直到男人抽身离开,她才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手,嘶声开口:“我想见枝杨。”沉默片刻,商时序低哑的回应响起:“明天。”闻言,沈枝意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次日。天刚亮,沈枝意就拖着满身疲惫去了孤儿院,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沈枝杨。“院长,沈枝杨在哪儿?”沈枝意看着院长,又急又担心。院长叹了口气:“枝杨性格孤僻,平时总一个人待着,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躲在哪儿。”沈枝意心头一紧。在她的记忆里,沈枝杨一直都是开朗活泼的,怎么会孤僻呢?
男人的重量像是巨石,压的沈枝意喘不过气,也不敢动弹。
她看着商时序,通红的双眼露出丝不解。
他嫌她、恨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靠近她?
见沈枝意僵着,商时序眼眸一沉,凉薄的嗓音多了丝嘲弄:“看来你也不是很在乎你弟弟。”
一句话直接刺到沈枝意软肋,想到沈枝杨活泼天真的笑容,她眼眶渐酸。
沈枝杨才八岁,一个人孤零零在孤儿院三年,受到的伤害一定不比自己少……
犹豫几秒,沈枝意咽下满喉酸苦,攀上男人的脖子。
微凉和温热的肌肤相触,轻轻摩擦着,犹如火焰一寸寸灼烧起商时序的理智。
他凝着怀中生硬撩拨自己的女人,目光深暗。
‘哐当’一声,所有颜料掉落,无数颜色沾着两具炙热的身体交织在一起。
沈枝意只觉视线晃动,两人沉重的呼吸在耳畔扩张,侵蚀着意识。
从画室到浴室,再到床上,她都紧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男人抽身离开,她才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手,嘶声开口:“我想见枝杨。”
沉默片刻,商时序低哑的回应响起:“明天。”
闻言,沈枝意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次日。
天刚亮,沈枝意就拖着满身疲惫去了孤儿院,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沈枝杨。
“院长,沈枝杨在哪儿?”
沈枝意看着院长,又急又担心。
院长叹了口气:“枝杨性格孤僻,平时总一个人待着,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躲在哪儿。”
沈枝意心头一紧。
在她的记忆里,沈枝杨一直都是开朗活泼的,怎么会孤僻呢?
但她现在也顾不得太多了,对院长道谢后就去找沈枝杨了。
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了盯着天空发呆的沈枝杨。
沈枝意看着,鼻尖倏然一酸。
三年不见,沈枝杨长大了许多,但眼中再没了以前的光芒。
她走过去,哽咽轻唤:“枝杨,姐姐来了。”
沈枝杨怔了怔,转头看了过来,迷惘的眼神闪过一丝震惊。
沈枝意红着眼,不忍地将他抱在怀里:“对不起,是姐姐没有保护好你……”
可话还没说完,沈枝杨就一把推开她:“走开!我没有姐姐!”
沈枝意踉跄站稳,无措又震惊地看着满脸抗拒的男孩:“枝杨,你不记得我了吗?”
谁知沈枝杨看了她身后一眼,直接转身跑了。
沈枝意正想追过去,后面便传来商时序的声音:“看来连亲弟弟都不肯认你了。”
一句话刺到她心如刀绞。
转过身,商时序正冷冷地看着自己:“跟我走。”
沈枝意面色一凝,下意识后退:“不,我要陪着枝杨。”
话刚落音,两个保镖就上前架住她,强行把她带上了车。
半小时后,车在一个教堂前停下。
沈枝意抬头望去,瞳孔一震。
这是在她的十八岁成人礼当天,商时序带她来的地方。
那时教堂门口开满了紫罗兰。
而现在一片空荡荡,毫无生机。
“三月后我会和清音在这里举行婚礼,而你的任务就是在这儿种满红玫瑰。”
听着商时序命令的口吻,沈枝意呼吸发窒。
凋谢的紫罗兰被红玫瑰取代,一如她失去了一切,夏清音拥有了所有。
但现在她在乎的也不再是这些了。
沈枝意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踌躇后开口:“你们结婚后,可不可以放我和枝杨离开?”
想到刚刚沈枝杨冷淡嫌恶的表情,她痛心不已。
大人之间的恩怨,不该由一个孩子去承受,何况他还那么小。
像是怕对方不肯,沈枝意连忙又说:“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视线相交,她始终看不清商时序眼中的情绪,忐忑的心跳的越发沉重。
然而商时序没有回答,转身上了车。
看着远去的车,无力感攀上沈枝意的心,但还是怀着一丝希冀。
也许只要听商时序的话,总有一天她和沈枝杨能自由。
之后一个星期,沈枝意别墅教堂来回跑,人也越发消瘦。
可想到还在孤儿院的沈枝杨,她还是有动力坚持着。
直到这天,沈枝意正要去教堂,却看见助理急匆匆跑进书房。
莫名的不安袭上心,趋势着她跟过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助理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孤儿院那边打来电话,说沈枝杨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