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谈话的时候我在楼上,能够清楚的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傅景深将补品满满当当的都放在桌上,低头恭敬。“叔叔,希望你能够帮我,我想要把枝枝追回来,我不能没有她。”父亲笑的很是和善,“你送来的补品我笑纳了,只是这个忙我是帮不上的,枝枝向来有主见,我不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你也知道。”傅景深抬头有些绝望的望着他,“如果您不帮我劝说。我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把她追回来?”“你还是放过她吧,别忘了你家里人都是怎么欺负枝枝
他们谈话的时候我在楼上,能够清楚的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傅景深将补品满满当当的都放在桌上,低头恭敬。
“叔叔,希望你能够帮我,我想要把枝枝追回来,我不能没有她。”
父亲笑的很是和善,“你送来的补品我笑纳了,只是这个忙我是帮不上的,枝枝向来有主见,我不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你也知道。”
傅景深抬头有些绝望的望着他,“如果您不帮我劝说。我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把她追回来?”
“你还是放过她吧,别忘了你家里人都是怎么欺负枝枝的。”
父亲话里带着似有似无的针对和不满。
我听到这里才明白,父亲并不是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完全尊重我的意思,对傅景深没有任何看法。
他有,只是现在才表现出来罢了。
傅景深摇摇头,“我会让你看到我和我家里人的态度的,其实我母亲也很后悔,从前对枝枝多有偏见,我们现在都很希望她回来。”
“破了的镜子可以恢复成原样吗?就算修补了也会有裂痕,这个简单的道理应该不用我来教你吧?”
父亲的语气沉了下来。
他起身,“我再说一遍,如果枝枝不愿意回头,就算她再听我的话,我也不会插手干涉,你还是回去吧。”
傅景深的眼神彻底黯淡,转身默默离开。
我心里复杂,站在原地良久,忽然想到傅景深娶我的三日后。
新娘回门,他陪同我来见父亲。
傅景深表现的极为冷淡,对着我父亲郑重其事的保证。
“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的女儿,现在我如她所愿娶了她,希望她在我家里不会再作妖,否则我也不会惯着。”
父亲听得气急了,快要发飙的时候被我强行摁下来。
为了我,父亲一再隐忍。rou
而现在。傅景深却完全变了一个态度,未免有些可笑。
父亲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担心道:“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对他笑笑,“没事,以后傅景深再登门,还是不要见了。”
父亲绿轴明白我的意思,对我的担忧和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叹息。
就这样傅景深又消停了几天。
我没再碰到他了,跟玲玲一心钻研如何赚钱,忙得不可开交。
然而好景不长,傅景深一通电话就又打了过来,说是傅家有我的东西让我去拿。
我不想去,不想见到傅家人,只是傅景深说的笃定。仿佛我不去就会错过什么重要东西似的。
我没办法,只能让玲玲陪着一同前去。
到了傅家,我已经做好准备面对傅母的冷嘲热讽,然而门开后。傅母却对我露出了笑容。
她小心翼翼道:“枝枝来啦,还带着朋友?快进来吧,我早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点心。”
我惊讶地望着傅母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样子,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何况我在傅家,从来都是一个隐形人般的存在,傅母怎么可能知道我吃什么喜欢的口味?
然而当我最喜欢的桂花糕端到桌上时,我才意识到傅母是真的知道我的口味喜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出我的疑惑,傅母笑着解释:“这都是景深告诉我的,他说你喜欢吃桂花糕。”
她叹了口气,“说来惭愧,你跟他结婚这么久,我都不待见你,连你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年多来委屈你了,是我对不住你。”
傅母说着说着竟然红了眼眶,面对我很是真诚,没有了从前的那种嘴脸。
可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傅家人对我的忽略和漠视,以及每次见面的冷嘲热讽,都根深蒂固的存在于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