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了身,被子滑落,露出一抹春色来。那心口的疤都成了江州年眼中的讨喜之物。“陛下别这样盯着臣妾。”温瑾烁轻柔又娇媚的嗔怪让他回了神。“你是朕的女人,有什么是朕看不得的?”话是这么说,江州年还是招来了宫女。宫女上前,垂眼递上套里衣。温瑾烁穿好了,下床时江州年已经穿戴整齐,在整理衣襟了。她抬步走到他面前,柔弱无骨的手就搭在他胸前。江州年握住她的手,也柔声说道:“小烁这副样子,倒让朕想流连于温柔乡了。”2
第二日一早,温瑾烁是被江州年起身的动静弄醒的。
她一向睡眠浅,稍有些动静就会醒。
看着温瑾烁惺忪的睡眼,江州年心下怜惜。
“朕动作轻些,你再睡会儿,待会儿朕再派宫人叫你。”
倒真有些浓情蜜意的样子了。
温瑾烁心里那种觉得可笑的情绪,化成了面上乖顺的笑。
她起了身,被子滑落,露出一抹春色来。
那心口的疤都成了江州年眼中的讨喜之物。
“陛下别这样盯着臣妾。”
温瑾烁轻柔又娇媚的嗔怪让他回了神。
“你是朕的女人,有什么是朕看不得的?”
话是这么说,江州年还是招来了宫女。
宫女上前,垂眼递上套里衣。
温瑾烁穿好了,下床时江州年已经穿戴整齐,在整理衣襟了。
她抬步走到他面前,柔弱无骨的手就搭在他胸前。
江州年握住她的手,也柔声说道:“小烁这副样子,倒让朕想流连于温柔乡了。”2
这样的对话从来不会发生在以往的两人之间。
温瑾烁轻轻瞪他一眼:“那臣妾不就成了让君王不早朝的祸水了?陛下爱重臣妾,必定不忍臣妾有此罪名。”
两人真就像对寻常恩爱帝后一般。
听了此话,江州年还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等朕回来。”
可温瑾烁心里却庆幸,二人之前从没有这般的浓情。
不然真难以想象,自己发现真相、想抽身而出时,该是何等的痛苦。
而这一次,江州年,就换你沉溺在我编织的温柔乡里吧。
她笑道:“臣妾还要回坤宁宫里陪众姐妹说话呢,皇上如果想臣妾,晚上再翻臣妾的牌子便是。”
“是,是朕糊涂了。”
江州年摸了摸她的脸,眼中柔情不减:“朕得空了就去见你。”
说罢,他出了殿门。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温瑾烁变了副神色。
她脸上表情又冷又静,如同刚刚说出那些话的人不是她一般。
温瑾烁暗暗捏紧了袖中的手。
这美人计,施得真叫自己恶心。
……
满宫妃嫔到坤宁宫来觐见皇后,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
今日早晨皇后才从养心殿里出来的消息传遍了满宫。
皇后一日之内从幽闭到盛宠之势,让人不敢怠慢。
各宫妃嫔皆准时到了位。
自然,除了温语桃。
也是,这温语桃近日来荣获盛宠,潇洒散漫惯了。
温瑾烁都不怕寻不到她的错处。
温语桃是永和宫的主位,李贵人是她宫里的妃嫔,平日里总被她欺压。
她早就受不了温语桃平日里仗着皇帝宠爱,嚣张跋扈的样子了。
如今温语桃落了错处,她少不了落井下石。
“哎哟,昨日夜里,淑妃殿里可闹得厉害呢!”
温瑾烁的视线望过去,给她搭了个戏台子。
“怎么了呢?淑妃妹妹是有何事不满了?”
“还不是她盼不得娘娘您好,娘娘承宠消息传过来时,她骂得可大声了!”
“是吗?”温瑾烁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等她到了,本宫与她仔细辩辩,何为宫妃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