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发紧,眉目间隐忍的气息呼之欲出。他告诉自己,再等等,等绵绵再熟悉他一些。他不想让姜繁觉得他很随便,之后的几天里,两人都很默契地不提此事,仿佛这件事情从没发生过。姜繁从房间出来,打了个哈欠,脸上有刚刚睡醒的慵懒,头发不合时宜地乱翘着。桌上有做好的早餐,顾圳寒最后端上豆浆:“坐下吃饭。”姜繁入座,小口小口的咀嚼着。顾圳寒也跟着坐下,见她快吃完才说:“昨天导师打电话叫我去学校交下材料盖章,说不定会等到下午,可能不能及时去接你,课程结束了直接回家知道吗?”
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顾圳寒停了下来。
真是疯了!
再情不自禁,也不能这么快就吻她。
他极速起身,挠挠头,脸上的不自然连姜繁也看出来了。
“我去帮你联系美术班。”
他脚步慌张,关门的声音有点重。
姜繁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有些慌乱的背影,心里像揣了只兔子要跳出来。
圳寒哥,刚刚是要亲她吗?
她的手不自觉抚上唇,心里的想法千丝万缕地纠缠在一起。
姜繁摇摇头,试图把那些想法挥开。
门外的顾圳寒,手捏的死紧。
他喉咙发紧,眉目间隐忍的气息呼之欲出。
他告诉自己,再等等,等绵绵再熟悉他一些。
他不想让姜繁觉得他很随便,
之后的几天里,两人都很默契地不提此事,仿佛这件事情从没发生过。
姜繁从房间出来,打了个哈欠,脸上有刚刚睡醒的慵懒,头发不合时宜地乱翘着。
桌上有做好的早餐,顾圳寒最后端上豆浆:“坐下吃饭。”
姜繁入座,小口小口的咀嚼着。
顾圳寒也跟着坐下,见她快吃完才说:“昨天导师打电话叫我去学校交下材料盖章,说不定会等到下午,可能不能及时去接你,课程结束了直接回家知道吗?”
他絮絮叨叨的,像个老父亲。
姜繁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来,两颗洁白的贝齿露出。
顾圳寒微微一滞,终于反应过来她是在笑他啰嗦。
“你呀。”顾圳寒用指尖轻触摸她的脸颊,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姜繁虽然笑顾圳寒把她当作小孩,但是心里的暖意怎么可控制不住。
她从小就没有父亲的照顾,她渴望关怀,顾圳寒对他像哥哥一样的照拂让她爱上了他。
她多么希望能每天这样被絮叨。
最简单平常的话语,也是她最渴望的。
下午4点,美术班已经下课。
姜繁收好背包,把药吃完,又画了几张画,顾圳寒还是没来。
她想到顾圳寒那句“可能来不及”接你,拉了拉背包袋子,出了美术班。
这个时间,上班族还没下班,所以人流并不多。
一路上,姜繁老感觉背后有人跟着自己。
她加快步伐,回头张望,却并没有人。
她的手在屏幕上快速按着。
走到拐角处,一双粗粝的大手扯着她的背后的衣领大力把她拉了进去。
一群男人把她围住堵在巷子里,她像只小羔羊一般找不到出口。
为首的男人一双绿豆眼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了一遍,目露精光:“哟,那人说的就是这女的吧?长得可真不赖呀。”
底下的人纷纷附和:“是啊,没见过长得这么纯的,未成年吧?”
“管她多大呢?你是叫姜繁吧?跟哥哥们去酒吧玩玩?”绿豆眼男人的手摸着她的脸,忍不住摸了一下又一下。
真他妈好摸。
他们打量的眼神让姜繁几欲作呕,满口黄牙的嘴里全是口臭。
她拼命挣扎:“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我不去。”
男人们生拉硬拽,拖着她往前走。
“救命,救命!”姜繁的脸因为用力涨得通红,手上也被勒出了印子。
男人们慌忙捂她的嘴,姜繁用力一咬,把男人的虎口咬出了血痕。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发怒,青筋暴起,用了抽了姜繁一耳光。
姜繁的头打歪了,划过清绝的弧度,眼看就要被带上车了。
姜繁唇色发白,额头上全是汗水,心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疼痛从心口蔓延直至全身,呼吸越来越急促,竟然直接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