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冒着幽光,紧紧盯着兰稚,准备随时开启下一轮抢劫。呛了一口,兰稚脸颊绯红,狠狠瞪他。“再这么做,我就把病毒传给你,让你跟我一起生病。”这句话,听在慕怀英耳中,非但不是威胁,反而是第一种情趣的邀请。他沙哑的喉咙,被烫得上下滚动几下。锋利的喉结,几乎要划破脖子的皮肤了。“好啊。”十分兴奋,他跃跃欲试。这家伙……一不小心,就又从那个纯良简单的慕怀英,变身成满脑子只剩下欲望翻腾的野兽了。
“嗯……”
如此疯狂放肆的吻,让兰稚根本无法顺利呼吸。
嘤咛一声,很快就醒了。
一睁眼,她就感受到铺天盖地,都是慕怀英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密不透风地笼罩着她。
霸道,强悍,炙热,汹涌,极具侵略性。
像一把燃烧的火,将她都要点燃了。
害羞,又气不过,兰稚只好伸手气呼呼打了他几下。
“唔唔……!”
略微得了一些满足,慕怀英这才抬头,用舌尖狠狠舔舐几下嘴角,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可眼神,却一点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依旧冒着幽光,紧紧盯着兰稚,准备随时开启下一轮抢劫。
呛了一口,兰稚脸颊绯红,狠狠瞪他。
“再这么做,我就把病毒传给你,让你跟我一起生病。”
这句话,听在慕怀英耳中,非但不是威胁,反而是第一种情趣的邀请。
他沙哑的喉咙,被烫得上下滚动几下。
锋利的喉结,几乎要划破脖子的皮肤了。
“好啊。”十分兴奋,他跃跃欲试。
这家伙……
一不小心,就又从那个纯良简单的慕怀英,变身成满脑子只剩下欲望翻腾的野兽了。
想起上一次,他是怎么发狂侵占她的,兰稚便忍住移开目光。
“你、你现在不要胡来啊……”
胆怯又羞赧,看见吊瓶,兰稚找到救命稻草似的。
“我还在生病打针,要是漏针可就麻烦了。”
看着剩下大半瓶的药量,慕怀英呼吸沉沉,胸膛快速起伏,显现出强烈的不满。
好烦,还有这么多,就不能滴快一点吗?
立即看穿他的意图,兰稚赶紧道:“咳,也不能加快点滴的速度,不然我会手疼的。”
她的娇气,像毛茸茸的小草一样,在慕怀英的心里挠啊挠。
更痒了。
又只能强忍下来。
“好!”
跟这个药瓶结下了大仇。
慕怀英狠盯它几眼,用磨牙的劲头,咬碎了一个草莓,将其嚼碎了恶狠狠吞下去。
“……给我也拿一个。”
看草莓新鲜,兰稚忍不住开口。
可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居然敢在野兽面前,提这种要求,她这不是找死么?!
“不要了我不要……”
拒绝的话没说完,那家伙已经歪曲了她的意思,嘴里叼着一颗草莓,俯身直接给她喂过来了。
两人亲吻间,脆弱的草莓被挤压得汁水四溅。
一部分溅落在了兰稚的嘴唇边上,甚至是脖子下方。
慕怀英便宛如一个吝啬鬼一样,一滴果汁都舍不得浪费。
顺着痕迹,将它们全部舔舐干净。
做了这些他还不满足。
明明是要喂给兰稚的草莓,将用舌尖将果肉推进她嘴唇以后,他还一路狂追,跟了进去,硬是要同她一起享用。
简直将吝啬鬼的本性,发挥到了极致。
白白又被这家伙欺负了一顿。
兰稚脸都要红透了,将人拍走之后,赶紧抹嘴瞪他。
“我说了不要了呀!”
“怎么了……”
慕怀英又餍足了一点,食髓知味,嘴角勾起。
他额头抵着她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身上,声音都哑了:“这么甜,不喜欢吗?那再换一个?”
还换!
坏东西!
兰稚赶紧用手将嘴巴捂住,扭头朝沙发里面,不给他任何可趁之机。
*
太温暖,太舒适。
不知不觉,兰稚又睡着了。
这一次,她的觉很沉,连被拔针被抱到床上都没有察觉。
直到身体下方,一股陌生的感觉,将她酥醒,她才缓缓睁眼,意识到此刻床铺之上,被子底下,正发生着什么。
“你……唔!”
想出声。
结果一开口,便是满满的甜腻,将她自己都吓到了。
只好赶紧闭嘴,咬紧下唇,默默忍受。
这个家伙……太过分了!
在她睡着的时候,居然偷偷对她做这样的事情,真是一头野兽!
喘息被极力压制,下唇被咬得发白。
就连柔软的枕头,都被兰稚拧紧。
不要了,这太超过了……脑子里纷纷扰扰,全是这种念头。
可让兰稚去制止,她腰都是软的,根本直不起身。
只好任由对方肆虐半天之后,待她找准了机会,才用脚,狠狠在他肩膀处踹了一下。
够了没有,还这样胡闹……
被子下的人,如她所愿现身。
一转身,便扑回兰稚身上,将她整个人锁定在被子里,哪都跑不掉。
突然露面的慕怀英,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令兰稚多看一眼,就心中发慌,忍不住心跳得更厉害了。
被他这么毛骨悚然地盯着,又羞又气,她转开脸,不敢看他。
身上发虚,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你……你干嘛啦……”
“不想打搅你,可我忍不住。”
慕怀英气息粗重。
隔得近了,一下下都喷拂在兰稚的脸颊上,将她的脸红,蒸腾得更加厉害了。
“睡饱了?那该我了……”
慕怀英的一身血肉,几乎要被欲望烧穿。
两个多月的素净忍耐,他自己不知道,身体却比谁都清楚。
看见最契合的一具躯体就在眼前,根本忍耐不住。
抬手便去扯兰稚的被子。
“啊——!”
她尖叫一声,赶紧奋力蜷缩。
誓要将能保护自己的被子牢牢守住。
可惜,她这点力气,在浑身血脉贲张肌肉紧缩的慕怀英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小小一层蚕丝被,很快就被夺走。
“啊你!你不许吻我……”
看慕怀英急躁地脱去他身上的居家服,俯身过来,兰稚扭头去一边。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为什么不。”
脑中只剩下一件事的野兽,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讲道理了。
做什么都只想由他自己的性子来发泄。
沉沉嘀咕完这句话,他便拽着兰稚,一起翻滚进火热的潮水之中。
“等……等一下……”
趁着仅剩的一点空闲,兰稚还想最后讨价还价一番。
“今天就一次好不好,我的病还没有好……”
不过,她的急喘呼唤,此时的慕怀英已经听不进去了。
也许是慕怀英之前强行压制了太长一段时间,将病期拖久。
这一次的疯狂,一直持续到了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