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民:“想,当然想,但是真有那么好抓吗?”白南浔:“原始人都能做到打猎生存,我们难道做不到,我听村里人说,这山上可是有野猪、野鹿、袍子那些的,你想想。”叶成民:“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不怕你说给我,我肯定不往外说。”白南浔:“我和张恒叫叶同志来就是相信你,你一看就比那些人眼正;叶同志下乡也有一两年了,应该知道镇上的黑市在哪里吧?”叶成民:“知道,我这精米就是从黑市搞的。”叶成民也给他们交底。
“我们俩也弄不了多少回去,你等会儿先往回拖吧。你来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又有好东西?能吃吗?我看看。”
“那个罐子,你自己打开看。”
“这~白哥,这是什么东西,闻着一股甜味。”
“你没见过这个?”
“没啊。”
“你看看那个形状想一想。”
“噢~这是不是蜂巢,和书上画的一样,那这就是蜂蜜了。”说着用手蘸了一下蜂蜜到嘴里。
“好甜啊,这么大一罐都是吗?”
“对,我打算我们留点早上泡水下鸡蛋饼子,其他的给家里寄点回去。你们家也寄两瓶,正好给两个妹妹兑水喝。”
“对对,这可是好东西,不能我们俩糟蹋了,妹妹们肯定爱喝。”张恒有两个妹妹,大妹10岁,小妹今年才三岁多。
“好,给咱妹妹多寄一瓶。”
“白哥,你人真好,你说你怎么就不是女同志了。”
“滚!你怕是在想屁吃。”
“哈哈~”张恒放下罐子,拖着一棵树子就跑,给白南浔留下了一串笑声。
白南浔笑着摇摇头,还是个大孩子呢,走过去把罐子封起来,要不一会儿要招蚂蚁的。
两人一共弄了六棵树回去,如果地窖不大也够用了,后面挖着看。
“今晚我们还是吃鸡,我叫了叶成民来。”
“白哥,叫他干什么?”
“我们两个去山里,如果遇到大家伙不好弄,我打算找两个人和我们一起,他们来了一年多了,肯定知道镇上的黑市那些在哪里,到时候他们去黑市卖,我们等着分钱就行了。”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现在他们什么都不熟悉,有风险的事情还是让别人去做比较好。
“这可是割社会主义的尾巴,他们愿意干吗?”
“怎么不愿意,你不要忘了,叶成民马上就要结婚了,说是喜欢吃软饭,但是肯定还是愿意挣点钱给女方的。”
“那好吧。”
两人差不多要做好饭的时候,叶成民就提着一个口袋敲院子门。
叶成民还没靠近倒座房的时候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香,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口粮,本来拿的精米,他觉得自己大方,结果人家煮肉给他吃啊。心里一下就觉得白同志和张同志能处,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张恒听见院门响一边走过去开门一边说到:“来了来了。”
叶成民见是张恒来开的门:“张同志,叨扰了。”
张恒:“快进来吧,白哥都做好饭了。”
叶成民:“这是白同志的手艺?还好你们住得远,这要是离村子近一点,半个村的人都得吸引来。”
张恒:“是吧,我也觉得,白哥的手艺这个…”张恒对着叶成民竖了一个大拇指。
白南浔:“行了,把炕桌放好,碗筷端上去吧,叶同志,洗洗手来端菜。”
叶成民:“好好,这是我的口粮。”
白南浔打开看了一眼。
“早知道你带米来,我们就改闷米饭吃,这土豆肉汁淋在上面不得干它三碗饭。”
说着白南浔都要流口水了,主要是村里借给他们的都是糙米、小米和玉米面土豆。他太想吃白米饭了。
“怪我应该早点来的。”
叶成民是湖南人,也是喜欢吃米饭,被白南浔说的,后悔来晚了。
张恒:“下次,下次;今天烙的玉米饼,蘸肉汁也不错。”
叶成民:“那还等什么,快快,是什么肉?大老远就闻着味了。”
两人边说着就边进厨房了。
叶成民看见碗里的鸡翅膀:
“这看起来是鸡肉?这可不好弄。”
白南浔:“先端进去,我等会儿给你说,这就是今天找你来的原因。”
三个人坐好,一大盆土豆烧野鸡放中间,烙的玉米饼金黄,叶成民都不敢开口说话,就怕口水喷出来。
“先吃,先吃,吃饱了再说。”
白南浔看着叶成民的样子觉得好笑,这和张恒昨晚太像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白同志、张同志款待了。”
三人都饿得够呛,白南浔喝过灵泉水;虽然不是很累,但是一下午高强度的劳作,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三人都来不及说话,一顿狂扫;白南浔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口。
“叶同志,不瞒你说,刚刚吃的是野鸡,我和张恒在后山上抓的。”
“你们也太厉害了吧,居然能捕到野鸡,去年秋收的时候,村里组织进山打猎,我们男知青也跟着去了两个,啥都没捞着,回来还感冒了好几天,后面大家就歇了心思了。”
白南浔:“你们这态度不行啊,就一次失败,你们就不敢尝试了?”
叶成民:“这不是大家对山里都不熟悉,一是怕迷路,二是怕遇到毒蛇猛兽什么的。”
白南浔:“也是,不过以后你还想不想像今天吃肉这么爽了?我们抓的可是这山里最普通肉最少的动物了。”
叶成民:“想,当然想,但是真有那么好抓吗?”
白南浔:“原始人都能做到打猎生存,我们难道做不到,我听村里人说,这山上可是有野猪、野鹿、袍子那些的,你想想。”
叶成民:“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不怕你说给我,我肯定不往外说。”
白南浔:“我和张恒叫叶同志来就是相信你,你一看就比那些人眼正;叶同志下乡也有一两年了,应该知道镇上的黑市在哪里吧?”
叶成民:“知道,我这精米就是从黑市搞的。”叶成民也给他们交底。
白南浔:“那就好,我们可以在山上挖陷阱,得到的猎物一部分吃,一部分拿到黑市换钱,我们可以平分。”
叶成民:“什么时候干第一票?”
白南浔:“明天开始我们下工以后就一起去山里,挖陷阱,等三天后休息,我们应该就能有第一笔收获了,等第一次有了经验,以后就好办了。”
叶成民:“行,干了,明天我也薅草去。”
张恒:“对,白哥,我也去薅草,这样速度快一些估计能和你一起下工。”
白南浔:“那说好了,下工以后拿着工具到进山口那附近等着,就算一起完工也分开走。”
叶成民:“明白,不知道白同志今年几岁了?既然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不要同志来同志去了,我今年22了。你们不嫌弃就叫我一句成民哥。”
白南浔:“好,我今年19岁,成民哥叫我南浔就行。”
张恒:“那成民哥像白哥一样,叫我张恒吧。”
白南浔:“那成民哥,知青点还有其他的人值得拉入伙的吗?”
叶成民:“我觉得暂时不要吧,知青点人心浮躁,大家都有tຊ小心思,不是我在背后说他们不好的,但是你不要看平常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里面的弯弯绕绕多着呢。
你们也不要看杨队长好像挺公平公正,他那是过官瘾呢,真到关键时刻,落井下石他第一;这种事情知道的人多了不好,我们还是自己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