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帮她把睡衣穿上:“你今天很兴奋。”姜晚婉瞥了眼角落的军绿色长裤,她脸颊更红了:“咳咳,没有,一定是你感觉错了。”他穿上那身衣服简直禁欲死了,让她变成了坏女人。一件件脱掉他的衣服,占有他,看他在上面疯狂,她心里别提多满足了。穿好衣服,沈行疆倒了一杯温水。暖壶有些年头不太保温,水温刚刚好,姜晚婉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嗓子湿润,她推开水杯:“够了。”她唇边挂着水渍,饱满肿胀的唇水光盈盈,沈行疆移开目光,把剩下的水干掉。
北风呼啸拍打着土墙,屋内灶坑里炸着火星子。
姜晚婉噗嗤笑出来:“你都不怀疑,是我欺负人?”
沈行疆毫不犹豫回答道:“我们晚婉是最好的,你欺负人,也会有欺负人的道理。”
从小到大,沈行疆对谁的感情都比较淡。
他看女人,觉得她们都像大萝卜,没有什么姿色形态之分。
直到那天,他开拖拉机去县城接知青,姜晚婉站在知青中,宛若一朵开在萝卜地里面的小花,娇柔,美丽。
姜晚婉在他心中独一无二,做什么都有她的道理。
姜晚婉被他一本正经护犊子的劲逗笑:“哈哈哈哈,沈行疆啊沈行疆,我早就想说你了,你在古代,肯定是个昏君。”
“色令智昏!”
沈行疆搂紧姜晚婉,对那句‘昏君’不甚在意:“给我王位,我也不想做天下的明君,我就想给你当昏君。”
姜晚婉心里暖烘烘的,她扬唇抱住沈行疆再次深吸口气。
“我信你。”
别说,自打沈行疆去部队,她已经可以确定,他离开时间长,她的身体会渐渐虚弱,脾气有些控制不住,记忆力明显衰退,可在他身边,闻了几口他身上的味道,姜晚婉瞬间神清气爽,堵在胸口的那口气都散了。
姜晚婉抱住他,鼻尖顺着他胸膛一路向上,滑到喉咙附近停下。
沈行疆抱着姜晚婉的手青筋暴起,熟练地撩起她的毛衣,用虎口掐住姜晚婉的腰,动作是狂野的,但是那张脸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姜晚婉爱死了他这幅模样,她用牙齿咬了下沈行疆的喉结,不等她再动作,掐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发力,天旋地转后,姜晚婉被沈行疆按在炕上,男人栖身而上,把她身上的几件衣服从腰间推上去,埋首去尝。
……
结束后,姜晚婉趴在被子上,面色潮红,任由沈行疆帮她穿衣服。
沈行疆帮她把睡衣穿上:“你今天很兴奋。”
姜晚婉瞥了眼角落的军绿色长裤,她脸颊更红了:“咳咳,没有,一定是你感觉错了。”
他穿上那身衣服简直禁欲死了,让她变成了坏女人。
一件件脱掉他的衣服,占有他,看他在上面疯狂,她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穿好衣服,沈行疆倒了一杯温水。
暖壶有些年头不太保温,水温刚刚好,姜晚婉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
嗓子湿润,她推开水杯:“够了。”
她唇边挂着水渍,饱满肿胀的唇水光盈盈,沈行疆移开目光,把剩下的水干掉。
他跳下炕去放水杯,煤油灯芯燃得久烧不起来,他放下杯子,从抽屉里翻出铁针,一点点挑灯芯。
灯下观人,可是美景。
姜晚婉趴在炕上,用手肘撑着脸看他。
沈行疆下面穿了条深色的线裤,光裸上半身,他进部队后头发剪短了,长到眉毛的位置,黑压压的发干脆利落,鼻子立挺,唇型很完美。
男人肩宽背阔,肌肉精瘦,宽肩窄腰,他认真地把灯芯挑起,火光亮起的瞬间,无数倍放大他的俊颜。
姜晚婉咽了下口水,若不是下面弄得有些疼,她绝对要再来一次。
“你还没说,怎么忽然回来了?还知道我和她们吵架的事,说,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排你的人了?”
谁啊,大冷天去通风报信。
沈行疆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扔下挑灯的铁针,从军大衣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包裹递给她。
“你的包裹到公社邮递站,我给你拿回来了。”
姜晚婉打开上面的麻绳。
沈行疆上炕,从她身后把她搂住,下巴压在姜晚婉肩膀上:“这是什么?”
包裹里面放着一封信,一本黄皮书,书看着有些年头,里面写写画画,图不大,却集齐了各种形状的玉器、瓷器、铁器……等等,物件的图案。
姜晚婉翻看手札,笑了:“九爷的手艺真不错,还会仿写我爹的字迹,手札也做得以假乱真。”
可惜,这本手札看着真,实际上比她爹做的还是少记录了许多鉴宝诀窍,而且大部分知识九爷都故意写错了。
有了这本手札,她不仅可以把姜怜身上的骗过来,还能让姜怜潜心学习这本假的,错的,日后姜怜去捡漏,不知道要摔多少跟头,吃多少亏,倒多大的霉!
“这是鉴宝手札。”
“你听过那个词吧,捡漏。”
沈行疆听过一些,但不是很懂。
姜晚婉用肩膀蹭了蹭他:“我以后要干这个,你好好赚钱给我攒本钱,以后发家致富给你买豪宅买豪车。”
沈行疆抱住她:“嗯。”
姜晚婉放下手札,打开九爷的信。
上面写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九爷通过各种小道消息,终于查到,五年前,姜怜她娘刑梅死前救过一个流浪汉,流浪汉没什么稀奇,但有人称,这个流浪汉差点因为封建迷信被抓起来接受教育,刑梅把流浪汉保了出来。
间接证实此人会封建迷信的东西。
九爷又查到,这个流浪汉名叫李尘,是从云南一座道观撵出来的,会不少旁门左道的法术,九爷派人去寻过其他道人,但是道观破败,其他道人出去云游不在,他继续找人帮忙寻别的道人。
姜晚婉和姜怜命格被调换,就是这个叫李尘的道士做的。
时间日期都对得上,就是他!
姜晚婉隐忍地闭上眼睛,好半天才调整好情绪继续看下去。
沈行疆不会说汉语,不认识汉字,姜晚婉大大咧咧地拿着信,没避着她,她却没注意到,沈行疆看信的眼神专注,一字不差都读懂了。
晚婉被姜怜……换了命格。
晚婉家破人亡,姜怜气运越来越好。
沈行疆目光森冷。
若不是他每天跟着程团长读书写字,就不会知道晚婉在娘家被人如此羞辱欺负。
他握紧拳头克制着没发作,他必须要爬得更快,赚得更多,让姜怜跪在晚婉面前磕头认错,让她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信的第二件事,是九爷苦口婆心,长篇大论劝解姜晚婉。
九爷:“晚婉啊,不要过于相信男人,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完美男人的,他们都是装出来骗你的……等日后有回城的名额,你和老蒙古男人离婚,回来继续做姜家小姐。”
姜晚婉看到信的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冷颤。
她蹙起眉回头看向沈行疆:“你有没有感觉忽然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