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女人将他丢下,一个藏到窗帘后边,苏泽后槽牙都在使劲:“还不快点出来!!”柳媚儿一直在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结果被苏泽一句话都抖出来了。若那人不是苏宴洲,她被苏泽吼一句,此刻早就该唯唯诺诺地,装只被吓坏的小鹌鹑出去了。但现在?她出去,不是找死吗?柳媚儿就算是在这里站死,也不会出去!“我跟你说话呢!”苏泽的耐心被耗尽了,他两个大步就走到了窗帘的正前方,一双手就去扯窗帘。
“先生里面好像有人。”阿九用钥匙开了两遍,都打不开。
苏宴洲杵着黑色拐杖走到门口,他用手拧了下门。
柳媚儿的腰刚好卡在扶手的位置。
苏宴洲拧门的同时,那扶手也在她的腰间来回挪动,柳媚儿只觉一阵钻腰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扶手能动,但是推不开,应该是有什么人顶着门。”苏宴洲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那我们要去找管家吗?”阿九询问。
柳媚儿只觉得脑袋轰隆一声,这要是当着南城所有权势面前揭穿她....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柳媚儿四处观察了一下房间,四周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大概布局,但她左手边的位置有一个两米高的窗帘。
这里是一楼的位置,苏家老宅的窗户大多数是木质的大窗口,如果她和苏泽速度快一点,也是能从窗户跑掉。
柳媚儿脑袋示意让他往左边看。
苏泽没有理她,而是将她嘴巴里的裙摆拽出来,用左手在她的杨柳腰上一捏。
这痛比苏宴洲拧扶手的痛,还要高十倍。
柳媚儿额头都疼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死咬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还是让窗外的人听到了细小的闷哼声。
苏泽更兴奋了,他左手将柳媚儿的大腿放到自己腰间,右手松开了柳媚儿的双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门口的两个人也听到了房间里的声音。
阿九看了一眼苏宴洲,犹犹豫豫:“先生,这...?”
这什么这?当然是不开了,被解放双手的柳媚儿哪还管面前的苏泽。
她双手用力一推,管男人变成什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被苏宴洲发现。
门外只听见里面咚的一声。
“先生,不会是小偷吧?”阿九急躁地说:“房间里有很多重要的东西。”
阿九赶紧去拧门把手,瞥见门口透进来的亮光,柳媚儿也顾不上把苏泽拽起来。
她赶紧拽动窗帘,钻进去,踮起脚尖,挺直身体,尽量不露出自己的脚,小心呼吸尽量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动作一气呵成,快到地上的苏泽都来不及反应。
他还保持着刚刚那个倒地的动作,傻愣愣地看着晃动的窗帘。
阿九打开房间的灯,看到苏泽也是愣了一瞬:“大少爷,您,您怎么在这?”
“关你屁事,这个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苏泽揉着差点被摔烂的屁股,疼的龇牙咧嘴。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办那种事的时候被女人推开。
想到女人将他丢下,一个藏到窗帘后边,苏泽后槽牙都在使劲:“还不快点出来!!”
柳媚儿一直在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结果被苏泽一句话都抖出来了。
若那人不是苏宴洲,她被苏泽吼一句,此刻早就该唯唯诺诺地,装只被吓坏的小鹌鹑出去了。
但现在?
她出去,不是找死吗?
柳媚儿就算是在这里站死,也不会出去!
“我跟你说话呢!”苏泽的耐心被耗尽了,他两个大步就走到了窗帘的正前方,一双手就去扯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