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水里,给男人狠狠来上一脚,他没躲,反而加深了这个吻。柳媚儿被吻的虚弱无力,人都快要翘辫子了,他才舍得抱着她浮出水面。她瘫在男人身上,幽怨地瞪着他,想骂人,却因为没力气发不出任何声音。苏宴洲抱着她,从荷花池里出来。八角亭的许敬颂都快吓尿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巴掌有这么大威力。他不会游泳,也不敢叫人。苏宴洲就算是再不受宠也是苏家人,要是让他爸知道,还不得弄死他,偿命!!
“那当然是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许敬颂调笑着往柳媚儿的胸口伸手。
这团柔软酥胸,他可是惦记了很久。
柳媚儿羞涩地垂下眼皮,眼神却在不动声色地看向四周监控。
没想到看到了倚在八角亭的男人,苏宴洲。
这个家伙,宁愿站在远处看戏,也不过来帮她。
柳媚儿扬起红唇,笑得娇媚:“我想要什么,许少就给什么?”
“那是当然。”
“许少,您看那边是谁?”
许敬颂看向柳媚儿指向的方向:“苏宴洲?”
“是啊,许少,你想让我跟你在一起,是不是得...”柳媚儿风情的狐狸眼欲言又止。
“懂,我都懂。”许敬颂脱掉西装外套,扭着脖子跟手腕就朝着苏宴洲走过去。
柳媚儿也不着急走了,她就坐在后门的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看戏。
苏宴洲是有些能耐的,但到底有多少,隐藏多少,柳媚儿并不是很清楚。
平时他表现出来的状态就是废物、瘸子、病秧子,她想看看在她知道他的伪装情况下,他会怎么做。
许敬颂翻过长廊,大步迈到苏宴洲面前:“我们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苏宴洲漫不经心地往荷花池里洒着鱼食。
“苏宴洲,我跟你说话呢!”
许敬颂夺走他手里的鱼食,连瓶子带盖地丢进荷花池。
男人这才淡淡地扫过他:“瓶子是玻璃的,碰到池地的石头会碎。”
“你他妈的!”许敬颂一拳头朝男人的脸打过去:“真他妈是个窝囊废,老子都要抢你女人了,还在这里想什么破瓶子!”
苏宴洲没有躲开许敬颂的拳头。
他下巴的位置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下,身体摇摇欲坠地往荷花池里倒。
只听扑通一声,他就掉进去了。
柳媚儿猛地起身:“真是个疯子!”
她想都没想就跑过去,跳进荷花池。
水下浑浊,她看不清苏宴洲在哪里,只能用双手去摸索。
突然,她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搂住纤细的腰肢,男人极具侵略性地吻,霸道地封住她的唇,夺走她仅存的氧气。
柳媚儿瞬间就明白了,苏宴洲在骗人。
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知道她会怎么做!
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
她在水里,给男人狠狠来上一脚,他没躲,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柳媚儿被吻的虚弱无力,人都快要翘辫子了,他才舍得抱着她浮出水面。
她瘫在男人身上,幽怨地瞪着他,想骂人,却因为没力气发不出任何声音。
苏宴洲抱着她,从荷花池里出来。
八角亭的许敬颂都快吓尿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巴掌有这么大威力。
他不会游泳,也不敢叫人。
苏宴洲就算是再不受宠也是苏家人,要是让他爸知道,还不得弄死他,偿命!!
看见苏宴洲抱着柳媚儿走出荷花池的那一刻,他激动地跑上前。
“你,你们没事吧?”
苏宴洲掀开眼皮,黑漆漆的眸子只是随意的那么一瞥,就吓得许敬颂血液变冷、呼吸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