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亮光照在那人的脸上,她骤然停住。玄瞬扯了扯唇,眼底满是讥讽:“本宫?说的还真顺口。”“你是听闻本君与魔尊一战身陨,再没人在给你想要的地位,所以才去勾引的太子?”玄瞬锐利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她的脸庞,似要将她凌迟。姜玫霜浑身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无措涌上心头。印象里,玄瞬从未对她说过重话,又何曾用过这样的眼神看她。心脏处好像被人贯了一个大洞,冷冽的寒风簌簌的往里灌。姜玫霜嘴唇蠕动了几下,哑声道:“神君既已明白,又何须再做出此事,若被人撞见,只怕玷污神君名声。”
姜玫霜心神俱骇。
她下意识手中掐起仙诀,一道雷光聚起就要劈下:“大胆狂徒,竟敢对本宫……”
可亮光照在那人的脸上,她骤然停住。
玄瞬扯了扯唇,眼底满是讥讽:“本宫?说的还真顺口。”
“你是听闻本君与魔尊一战身陨,再没人在给你想要的地位,所以才去勾引的太子?”
玄瞬锐利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她的脸庞,似要将她凌迟。
姜玫霜浑身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无措涌上心头。
印象里,玄瞬从未对她说过重话,又何曾用过这样的眼神看她。
心脏处好像被人贯了一个大洞,冷冽的寒风簌簌的往里灌。
姜玫霜嘴唇蠕动了几下,哑声道:“神君既已明白,又何须再做出此事,若被人撞见,只怕玷污神君名声。”
玄瞬不屑地笑了笑:“你觉得本君会在乎这个?”
心口又泛起一阵疼痛,姜玫霜掐紧手心,转身想走。
玄瞬上前一步拦住,眼神紧紧盯着她:“姜玫霜,本君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姜玫霜确实很想解释,她想解释的实在是太多了。
她想说她当初拼了性命也要去下界寻他。
她想说嫁给白琰尘非自己所愿。
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她与玄瞬再无可能。
既然如此,倒不如心狠一点,彻底成了他口中那个追名逐利之人。
她已经成了笑话,万不能再让光风霁月的玄瞬染上污点。
想罢,姜玫霜抬眸看他:“有什么好解释的,神君不也有了新的仙侣,不要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人薄情寡性。”
玄瞬倏然退开,声音冷沉得几乎能冻结人心:“好一个伶牙俐齿,本君以前当真是瞎了眼。”
“竟然会对一个抢自己姐姐情郎的女人有所期待。”
他转身离开,走出两步又微微侧过头,锋利轮廓似要凌迟姜玫霜的心脏。
“姜玫霜,本君永远,不会忘记你今日说过的话。”
泪眼模糊中,姜玫霜低下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她散去护体仙气,神魂中剧痛的感觉一波一波侵袭,只要这样她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然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说出那一句:“玄瞬,带我走好不好?”
她不能这么自私。
或许看着他幸福,也算作是一种圆满。
待彻底看不见玄瞬的背影,她伸手拂过眼角的泪,整理好弄皱的衣服,勾勒出一抹端庄的笑。
她又变成了那个完美无瑕的仙界太子妃,好似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回到殿中,玄瞬竟比她快一步坐在位置上,与众仙推杯换盏。
姜玫霜一坐下,白琰尘偏头神色阴翳的看向她:“你去哪了?”
姜玫霜刚想回答,却被上座传来的笑声打断。
众仙抬头望去,只见天帝搂着姜华羽笑的开怀:“诸位仙卿,朕刚刚收到一件喜讯,华羽天妃有孕,今日在座的,都赐下万年琼浆与朕共贺!”
“恭喜天帝,贺喜天帝。”
一时间,仙宫内跪了一大片。
姜玫霜眼皮跳了跳,下意识朝太子看去。
只见手中白玉做的酒杯瞬间在他手心化为灰烬。
可下一秒,与之前一模一样的白玉酒杯,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桌子上,好似刚才只是一场幻觉。
白琰尘气定神闲地随众人跪下:“儿臣恭喜父君。”
只是起身的瞬间,姜玫霜发现他眼底满是森然的冷意。
直到宫宴结局,白琰尘没再说过任何话,他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可那笑意却让姜玫霜心尖生寒。
就在两人即将离开时,突然有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
“琰尘太子与太子妃大婚时,未曾有人通知本君,甚是遗憾。”
白琰尘猛然脚步顿住,偏头看去。
姜玫霜也随之转头,只见玄瞬似笑非笑倚在不远处,把玩着手中夜光杯。
“只能借今日华羽天妃孕喜之酒,恭贺二位,夫妻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