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到这个标志,姜允初很想反问一句,就这?以前打工没时间自己做饭,虽然吃不起肯爷爷,但是它的替代品她可没少吃,汉堡、薯条,早就腻味了!但她还是低估了汉堡刚刚传入中国时的威力。不光温时泽想吃,就连刘叔也是一脸兴起。她倒是忘了,现下很多人都只听说过,没吃过,好奇很正常。所以,舍己为人,为了满足他们三个的好奇心,他们走进了人满为患的汉堡店。排了很久的队,差不多到上学上班的点,才轮到他们。市里的第一餐,花费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吃了一顿平平无奇汉堡、薯条和炸鸡。
所以,徐树根听姜允初说完话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妈宝男的他,此刻只剩下喊,“娘,......”
徐老太多精明的一个人,也知道对方是对她提的彩礼钱不满意。
句句不提钱,但是,句句都在威胁她。
她还不能翻脸,怕对方真把她儿子给弄进去。
被人捏住脖子是个啥滋味,她算是尝到了。
虽然心疼这么一大笔钱,但是比起疼了四十多年的大儿子,忍忍痛,最终还是舍下了。
在蔡琰的见证下,达成最终商议结果,姜允初放弃追究徐树根的刑事责任,三大件加200的块钱做彩礼,迎娶徐盼盼。
自行车、缝纫机再算上手表,别说是在乡下了,就算是在城里,这些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很好的结婚条件了。
当然,姜允初能答应,还是他们家老大温时洲结婚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条件。
为了不厚此薄彼,俩兄弟还是一模一样的好。
正好现在胖婶就在身边,为了这件事,她们两口子出力很多。
尤其是胖婶,陪同姜允初忙里忙外,一点怨言也没有。索性,一事不烦二主,直接请她做了媒人。
等到结婚的时候,再给她包个大红包,以示感谢。
他们这边的风俗习惯,结婚不管是不是自由恋爱,都要有媒人在。
一些结婚的流程也需要媒人操持。
胖婶也没推辞,乐的答应。
这正好是她的主业,别人能请她,也是对她能力的一种认可。
忍气吞声的徐老太,看到姜允初一行人悠闲自在的从公安局内出来,憋屈的难受,‘哼’的一声,完全不顾身后的一大家子,快步走了。
老太太一双小脚,健步如飞。
一大家子,尤其是几个女人,慢跑地紧跟在她身后,就怕被落下。
边走嘴里嘟嘟囔囔骂道,“一帮烂心窝子货,累死老娘了。
天不亮就坐车,啥都没捞着,还白搭上些,要你们有啥用!
......”
从半夜坐上牛车,从山里到的县城,坐火车到的市里。
虽然很累,但是心情还是很愉悦的。本来满怀希望的来城里,以为能收获满满。
却没想到,啥都没得到不说,连黄瘸子的五千块钱,都打了水漂。
黄瘸子那五千块钱,如果没见识过,有这些彩礼她可能很高兴、很满足;但是现在明明已经要属于自己的东西从自己手里溜走,这种心痛,也就她老头子死的时候,能够比一比。
所以,她现在很气愤,别说徐盼盼了,就算是她最宝贝的大儿子、大孙子,都有些看不过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
姜允初这边倒还算和谐,除了被人嫌弃的温时泽。
幸亏有刘叔在,帮着推着轮椅。
现在轮椅只有手动的,虽然自己操作也可以,但是相对来说还是困难一些的。
事情忙碌完,天色已经不早了,太阳当头挂着,街上都看不到几个人。
下班的差不多都到家了。
肯定不能饿着肚子回家,不说姜允初她自己不受这个委屈,旁边的胖婶刘叔两口子,人家帮了这个大的忙,怎么也得管人家顿饭,让人家吃饱喝足再回家。
对于现在的余庆市里,姜允初现在也是两眼一抹黑的存在,更遑论让她找饭店吃饭了。
问刘叔胖婶,那更不可能,人家肯定会不好意思去。
所以,只得询问温时泽。
毕竟,他在市里待得时间最长,最了解。
随后,根据温时泽的指引,他们来到了一家生意最红火的店铺面前,抬头一看,‘肯德基爷爷’,一个大大的头像,正在冲着她微笑。
本来还在微笑的姜允初,嘴角渐渐抿了起来。
刚刚温时泽打包票,说一定带他们吃个他们没吃过的,保证他们吃了说好吃的东西,她还满怀期待呢。
但现在看到这个标志,姜允初很想反问一句,就这?
以前打工没时间自己做饭,虽然吃不起肯爷爷,但是它的替代品她可没少吃,汉堡、薯条,早就腻味了!
但她还是低估了汉堡刚刚传入中国时的威力。
不光温时泽想吃,就连刘叔也是一脸兴起。她倒是忘了,现下很多人都只听说过,没吃过,好奇很正常。
所以,舍己为人,为了满足他们三个的好奇心,他们走进了人满为患的汉堡店。
排了很久的队,差不多到上学上班的点,才轮到他们。市里的第一餐,花费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吃了一顿平平无奇汉堡、薯条和炸鸡。
送别胖婶、刘叔后,剩他们这对陌生的母子俩,面面相觑。
“那个,你回医院吧!住院费我已经交了,不住也浪费。”姜允初虽然不社恐,但是对于突如其来的儿子,她也没有沟通的欲望。
还是互不打扰的好。
温时泽看看他这明显站不起来的双腿,再瞅瞅还吊着的一只胳膊,眼神像是控诉的看向姜允初,仿佛再问,
还有母爱吗?他一个病人自己去医院?谁照顾?
姜允初心领神会,立马出主意道,“给你大哥和二姐打电话,他们都在市里,照顾你方便。
娘一个乡下妇女,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的,到时候不光照顾不了你,反而麻烦你为娘操心,到时候这病反而养不好,还是你大哥二姐来照顾你好。”
温时泽都有些怀疑他娘是不是脑子不好了,还找他大哥二姐来照顾他?就那俩大忙人,一个耙耳朵,只听老婆的话,恨不能长在媳妇娘家;
一个恋爱脑,心里只有那个乡下的小白脸,还能记得有他这个弟弟,就烧香拜佛了,还指望她能照顾他?
他怎么就摊上这个一家子,没有一个靠的住的,关键时刻,还是他那帮兄弟靠得住。
所以,对于他这个不靠谱的亲娘,也习惯了。
挥了挥手,转身,故作潇洒的推着俩轮椅轱辘走了。
只是那稍显笨拙的动作,很不符合他这大哥的身份,只得强装镇定,故作坚强。
路过小卖部,给他的几个小弟打电话,让人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