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他明明知道我是冤枉的时候亲自宣告我的罪行吗?这就是他的爱吗?我宁愿不要。骆鹤臣的消息发来。【岁安或许你不相信,但是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会再伤害你。】我本想直接将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但我又害怕她会因此偏激的做出什么事。只能暂且搁置。【你让我静一下。】我给他发完这条信息后就将他免打扰了。不能等开学前几天再去凌大了,我得越早去越好。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逃离这里。
我一瞬间有些怔楞,就像被抛进无边的冰冷深海里,浑身的血液都凇予了。
过了许久我才反应过来,猛的想要推开他。
我只觉得眼前的人异常的可怕。
骆鹤臣说他爱我,这无异于直接用刀捅在我的伤口上。
然后用力的搅弄着我伤口还没痊愈的血肉,让它更加疼痛,更加难以愈合。
“啪”的一声脆响,我看着自己的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扇了他一巴掌。
骆鹤臣的头偏向一边,似乎也有些懵。
我看着还在颤抖的手,不可置信的连连后退。
“够了,骆鹤臣,不要让我恨你。”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
一路狂奔到家里,我趴在床上,骆鹤臣的话开始浮现在脑海。
什么是爱,是无休止的伤害与欺凌吗?
是亲手将我锁在隔间挨饿一整天吗?
是在他明明知道我是冤枉的时候亲自宣告我的罪行吗?
这就是他的爱吗?我宁愿不要。
骆鹤臣的消息发来。
【岁安或许你不相信,但是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不会再伤害你。】
我本想直接将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但我又害怕她会因此偏激的做出什么事。
只能暂且搁置。
【你让我静一下。】
我给他发完这条信息后就将他免打扰了。
不能等开学前几天再去凌大了,我得越早去越好。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逃离这里。
当晚我就跟妈妈说了这件事。
妈妈听后却不像以前一样劝我,而是安抚的抱了抱我:“好,妈妈支持你。”
我眼眶有一瞬间的湿润,连夜买了去凌市的车票。
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后准备第二天离开。
直到列车启动的那一瞬间,我才终于安心。
看着窗外渐渐模糊的景象,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次终于可以彻底告别过去了吧,姜岁安。
不知为何我有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的感觉。
我掏出手机将骆鹤臣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闲着无聊翻看起了刚刚加入的凌大新生群。
学长学姐热情的给新生介绍着学校有哪些好吃的,有哪些美景。
群里热闹非凡,我隔着手机屏幕,窥探着那些欢乐。
似乎自己也能有一丝的感觉。
我会有朋友吗?会有人愿意不去了解那些过往而愿意与自己交朋友吗?
自卑在一瞬间将我包围,高中三年的孤独人生会迎来怎样的未来呢。
刚到凌市的时候就看见了凌大的招生办设立的志愿者。
我走上前,笑着开口:“你好,我是提前到的学生,请问我怎么去校区啊。”
一个扎着低马尾的学姐离开上前给我递了一瓶矿泉水,还贴心的为我拧开了。
“旅途辛苦啦,我们有校区大巴,提前到的有临时宿舍,要为你安排入住吗?”
我接过矿泉水,点了点头:“谢谢。”
学姐接过我的行李后带着我上了大巴,笑着跟我招手后又回去了。
车上的人并不多,凌市临海,车上凉爽的空调中和了炎热的热气。
不远处似乎还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海。
“我们学校里面也能看到海哦。”一个温和的女声传进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