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火看到我如此,心疼跟我说:[夫人,我明白了。]明白了,金火终于明白我一直说过的话,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无论你清白与否,只要关于他心上人的事,所有的事都不重要了。我看金火脸色苍白,拉着她一起回到院子,为了让她开心一点,告诉她如何让锦鲤怀有鱼仔。金火知道我喜欢锦鲤,更期待锦鲤怀有鱼仔,那是象征好运,新生活的开始。我已经没有了新生活,住在这偌大的将军府,不求与夫君恩爱携白头,只求安稳过一生。
我看小蝶还要狡辩,脸色冷淡下来,打断她的话:[你说这毒药不是你的,那为何会出现在你房中,为何会让将军身边的嬷嬷搜到。]
小蝶哭哭啼啼地去拉蒋靖的衣袖,虚弱快病死的姿态解释:[将军,妾身没有这东西,你要相信妾身。]
我看蒋靖脸色冷漠,他抬手拍了拍小蝶的后背,告诉她:[你先养好身体。]
我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
蒋靖说这句话就是要包庇嬷嬷,如果这番,我也没什么好说,我看向嬷嬷:[命人下去调查这毒药的来历,我要一清二楚。]
我做事雷厉风行半点不留马虎,嬷嬷没敢怠慢,接受命令后走了出去。
我看小蝶依偎在蒋靖怀中解释,哭诉:[那不是妾身的东西,妾身为何要买毒粉毒自己,妾身还想养好身子骨,生个奶娃娃给将军。]
我看蒋靖没有作答,只是沉着脸拍拍她的身子,我心想他不做表示,就是不打算追究小蝶中毒一事。
如果这样,蒋靖心里知晓,毒,是小蝶自己下的。
那么我更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免得日后被有心人利用,倒成了她的不是。
蒋靖看向了我,跟我说:[这件事算过去,小蝶中了毒,没必要继续追究。]
我心里恼怒,脸色冷漠:[不追究是何意?妾身责罚蝶姨娘,总要有根据,有证据吧?]
我看蒋靖似乎觉得我太苛刻,没有半点退让,他叹口气跟我商量:[要不,就算了。]
算?这怎么能算呢。
倘若我像其他女子那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继续追根追底,他日旧事重翻,那么所有的错就是我的错。
到时候我百口莫辩,只能挨训的份。
只因为小蝶中了毒,有了是她自己给自己下毒的证据,就开始庇护?
我心里冷笑,脸色平静:[将军,妾身没有要为难蝶姨娘的意思,妾身只是不想日后生出祸端,惹得将军对妾身的憎恶。]
蒋靖沉默下脸,他抬起头来看我,我没有笑:[还望将军允许我调查清楚,把事彻底解决。]
蒋靖思考片刻,而这期间小蝶极力试图阻止,她一边哭一边说:[这事妾身没有污蔑姐姐,为何姐姐要如此对待妾身?]
她红着眼眶看我,楚楚可怜道:[只因为将军喜欢我,而我只是小小的姨娘?]
金火听见后很愤怒,站在我面前为我说话:[蝶姨娘怕是误会,夫人担心你的身子不能为将军生孩子,特意命人熬制补汤给你和将军,为何你要如此污蔑夫人的心意?]
小蝶垂下泪汪汪的眼睛,我好像看到她勾起了唇,慢慢皱起眉。
我下意识拦住金火的话,怕她说错一句就让小蝶有机会反扑了我,我走到她面前,平静的说:[蝶姨娘,没有人会明目张胆的下毒。]
小蝶抬起头来,和我对视,她听懂我的话,心里无比气愤我,我笑着说:[是不是清白,等会一切知晓。]
小蝶脸色更加苍白,我看她死死抓着衣袖,不知想到什么却没有半点紧张和害怕。
她也知道,蒋靖会护着她。
嬷嬷回来了,跟蒋靖说了毒药的原委,确实是小蝶去买来污蔑我的。
我勾起冷笑,看向蒋靖的反应,失望的是,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跟小蝶说:[身子骨好了,再按照夫人的做。]
小蝶笑着问蒋靖:[将军,你不怪妾身?]
我闭上眼,没有去听他们接下来的话,我慢慢往后退,退到了门槛旁。
金火看到我如此,心疼跟我说:[夫人,我明白了。]
明白了,金火终于明白我一直说过的话,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无论你清白与否,只要关于他心上人的事,所有的事都不重要了。
我看金火脸色苍白,拉着她一起回到院子,为了让她开心一点,告诉她如何让锦鲤怀有鱼仔。
金火知道我喜欢锦鲤,更期待锦鲤怀有鱼仔,那是象征好运,新生活的开始。
我已经没有了新生活,住在这偌大的将军府,不求与夫君恩爱携白头,只求安稳过一生。
我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外面的风风雨雨我已许久没有去听,这天金火在外买了鱼食回来,面带微笑很是高兴。
我忍不住好奇,问她:[金火,最近发生什么喜事让你这么高兴?]
金火放下鱼食,跑到我面前笑嘻嘻的说:[夫人你不知,上回蝶姨娘陷害你不成,反被你自证清白,最近几天外面都在传这件事。]
我悠哉晒着太阳,没有多大的反应:[就这有什么高兴,等会将军因为他的心上人不高兴了,找我麻烦可怎么办?]
金火好似没想到这一点,因为我的话而变得忧愁,我笑起来:[开玩笑呢,将军在我这不是什么好丈夫,但还是明事理。]
我说完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影,要是没看错的话,就是蒋靖了。
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见我的贬低,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所以他本来要来责怪我,但听我一番话后,心里那点良心过不去,又打算走了?
按照我的理解,这猜想十分合理。
日子一天天的过,偏院那边许久没有动静,但蒋靖每晚都会过去。
金火叹息,撇着嘴跟我说:[将军第一次来,蝶姨娘就中毒,闹了事出来,从她被夫人责罚了后,将军再也没来了,这招果真厉害,]
我满不在意,蒋靖不来去了偏院,意味不用我生孩子,也不用我伺候他。
有人替伺候男人,又不用我管事,这日子别提有多清闲。
我问金火:[你说将军天天去蝶姨娘那里,蝶姨娘什么时候怀有身子?]
金火摇头,有些担心的看着我:[夫人,蝶姨娘要是怀有身子,你岂不是在将军心里更没地位了?]
我无奈,没有回答金火的话,起身拿鱼食去喂鱼。
结果当天,章嬷嬷跑来跟我说,小蝶要上吊自杀,说她对不起我,陷害了我还霸占了将军,被外人议论是活该。
我心里冷漠,没有去管,摆摆手让章嬷嬷回去。
谁知章嬷嬷一走,蒋靖来了,我看到他冷淡淡的脸,我心里怒火中烧,怎地他心上人一有事就怪我头上是吧?
烦了,我真的烦了,这主母谁爱当谁当!
我直接对蒋靖发火:[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是我不该欺负你的心上人,欺辱你的心上人,还责罚你的心上人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