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天深夜。两道黑影从天而降,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间。一人将浸了迷药的帕子捂上陈温颜的嘴,见人没有反应,以为已经迷晕,扛起来就走。陈温颜维持这个难受的姿势,抬头与暗处的顾司墨对视了一眼。轻轻的甩了甩衣袖,以前放在袖子里的粉末便在不经意撒在了地上。顾司墨不敢耽搁,远远的跟着那两道黑影。二人将陈温颜带到了一个道观。“老大,病秧子也能用来炼丹吗?不会影响到丹药的药效吗?”被称作老大的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开口的那人。
莫老爷安下心来。
次日,他安排了几个机灵的人,把莫蓝儿送到了庄子上。
陈温颜换上裙装,带上了面纱,模仿起虚弱来毫不费力。
“姑娘真是神了,外人恐怕真会以为你是莫某的女儿呢。”
莫老爷只觉得陈温颜打扮的很像莫蓝儿,没有注意到顾司墨在看到陈温颜这副虚弱的模样时,痛苦的神情。
“温颜……”
陈温颜听见顾司墨叫自己,抬头看向他。
“我……我见你这般模样,总觉得你要离开我。”
但你这般冷淡的看着我,我更心痛。
顾司墨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大概明白陈温颜是不会喜欢他现在说这些话的。
“顾司墨,你现在还爱虞萱吗?”
陈温颜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顾司墨依旧沉默,他想,他现在心里眼里都只有陈温颜一人,应该是不爱她的吧。
看他着有些许犹豫的表情,陈温颜笑了。
“你爱的不是虞萱,也不是我,你爱的只是那个因你而死的虞萱和陈温颜而已。”
陈温颜的话太犀利了,顾司墨无声地摇头。
他想说不是这样的,她跟虞萱是不一样的,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你出去吧。”
顾司墨动了动嘴唇,还是转身出去了。
莫老爷深知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在他们二人开始谈话时,就离开了房间。
一连几日,陈温颜都没有与顾司墨说过话。
直到这天深夜。
两道黑影从天而降,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间。
一人将浸了迷药的帕子捂上陈温颜的嘴,见人没有反应,以为已经迷晕,扛起来就走。
陈温颜维持这个难受的姿势,抬头与暗处的顾司墨对视了一眼。
轻轻的甩了甩衣袖,以前放在袖子里的粉末便在不经意撒在了地上。
顾司墨不敢耽搁,远远的跟着那两道黑影。
二人将陈温颜带到了一个道观。
“老大,病秧子也能用来炼丹吗?不会影响到丹药的药效吗?”
被称作老大的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开口的那人。
“少说话,多做事,上头要这病秧子,我们就遵从命令把这病秧子抓来就好。”
“是是是,老大教训的是,是小的多嘴了。”
那人一直扛着陈温颜往道观下面走,直到打开另一道暗门。
是炼丹房。
其中一侧是两个很大的笼子,其中一个笼子里面的人都是醒着的,另一个笼子里面的人,身上有血迹,不知是昏迷还是已经死去。
“道长,人带来了。”
“放笼子里吧。”
那人恭敬应下,将陈温颜扔进了那个醒着的人的笼子里。
陈温颜忍住疼痛,没有动弹。
她的眼睛悄悄的睁开一条缝,只见两个黑衣人恭敬的站在一旁,身穿道袍的道长则站在炼丹炉旁边。
“再取一碗心头血来。”那个道长吩咐道。
笼子里的姑娘们瞬间尖叫起来,黑衣人打开笼子,把觉得最厉害的那个拖了出去。
“不要,不要杀我!”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求求你们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摁住那位姑娘的身子,另一个黑衣人直接将她的衣服撕破,拿出竹管刺入胸口,用碗接住那所谓的心头血。
那位姑娘痛的大喊大叫,但是很快就没了声音。
笼子的人大气不敢出,只能绝望的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