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就看到了满客厅的人。严梦语的父亲坐在沙发正中央,安抚着小声啜泣的严梦语。听见响动,他抬头看向祁云墨。严父脸色顿时难看无比:“祁少总算回来了,今天订婚典礼上的事就不准备解释解释?”祁云墨面不改色。他淡淡道:“是我处理不周,希望不会影响到严祁两家的合作。“毕竟这个项目已经展开,现在中止只会给双方带来巨大的损失。”严父听到这句话,立即暴跳如雷。
客厅里一瞬寂静。
沈清歌回神,很快明白祁云墨意思。
她有些轻讽的看向面前男人:“你知道需要知道这孩子不会突然出现叫你爸爸就行。”
当初逼她带着孩子走不就是怕会影响到他的计划,现在当然也忌讳着。
祁云墨听出她话中揶揄,喉头滚动两圈。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问:“这半年……你们去了哪里?”
沈清歌站得有些累,活动了下身子。
她语调戏谑:“这更不是祁律应该关心的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祁律今天找我,就是为了这两件无关紧要的事?”
这确实不像是祁云墨的风格。
而祁云墨直直盯着她,没有半分闪躲:“不然呢?”
“就算我今天带了离婚协议书来,你也不会在上边签字,何必多此一举。”
沈清歌轻扬嘴角,对自己的计划毫不隐瞒。
她的确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祁云墨离婚。
他们之间的婚事拖得越久,对祁奕琛才更有利。
而祁云墨也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并没有刻意去阻拦。
大概……是对自己足够自信吧。
不过这一切都和沈清歌无关。
她径直朝着大门走去,顺势丢下句:“既然祁律都知道,那我也懒得浪费时间,先走了。”
只是她经过祁云墨身边时,手腕倏地一紧。
男人惯常的低沉话声在耳边响起:“我们没有离婚的话,你也应该和其余男性继续保持距离才对。”
“不管你现在住在哪儿,现在继续住在这里,不许和祁奕琛搅合在一起!”
听到这些话,沈清歌有些莫名。
她还想说些什么,祁云墨就放开她的手,转身大步离去。
大门在眼前重重关上,沈清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如果祁云墨认为这种方式能够阻拦祁奕琛的计划,未免有些太看得起她。
她没再离开,干脆就熟门熟路地回了房间休息。
……
夜深,车内。
祁云墨坐在驾驶座,看着灯火通明的祁家,迟迟没有下车。
半晌后,才拿出手机拨通助理电话。
他言简意赅的吩咐:“去查一下,沈清歌这半年都去了哪里……还有那个孩子的下落。”
按照时间来算,八个月的孩子也拿不掉。
只能是早产。
可为什么沈清歌看上去,完全没有生产过的迹象?
祁云墨眸光一黯,那头助理即刻应声。
等一切都安排下去,祁云墨才下车回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了满客厅的人。
严梦语的父亲坐在沙发正中央,安抚着小声啜泣的严梦语。
听见响动,他抬头看向祁云墨。
严父脸色顿时难看无比:“祁少总算回来了,今天订婚典礼上的事就不准备解释解释?”
祁云墨面不改色。
他淡淡道:“是我处理不周,希望不会影响到严祁两家的合作。
“毕竟这个项目已经展开,现在中止只会给双方带来巨大的损失。”
严父听到这句话,立即暴跳如雷。
他倏地起身,指着祁云墨骂:“祁少这是在用合作来威胁我吗?”
“现在我们不谈公事,你对我们梦语,难道就没有半分愧疚?!”
任凭严父多激动,祁云墨脸上都没什么变化。
他眸光平静,分外冷漠的吐出那句话:“如果严家想的话,可以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