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今日穿的是天湖蓝束腰纱裙,裙摆被风吹动,晕开一层涟漪。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到发光,她面容精致美丽动人,就像是迪士尼在逃公主,美到让人窒息。一高一低并肩而立,夕阳落在两人肩上,满天都是散落的霞光。骆柠rua着猫咪的手抖了起来,被这一幕美到失语,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震撼!太震撼了!这么美你们不要命了?罚你们天天do给我看!锁死给我锁死,钥匙她吞!她发誓谁要是敢阻拦她磕CP她就跟谁拼命!
最后骆柠打破沉寂,“季少怎么也出来了?”
季宴舟单手插兜,烟冷灰色的西装慵懒贵气,私人定制袖扣在阳光下泛着光。
他扫过她,脑海里全是她镀着柔光带着笑意的画面,一眼万年不过如此。
“跟你一样。”男人侧脸几近完美,流畅的下颌线不知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
骆柠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被汽车鸣笛声打断,一辆黑色迈巴赫出现在视野,立即有两个保镖去拉开铁门。
车停好后保镖上前打开门,黑色锃亮的皮鞋迈出,随后便是傅琛的逆天大长腿,瞧瞧这宽肩窄腰大长腿。
即便他西装打理地一丝不苟,但骆柠一眼就看透本质。
这绝对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想到小麦色有力强壮的躯体,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她脑海中瑟瑟的画面自动代入傅琛的脸!
斯哈斯哈!想迷死谁呢?!
骆柠捂住咧在后脑勺的嘴,生怕自己两行鼻血迸涌而出!
身后不远处季宴舟目光一直追随她,极具侵略性,她丝毫没察觉,只沉浸在傅琛的美貌里。
啊!好伟大的一张脸!
“……”
傅琛伸出手,指节骨骼分明。他气质冰冷,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难得多了一抹柔情。
直到另一只柔荑搭了上去,男人眼底的情愫才抑制不住涌现而出,好似要把人淹没。
叶锦刚把手放上去,就被紧紧握住,她抬眼便撞进幽邃的瞳孔,心口被烫了一下,难以言喻的跳动。
男人牵着她的手并没有放开,他拉着她了下车。
叶锦今日穿的是天湖蓝束腰纱裙,裙摆被风吹动,晕开一层涟漪。
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到发光,她面容精致美丽动人,就像是迪士尼在逃公主,美到让人窒息。
一高一低并肩而立,夕阳落在两人肩上,满天都是散落的霞光。
骆柠rua着猫咪的手抖了起来,被这一幕美到失语,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震撼!
太震撼了!
这么美你们不要命了?罚你们天天do给我看!
锁死给我锁死,钥匙她吞!她发誓谁要是敢阻拦她磕CP她就跟谁拼命!
直到两人走远她都没从场景抽离,怀中小猫不满给了她一爪子,她才猛地惊醒。
骆柠低头给它顺毛,嘴角止不住上扬,小声问了一句:“小可爱你也喜欢他们吗?”
她说的太小声了,季宴舟只听到零碎的“喜欢他”三个字,含情桃花眼倏地眯起,外泄出戾气。
“骆小姐。”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骆柠一跳,她这才意识到季宴舟还没离开。
骆柠:“怎么了季少?”
她心情看上去很不错,尾音欢快清脆,是因为看见了傅琛?
季宴舟只觉得她这笑容很是刺眼。
他双手插兜,神色傲娇不羁: “骆小姐,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骆柠:“??”
见她一脸无辜,季宴舟嗤笑一声,
“人贵有自知之明,傅琛不是你能攀扯的人,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像你这样妄图走捷径嫁入豪门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我奉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否则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他沉着脸,似是不屑。
我特?!
骆柠惊呆了,季宴舟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骆柠都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了,想原地表演一个掐人中给他看。
那可是顶级大佬傅琛啊!
是她的光、她的电、她的信仰!偶像懂不懂?她怎么敢有这个想法?她配吗!
骆柠脑都充血了,“季少,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季宴舟瞥见她绯红色的小脸,气没消反而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好好好,这样玩是吧?
骆柠赞同点头,露出官方微笑,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对,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对傅总有非分之想。”
“别管我哦,我要为傅琛痴、为傅琛狂、为傅琛哐哐撞大墙!”说完还羞涩一笑。
与其精神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创死他人。
大概是被无语到了吧,季宴舟丢下“自讨苦吃”四个字便大步流星离开。
骆柠深吸一口气,望着他离去背影,安抚拍拍小猫的后背。
季宴舟为什么会认为她喜欢傅琛?她确实对傅琛的脸毫无抵抗,毕竟谁能拒绝又帅又有钱的大佬呢!
但是,那是傅琛啊,一米之外寸草不生!
喜欢和崇拜、要命和不要命,她拎得清轻重,敢打男主的主意她怕是嫌命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