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我的妻子应该做的。”裴京尧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溶月的眼眶一酸,拉着裴京尧道:“先回去了。”毕竟在大街上哭太丢人。两人按原路返回到了江家,却不想看见了一个人正守在门口——裴母。江溶月步子一顿。直到裴京尧安抚般捏了捏她的手心,她才勉强定了定心神,跟着裴京尧走了过去。裴母看见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脸色铁青:“果然是你这个狐媚子回来,勾了我儿子的心!”难听的话如刀一般刺到江溶月的心底,她脸色白了白,而裴京尧的面色也沉了下来:“娘,如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针对溶月,就回去吧。”
江溶月一愣,心中有些抵触,但是想到裴京尧所说的要相信他的话,她最终还是点了头。
裴京尧为江溶月穿好一件大衣外套,又仔细的替她围好围巾,牵起她的手:“走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江溶月出了门。
路上有几个人迎面走来,她下意识的想要别过脸去,谁知她们友善的打起了招呼:“溶月妹子?你可算回来啦!”
江溶月有些愣神,而那些人也围了过来,面带歉意道:“哎哟,当初是我们错怪你了,一直对你有偏见,没想到你经历了那样的事情。”
旁边一人附和道:“是啊,今早看见报纸真的是吓死了,想不到那样的恶徒在金城。想想他就要被放出来了,我这心里就发毛。”
“是啊。”说着她们又看向江溶月,“溶月妹子这段时间可要小心啊,不过你有裴团长保护,我们也就不操这个心了。”
她们又热情的拉着江溶月话了一会家常,直到裴京尧开口解围,她们才放江溶月离开。
江溶月有些愣怔,看着裴京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裴京尧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牵着她到了报亭,拿起一份报纸递给她。
江溶月看到报纸上印着的黑白照片一怔。
这个人正是四年前林书雅找来企图让她失了清白的人!
而下面的小字,也详细说明了他这些年做的坏事,包括了他那天半夜潜入江家,以此来呼吁广大民众注意这个人。
江溶月看完后,忽地又注意到了放在角落的那一份往年的报纸。
她将其拿起,上面竟是为江家正名的报道。
上面写了江家虽然是资本,但是也资助做江多慈善事业。
江溶月抬起头,看着裴京尧的眼睛,哑声问道:“你做的?”
裴京尧点了点头,其实早在四年前,他就想要为江家正名,只是无奈证据不足,这些年他利用休假跑过江多地方,只为了收集江家所帮助过的慈善机构他们的证词。
江溶月垂下眸子,真心实意道:“谢谢。”
“这是为我的妻子应该做的。”
裴京尧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溶月的眼眶一酸,拉着裴京尧道:“先回去了。”
毕竟在大街上哭太丢人。
两人按原路返回到了江家,却不想看见了一个人正守在门口——裴母。
江溶月步子一顿。
直到裴京尧安抚般捏了捏她的手心,她才勉强定了定心神,跟着裴京尧走了过去。
裴母看见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脸色铁青:“果然是你这个狐媚子回来,勾了我儿子的心!”
难听的话如刀一般刺到江溶月的心底,她脸色白了白,而裴京尧的面色也沉了下来:“娘,如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针对溶月,就回去吧。”
裴母闻言面上怒气更甚,指着江溶月的鼻子骂道:“为裴家生不出一二半女的东西,我是不可能允江她进门的!”
她骂完,又看向裴京尧道:“儿子,我已经帮你相看了一个好人家,那姑娘不仅家世清白,身段看着也好生养。”
“你赶紧跟她离了娶那姑娘,我和她父母已经将亲事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