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嬴川一口应承了,他想了想为了表示自己是个善待属下的领导,又说道,“其实本王还可以帮你从覃嬷嬷那里要来你的身契!”啊?!!!向晚晴的大脑当机了一小会儿,当她反应过来时,突然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苍天啊,大地啊!原来她以为身契如此重要的东西,嬴川没那么轻易帮她从覃嬷嬷那里要来还给她,所以她才铤而走险去偷的呀?现在她听到了什么?他还可以问覃嬷嬷要来身契还给她?啊啊啊!!!
“那这毒,你不是还没完全给本王解吗?”恢复了自由的嬴川又慢悠悠地掬水揉搓着自己那八块诱人的腹肌,语气漫不经心。
心里却暗戳戳地盘算了又盘算:“救出她的娘,这条件他马上可去做,可以彰显他做交易的诚意。放她走?”
想到这点,嬴川突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塞,他好像不想放她走,咋办?
“你的毒要一步一步地解,那么我们的交易也要一步一步地来,我平常帮你解毒也是要成本的,所以得收点诊金。”向晚晴说道。
“行,今晚的诊金多少?我让人送给你!”嬴川爽快地答应了,银子嘛,他多得是,而且他也不是抠搜的人。
向晚晴顿时开心起来,斟酌了一下,她开口说道:“不光是银子,首先我希望王爷您能划个院子给我住,起码要有四个房间的院子,环境要优美点。
其次我们平时的日常起居,吃穿住行的待遇要好点,规格,规格就和扁大夫一样吧。
这样的话,诊金我就少收一点,就收十两银子吧。”
这里一两银子大概相当于人民币200元左右,十两银子就2000元,这其实是抵不上她药丸的价值的,但之前她也从嬴川那儿拿了点药材,又提了衣食住行方面的要求,哦,对了,接下来还有要求呢,所以她也不能收太多诊金了。
“可以!”嬴川一口应承了,他想了想为了表示自己是个善待属下的领导,又说道,“其实本王还可以帮你从覃嬷嬷那里要来你的身契!”
啊?!!!
向晚晴的大脑当机了一小会儿,当她反应过来时,突然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苍天啊,大地啊!
原来她以为身契如此重要的东西,嬴川没那么轻易帮她从覃嬷嬷那里要来还给她,所以她才铤而走险去偷的呀?
现在她听到了什么?
他还可以问覃嬷嬷要来身契还给她?
啊啊啊!!!
她当初为什么要那么想不开跑去偷身契,还,还给人家“黑吃黑”了。
是谁?到底是谁?
TM的这么变态,竟黑了她的身契?
她发誓,若被她找到这个人,她定要剥他的抽剥他的筋喝他的血啖他的肉……
向晚晴捂着心口跪在池边,她突然觉得心好痛,好痛啊!
“你,怎么啦?莫不是有心疾?”嬴川看着向晚晴的样子,略有些着急地问。
这女人现在可不能出事,他的毒还没全解呢。
“没,没有。”向晚晴直起身子,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笑,她在心里盘算了又盘算:
让嬴川去问覃嬷嬷拿身契,覃嬷嬷可不敢不给。覃嬷嬷回头一看,发现身契不见了,她会如何应对?
这样一来,也许就能找到身契的线索了。
打定了主意,向晚晴便一脸感激地对嬴川说道:“多谢王爷,王爷真是个大度的好人!如果王爷能将身契还给我,那王爷就是我的再造父母!
如此,我便不打拢王爷泡澡了,我先回去收拾东西,哦,对了,明天我可以搬进新院子了吗?”
绮芳园那个地方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呆了,多呆一天就得多挨一天的饿呀。
“可以,本王会让十五安排好的。还有要求吗?”嬴川眼尾一扬,立即流盼生辉,又晃得向晚晴心头一悸。
“哦,还真有。”向晚晴默念了一遍清心咒,敛住心神继续说道,“王爷您也知道我是个探子,主家那边挟持了我娘,若我再不放点消息给他们……”
“这个本王也安排安排,还有吗?”嬴川尽量让自己露出个温和的微笑。
可这在向晚晴的眼里,此刻的嬴川却像个哄骗小红帽的狼外婆,她打了个冷战,赶紧说道:“王爷给的多了,那诊金可以不用付了,还有什么,等我下次给您解毒再说,我先告退了,哈。”
向晚晴说完赶紧一溜烟儿跑了。
嬴川“……”
这就跑了?他刚才明明看见她馋自己的身体馋得很啊,她不求他宠幸她?
后宫里的那些女人,最喜欢的赏赐就是让狗皇帝去睡自己了,难道她是不好意思?
脸皮真薄,活该让你憋死!
嬴川心里想着想着,自己竟渐渐地烦躁起来,最后只得换到了清热解毒的那个池里,泡了半天,情绪才稍微缓解一些。
……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再看向晚晴得了这诸多的好处,心情可是好得要飞起来,一路哼着歌儿回到了绮芳院。
一进房子,却对上了三张仇大苦深的脸。
“姑娘(晴晴)(向姑娘)”春路、黄依依和绿袖扑过来围着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边打量着她边异口同声地问,“你半夜不睡觉,又跑去干嘛了?”
“哎呀,晴晴,我都说了身契丢了就丢了呗,无所谓,你可别再去覃嬷嬷那里瞎找了,万一被她发现,会打死你的。我们这种小人物,是斗不过那些权贵的。”黄依依又急又气,忍不住戳了戳向晚晴的额头。
春路和绿袖在一旁神同步地拼命点着头。
“覃嬷嬷只是权贵的走狗罢了。”向晚晴有心逗一下她们。
“宰相门前七品官,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像覃嬷嬷这种恶狗,就更难缠了。”黄依依见向晚晴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急出了两颗金豆子。
春路和绿袖在一旁神同步地拼命点头、抬手抹眼泪。
“好啦好啦,知道你们担心我。我昨夜不是去找覃嬷嬷了,而是去找九王爷了。”向晚晴依次抱了一下她们,安抚道。
“啊?你又去爬床了?这次成功了吗?”春路顿时兴奋起来。
向晚晴“……”
见她犹豫,春路便以为她害羞了,这下肯定是又成功了,竟高兴地蹦了一下,说道:“姑娘,你可真有手段!”
向晚晴“……”
只有黄依依迟疑着说:“这会不会太轻浮了?以色侍人终是不大好。”
这话立即遭到春路和绿袖两个丫头的反对:“什么不好?女子除了靠着男人生存,还能有什么出路?再说了,两位姑娘本来就是送来以色侍王爷的,如果不被王爷看中,那随时都会被卖到勾栏瓦舍那些地方去的,你们说,是以色侍王爷,还是被卖好?”
“这……好像有点道理。”黄依依呢喃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作为一个纯古代女子,自小接受的都是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出夫这套封建理论,要是没被卖之前,她还想幻想一下挑个好夫婿嫁了,现在她都被卖身成奴了,出路好像真的不多了。
当然作为新时代的向晚晴可就完全不同意两个小丫头的话了,她刚要给大家普及普及“男女平等”“女子当自强”的知识,却听得绿袖兀地说出了一句惊人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