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感觉,五味杂陈,又酸又涩。他将韩珏的画卷挂在床榻边上。好似这样,韩珏就永远在那里看着自己。他的心已空了一块,他却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将那里填满。凌迟之痛,不过如此。夜幕降临,天上的星子还是那么亮。这一回,拓跋城哲又梦见了韩珏,可令他愕然的是——他进了画里的世界,牵着韩珏走在沙漠中。炎炎烈日,蓝天白云,风吹过来,都是热的。拓跋城哲迟疑的打量四周,随后伸手去拽韩珏,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抓到了她,不由勾了勾唇。
拓跋城哲缓缓的展开画卷,上面的少年和少女依旧在沙漠中穿梭。
他们纷纷天生一对。
他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感觉,五味杂陈,又酸又涩。
他将韩珏的画卷挂在床榻边上。
好似这样,韩珏就永远在那里看着自己。
他的心已空了一块,他却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将那里填满。
凌迟之痛,不过如此。
夜幕降临,天上的星子还是那么亮。
这一回,拓跋城哲又梦见了韩珏,可令他愕然的是——
他进了画里的世界,牵着韩珏走在沙漠中。
炎炎烈日,蓝天白云,风吹过来,都是热的。
拓跋城哲迟疑的打量四周,随后伸手去拽韩珏,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抓到了她,不由勾了勾唇。
“韩珏……”他怔怔喊道。
“风小七,你怎么了?”韩珏一手遮着阳,回头看他。
拓跋城哲想起了草原上的人对大汉韩珏公主评价。
“大汉的韩珏公主,是汉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她还没有长大,但见过她的人,都看得出来她未来耀眼的风华。”
只是一瞬间,拓跋城哲便抱住了她,眼睛通红。
“真的是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草原上翱翔的鹰,在这一刻,暴露了他所有的脆弱。
他没有去理会,为何她会叫他风小七。
他只想着,就当他是她心中那个骑马少年,也好。
只要能陪在他身边,怎么样都可以。
韩珏穿着一身蓝色的衣裳,外面还有一件红色外裘,料子是狐毛所做,收腰的款式,腰间坠了许多珠串链子做装饰,由打磨过的彩色锆石珠子和玛瑙在一起串成的银饰,下摆是长裤裙。
而拓跋城哲则是一身红,红得耀眼,风华正茂。
韩珏神情空白了一瞬,拍了拍他,嘴里却在嘀咕:“不会是晒傻了吧……”
拓跋城哲怔了怔,随后无奈道:“我没有。”
韩珏挣开了他的怀抱,白皙的额上鼻尖,都已经因高热出了汗。
她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匆匆朝白马走去。
白马也热得不行,鼻子哼出了长长一口热气。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沙漠?”韩珏有些郁郁,抬头望日。
“从前,我总想着出门,如今,我反倒想着回家了。”她笑了笑,“这肯定就是皇兄所说的成长。”
拓跋城哲也跟着抬头。
只有刺眼的光。
他默默别开眼。
戈壁沙漠中,拓跋城哲提议道:“韩珏,你把你那身狐毛做的衣裳脱下吧。”
韩珏连忙捂着自己的衣服,神情古怪:“你,你……”
拓跋城哲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解释道:“这里是沙漠,你穿着这一身会热病的。”
“不行,只有穿着这身衣服,皇兄才能找到我。”韩珏嘀咕道。
下一瞬,拓跋城哲身子直接往后一倒。
韩珏被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蹲在他身边,担忧不已:“你怎么了?!”
拓跋城哲闭着眼,幽幽叹道:“你不脱,迟早热死。你死了,我一个人,也不想走出沙漠了,干脆我们都原地躺着好了。”
韩珏脸黑了一半。
皇宫里自幼对她的教养,让她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
可拓跋城哲的嘴却是在草原部落混过的,他紧接着又道:“我们这叫,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