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看着四周的碎肢,随手将夺得的刀一丢,不屑一笑,“尽是废物”。突然他有神经质的笑了起来,之前溅在脸上的还未干涸的血液,猛然睁大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恐怖至极。“果然,希言才是独一无二的珍宝,他才有资格做我完美的,收藏品”。“不过,要想得到宝物且不被人抢走的话,我需要一个势力”,魑吹着口哨离开了,单看他现在的样子,怎么也想不到他和之前那个疯狂的人是同一个。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群星璀璨,圆月高照
“好了”,君珩宸不舍地松开了双手。
看着发丝凌乱,脸色有些薄红的希言时,他有些微怔。
白绫被水打湿,隐隐可见眼睛的轮廓,衣襟此刻微敞,精致的锁骨暴露在了他眼底。
“我泡的有些头昏,一会儿再找个屋子小憩一下”,希言只觉得她现在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是泡太久了的后遗症吧。
君珩宸就这么看着希言离去,奇异的是他没有阻止,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言到屏风后换上衣物,走了出去。
他眼神迷离,一只手缓缓向下。
……
浴池中传来几声奇怪的闷哼。
希言一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打开了一间屋子,看到床就将外袍脱下就钻了进去。
鼻尖传来的气息倒是有几分熟悉,只不过她还没深想,便陷入了沉睡。
半时辰后
君珩宸穿着整齐,脸上带着丝丝餍足,来到自己的屋子,就发现了躺在自己床上的希言。
月华般的长发散落在他暗黑色风格的床上,显得格外的亮眼。
清瘦的脚踝露在被子外面,白皙莹润的小脚让他忍不住想把玩在手中。
喉间不自觉滚动了几下,他喜爱之人就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床上。
虽说他不是一个好人,可唯独不愿勉强言,毕竟这人是他的救赎,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
君珩宸将希言的脚踝放回了被子之中,如今虽是刚入秋,可是他还是有点担忧言会感冒。
…………………………………………………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一声声轻吟响起,带着难以压制的欲望。
此时芩汣坐在希言的床榻之下
“今日国师大人不带上我呢”,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此刻被黑暗所吞噬。
“国师大人,怎么不带我一起去,是厌烦我了吗?”
“好烦躁呢,去杀人吧,上次那个就不错”,芩汣捂住脸,露出的一只眼睛中满是杀意和疯狂。
上次国师大人的话他还历历在目,不过一个废物,怎么能配得到国师大人的瞩目。
他站了起来
在任何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出了国师府。
“在哪呢?”,芩汣站在大街的屋顶之上,俯视着下方人来人往的情景。
忽而,他咧嘴一笑,“找到了”。
芩汣看着在一个小巷子里的洛文轩,脚尖霍霍生风,一下子就来到了洛文轩身后。
匕首从衣袖中滑落到他手上,寒光一闪,就要直接割断洛文轩的脖子。
洛文轩却随手一挡,便将芩汣的攻击挡下。
芩汣冷笑一声,“还有两下子,之前装的还挺像废物的”。
“噢,是你呀”,洛文轩转身,看到了芩汣。
极端的恶意在他脸上显现,眉梢一挑,“看你的表情,你在嫉妒我?”
“废话少说,今日你就死在这里吧”,芩汣被他戳中了心思,不由地生起一团怒火。
洛文轩,不,是魑,他今日难得出来一趟,结果就被这小鬼找上来,还想杀他,太嫩了!
他从墙角拿起一根木棍,尖锐的剑气从木棍之上斩出,划破了芩汣的侧脸,细长的伤口飞速地渗出血液。
芩汣随意一擦,将匕首横挡在胸前,脸色凝重了几分,不过眼底却愈加兴奋,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如果能战胜,那他的武功想必就更进一步了。
“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看看你是否有资格在希言身边”,魑看着这个当初跟在希言身边的护卫。
看这样子,莫不真是私自出来的,果然要想霸占“公主”,就要将他身边的“恶龙”全部屠戮掉。
“你不配直呼国师大人名讳”
芩汣借助墙壁一蹬,向魑飞速刺来。
…………
“太嫩了”,魑一脚踹飞芩汣。
芩汣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单手撑地,借着力道缓了过来。
今日看来是他莽撞大意了,好在虽说打不过,跑还是跑得了的。
匕首向魑射去,魑偏头一躲,再回首时,芩汣已经消失了。
“这就跑了,我还没打够呢”
“噢,对了,今日我是来杀人的”,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提着那根木棍,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你是何人?”
“杂碎,敢惹我就要付出代价”,魑看着这个熟悉的脸,这人之前在大街之上抢过洛文轩的钱财。
虽然他不是很在乎洛文轩,但这具身体还有他的一份,抢了洛文轩不就是抢了他吗?
抢了他就是在打他的脸。
“一起上吧”,魑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底,他们太弱了,不配得到他半点注视。
…………
魑看着四周的碎肢,随手将夺得的刀一丢,不屑一笑,“尽是废物”。
突然他有神经质的笑了起来,之前溅在脸上的还未干涸的血液,猛然睁大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恐怖至极。
“果然,希言才是独一无二的珍宝,他才有资格做我完美的,收藏品 ”。
“不过,要想得到宝物且不被人抢走的话,我需要一个势力”,魑吹着口哨离开了,单看他现在的样子,怎么也想不到他和之前那个疯狂的人是同一个。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
群星璀璨,圆月高照
希言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一直在床边看着她的君珩宸恍若看到了一缕冰蓝色的幽光闪过,他不禁怀疑是自己看着太久了而出现的幻觉吗。
“言,时候不早了,我们去用膳吧”
屋内君珩宸早早地点上了蜡烛,此刻灯火通明。
“好”,希言此刻脸上是还没睡醒的迷茫,听着有人叫她,便乖乖答应。
她掀开被子,光脚踩在了地上,转头无辜地看tຊ着君珩宸,在等他下一步指示。
“言,鞋子还没穿”,君珩宸看着这个显得有些呆滞的希言,心中有了某种猜测。
“言,过来”,他不出所料地看到了言乖乖走向他的模样。
如果那个一直这么乖就好了,突兀地,从他心底涌出了这个想法。
“来,先坐下”,君珩宸将希言按在床上,单膝跪地,抬起希言的一只脚,脚踝纤细白润,脚趾圆润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