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胡来就算了,这里会有人啊,混蛋!宴南枫说得没错,他的确没有喝酒,口中没有酒的气息。但是宁心澜喝了。宴南枫用力吮吸着,直到把宁心澜的舌头都吮吸得麻木,才松开了她。宴南枫一离开,宁心澜就狠狠给了他一拳。“宴南枫!你不要发疯!”宴南枫没有躲避,而是顺手把车门关上了。车内狭隘的空间里,两人本就难免肢体接触。更何况宴南枫故意逼近,直直盯着宁心澜的眼睛。“宁心澜,那种男人你也看得上?”
语罢,宴南枫忽然起身,倾身过来,又一次猝不及防地堵住了宁心澜的唇。
宁心澜下意识往后倒,想要避开。
宴南枫却步步逼近,直接将宁心澜压在了后座上。
宁心澜发不上力,想说话,却被堵了回去。
“宴……唔……”
在家里胡来就算了,这里会有人啊,混蛋!
宴南枫说得没错,他的确没有喝酒,口中没有酒的气息。
但是宁心澜喝了。
宴南枫用力吮吸着,直到把宁心澜的舌头都吮吸得麻木,才松开了她。
宴南枫一离开,宁心澜就狠狠给了他一拳。
“宴南枫!你不要发疯!”
宴南枫没有躲避,而是顺手把车门关上了。
车内狭隘的空间里,两人本就难免肢体接触。
更何况宴南枫故意逼近,直直盯着宁心澜的眼睛。
“宁心澜,那种男人你也看得上?”
宁心澜愣了一下:“你在说什么?”
宴南枫眼神阴翳,宣泄着自己的不满:“我要是晚来一点,你现在是不是在和别的男人调情?下一次就是约会、上床……”
宁心澜听不下去,捂住了他的嘴:“闭嘴!你胡说什么呢!我又没有答应!”
她才反应过来,宴南枫是为了刚才那件事生气。
宁心澜也觉得自己很无辜,这件事她分明也是受害者,她对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兴趣。
“你还敢答应?”宴南枫用力锢紧她的腰身,语气危险。
宁心澜又生气又无奈:“我不会,你满意了吗?”
宴南枫答非所问,抓住宁心澜的手,在她的掌心里落下一个又一下轻吻。
“宁心澜,不要看别人,只看我,只有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宁心澜缩了缩手心,有些痒。
她知道宴南枫的疯狂,也知道他那奇怪的执着。
宁心澜不禁问:“宴南枫,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以前的宴南枫分明只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
宴南枫看着她:“如果我说,我从一开始就是呢?”
宁心澜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狭隘又昏暗的空间里,二人之间弥漫着沉默,任何一丝动静都会发出明显的布料摩擦声。
好半晌,宴南枫忽然开口。
“宁心澜,你和宁远楠做过吗?”
宁心澜眉头一下蹙紧:“不要把我们扯上这种龌龊的事!”
在她眼中,宁远楠是干净圣洁的,永远的白月光,宁心澜始终不愿意把他和这种事情联系在一起。
宁心澜和宁远楠是绝对清白的。
哪怕汹涌的爱意早已充斥整个心房。
“呵,龌龊?”宴南枫冷笑,“想和爱的人做一切亲密的事都是理所应当的吧。”
宁心澜红着眼瞪他:“够了!”
宴南枫根本不听她的,继续追问:“难道你认为,和不爱的人也能做这种事?”
“我没说过这种话!”
宴南枫的目光始终紧盯着宁心澜的眼睛,探究着她话语的真假。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和我一样,只会和爱人做这种事,对吗?”
“……是。”
吐出这个字,宁心澜闭上了双眼,不想再和他说话。
宴南枫的脑回路她根本无法理解。
片刻后,宴南枫压身下来,在她耳边轻声说。
“那,宁心澜,你会不会看着我的脸,妄想在和那个人做爱?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