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清真小小年纪也不耽误她颜控,许时欢长的漂亮她很喜欢这个舞蹈老师,特听话的点头:“好的许老师。”完了之后,她又偷偷凑进许时欢耳边说:“是我裴焰哥哥不守时,我去找他的时候他都还在睡觉!”“……”许时欢课程结束之后到了下午五点,鉴于昨晚那莫名其妙的梦她今儿不想太早回去。正巧宋西桐不知道从哪弄了辆敞篷车来,嚷嚷着要带许时欢兜风去。许时欢顺势就答应了。宋西桐是个蹿的,油门一带车开出好远。
炎暑的风好像连半夜都是热辣滚烫的。
像是要把人溺毙在这火辣的深夜中。
夜深人静时,许时欢突然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她胳膊抖抖嗖嗖的把床头小灯打开,喘着粗气,整个脸都是通红的,就连眼睛都雾了层水影。
浑身发烫、燥热的。
茫然到有些难以置信的睁着眼。
她梦见裴焰了。
还把他欺负了。
自己甚至像条即将濒死的鱼不断的向他索取。
许时欢坐了好半天人才从那满是冲击的梦里回过神来。
分开的那四年她都没有做过这种梦,这才跟裴焰重逢就······?
“······”许时欢自己都无语,真的。
她放空的眨了下眼,恍然明白原来藏在心底不代表遗忘,一旦有机会被掀开,那就是翻天覆地的极致纠扯,谁也不肯罢休。
这一夜许时欢注定难眠,第二天去舞蹈室上班的时候不得不化个妆来遮遮脸上的疲惫。
她带的这个班的学生家长每天都会很准时的把孩子们送过来,唯独裴焰。
从来不会守时,慢慢悠悠的。
一节课都快上完一半了才把人何之清送来,也没吭声,就那么带着何之清站在教室门口。
许时欢正在教学生们压腿,她穿着贴身的舞蹈服装,把身体柔美的曲线如数勾勒出来,许时欢身体纤瘦,又薄,形体美的不行,真不愧是学舞蹈的,那腰更是又细又软,往下那么一压,就跟没骨头似的,光是瞧着就能要人命。
等许时欢发现时,直直撞进裴焰那双毫不掩饰的眼睛。
何之清向来懂事,她朝着裴焰小声的说了句:“那裴焰哥哥,我上课去啦。”
裴焰侧了下脸算回应,懒洋洋的跟没睡醒似的,看何之清跟进去上课了他人没逗留的走了。
许时欢没回头。
只是在帮何之清压腿的时候跟聊天似的跟她说:“下回要按时来上课不能迟到了哦。”
何之清真小小年纪也不耽误她颜控,许时欢长的漂亮她很喜欢这个舞蹈老师,特听话的点头:“好的许老师。”
完了之后,她又偷偷凑进许时欢耳边说:“是我裴焰哥哥不守时,我去找他的时候他都还在睡觉!”
“……”
许时欢课程结束之后到了下午五点,鉴于昨晚那莫名其妙的梦她今儿不想太早回去。
正巧宋西桐不知道从哪弄了辆敞篷车来,嚷嚷着要带许时欢兜风去。
许时欢顺势就答应了。
宋西桐是个蹿的,油门一带车开出好远。
携带起来的风灌进身体的每一寸细胞,让这炎热的盛夏硬生生的变得清爽凉快起来。
头发吹的飞舞,许时欢闭上眼睛贪恋着这短暂一刻的放纵。
宋西桐抽空跟她聊天儿:“欢欢,今天来接那小女孩儿的人好像不是裴焰了啊。”
“嗯。”
今天来接何之清下课的不是裴焰,许时欢记忆力不错,认出了那人是昨晚跟裴焰一起在酒吧的其中一个。
叫什么来着,哦,叫何修越。
宋西桐想了半天都没搞明白:“这裴焰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冒出个妹妹啊。”
刚说完宋西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倒吸一口大气,不可置信:“我靠!他不会是连这种小朋友都不放过吧?”
许时欢:“……”
她想都没想:“那不至于。”
“你就那么肯定?”宋西桐不置可否,往左打了圈儿方向盘:“他可是个实打实的混蛋,还是人尽皆知的那种。”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许时欢忽然低头笑了下。
她侧头看宋西桐:“桐桐,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许时欢:“往往看似最痞的人动情最深。”
宋西桐白她一眼:“信你有鬼。”
话音刚落车身骤然狠狠颠簸了一下。
宋西桐立马把脑袋侧出看了下情况,无语透了:“怎么爆胎了啊。”
许时欢:“……”
她四周看了下,这地儿可有点儿偏。
离城中又远,打电话叫拖车来拖估摸着天早都黑透了。
许时欢下车往前走了一小段儿发现前边没多远竟然有家汽车修理店,便立刻转回来跟宋西桐说。
宋西桐打了双闪,又在车后边一百米左右竖了个临时故障牌。
两人往前边修理店去打算喊人来修。
别说,这家店虽然开在这偏僻的地方,但却丝毫不潦草,装修还挺过硬的。
生意好像也挺不错的。
店里三个男的都各自仰躺在一车底下忙着。
宋西桐喊了句:“请问有空吗?”
“我车胎爆了。”
其中一个趴车底下听到声音的人探出颗脑袋来:“没……”空。
“有!”
没空的空字还没发出音,就被一边儿已经从车底下弄完的陈白给噎回去了。
陈白一眼就认出了许时欢,男人的第一直觉,他焰哥对这个女的绝对不简单。
“车胎爆了是吧,有空,能修。”
他甚至都没带犹豫的转头就冲着楼上喊:“焰哥!”
“焰哥!”
这完全不顾嗓子的喊把旁边那俩正修车的人都给喊懵了。
可真没人敢吵他们焰哥睡觉。
“陈白你要死啊!”
“你才要死!”
陈白一句怼回去,丝毫不想收敛。
许时欢听到陈白这声喊就猜出了那人是谁。
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就听见了楼上门被打开的声音,裴焰惺忪着一双眼,人靠在门边儿上,黑发松松的蓬着,压着烦劲儿的低骂了一句。
陈白手拼命往许时欢那儿指:“有人,有人要修车。”
裴焰眼皮一抬,看见许时欢站在那儿。
她也同样在看着他,不躲不闪的。
那双黑白分明的鹿眼看着人时总会有种要命的无辜感。
裴焰盯着她看了两秒后忽而低声笑了,眼角眉梢都透着漫不经心的劲儿,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那股子浑然天成的又正又痞的劲儿在明目张胆的勾着人。
“车坏了?”
“嗯。”
“要我修吗?”
许时欢沉凝了一下,开口:“要。”
宋西桐不负众望的大脑洞吨吨上线,激动的拽着许时欢胳膊:“我靠!一个问要我吗,一个回答要!啊啊啊啊啊啊!这他妈修什么车啊?直接上好吧!”
许时欢:“……?”
姐妹,你要不要自己听听你在讲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