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容锦婳摸清了魔教的地形。举办收徒仪式的前几天,逍遥山庄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容锦婳沉吟一瞬,放出话来:“请他进来吧。”她等了一会儿,才踱步至大堂。一进门,那人便抬头,两两相望。室内凝滞一瞬。柳苏哲喉结动了动,他缓缓站了起来,紧紧盯着她的脸神色有些恍惚。他轻声唤道:“锦婳……”相隔两年,再次相见,容锦婳的内心竟无一丝的涟漪。容锦婳细细打量着他。他依旧是一身白色常服,面冠如玉,但眼底的却是难以言说的倦意。
“要是柳苏哲他们又来找你麻烦怎么办?”
说到柳苏哲,她激动地站了起来。
容锦婳浅啜一口茶水,慢条斯理地回应:“我已不是一年前的容锦婳,他们奈何不了我。”
“再说,我现在身份是容决。”
春月坐了下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容锦婳冷冷一笑:“他认出了又如何?世人都知容锦婳已死。”
言语间的自信和笃定,抚平了春月的焦躁的眉间。
当初那个强大如斯的容锦婳回来了。
因果轮回,她和柳知也该算算账了。
这两年时间,除了不断恢复武功,容锦婳便一直在探查魔教的一切。
她总有一种预感,柳苏哲和魔教有关。
但最终,也没能查到他们的头领是谁。
庆幸的是,容锦婳摸清了魔教的地形。
举办收徒仪式的前几天,逍遥山庄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容锦婳沉吟一瞬,放出话来:“请他进来吧。”
她等了一会儿,才踱步至大堂。
一进门,那人便抬头,两两相望。
室内凝滞一瞬。
柳苏哲喉结动了动,他缓缓站了起来,紧紧盯着她的脸神色有些恍惚。
他轻声唤道:“锦婳……”
相隔两年,再次相见,容锦婳的内心竟无一丝的涟漪。
容锦婳细细打量着他。
他依旧是一身白色常服,面冠如玉,但眼底的却是难以言说的倦意。
容锦婳淡淡开口:“柳大人,你认错了,容锦婳已经死了。”
柳苏哲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他垂眸一笑,低声嘶哑:“死了?两年不见,你倒是变得牙尖嘴利了。”
容锦婳装作没有听到他言语间的冷意。
抬步越过他,稳稳落在主位上:“柳大人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下人很有眼力见地奉上一杯茶。
容锦婳端起浅啜一口。
那边的柳苏哲抬起眸,神色晦暗不清,几乎是从喉间挤出一句话:“自然是请我的夫人回府了。”
容锦婳睫羽一颤。
心中只觉得可笑,她也真的笑了出来。
柳苏哲静静看着她,皱起眉头:“你笑什么?”
容锦婳收起唇角的弧度,面色冷淡:“我笑你竟连自己的夫人都认不出,你的夫人可是当朝的长公主。”
“世人皆知,不是吗?”
柳苏哲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颤,他垂下眸,睫羽遮住令容锦婳看不清他的神色。
良久,他喉结动了动,容锦婳不爱听的话从唇间倾泻而出:“锦婳,我知你怨我?但你为何要数次逃离,你就这么不想留在我的身边吗?”
见他摊牌,容锦婳也不装了。
她遥遥看了一眼门外的天空,飞燕划过门口,显得怡然自得。
容锦婳冷冷一笑:“不走,等着被你们弄死吗?”
“一个三番五次要置我于死地,一个废我武功断我手筋,还意思说这种话来恶心我。”
柳苏哲哑tຊ然,他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他唇翁合几下,许久没有吐出一句话。
再度开口,语调轻声了许久。
“锦婳,我不会让她再害你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可笑至极。
容锦婳嗤笑一下,问出了深埋已久的问题:“初遇之时,是否是你故意设计的?本就没有什么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