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慌慌摆手,道:“婉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愿意嫁我,便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了。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对你的心意都不会变。更何况我的婉孀在我的心里,就已经代表了纯洁与美好,不需要其他事情来佐证了。”徐婉孀轻轻一笑:“我知道,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没有经验,但我有经验呀。”随即,徐婉孀蓦然将他推下去,红纱帐悬在两人身子上。顾西辞的手灼热无比,他闷哼一声道:“婉孀,我是不是很不会呀。”徐婉孀扑哧一笑:“第一次已经很不错了。”
“没想到我回一次姜国,家却被人偷了。我知道你与隔壁的公子郎情妾意,我也不是什么夺人所爱之人,我希望你幸福,不管站在你身旁的人是不是我。”
“后来却没想到他竟然敢如此对你,婉孀,我从未想过他居然敢如此对你的。”
“还好,你没死。”
“所以,你要问我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可我就是喜欢我。”
徐婉孀愣了一瞬,道:“顾西辞,你还欠我一场婚礼。我好歹也是盛国的县主,你该给我一场像样的婚礼吧。”
顾西辞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他忽而恍然道:“那婉孀的意思是愿意和我回姜国,愿意做我的太子妃了。”
徐婉孀笑着敲了一下顾西辞的头:“榆木脑袋。”
顾西辞忽而抱起徐婉孀,转了好几圈,才放下来:“婉孀,谢谢你。”
“谢谢你经历了那么多,还愿意相信我。”
“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
徐婉孀愣了一瞬,道:“好。”
……
两月后,姜国京都,东宫。
红纱帐挂满了东宫,顾西辞急不可耐将徐婉孀的团扇拿去。
团扇下那张脸明媚至极,这样的画面他幻想了无数次,可是梦想成真,他的心还是跳得厉害。
他拘束得攥紧了手,道:“婉孀,我不知该如何开始。”
徐婉孀脸上蓦地腾起两团红晕,忽而又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自备:“西辞,我已经有过夫妻之事,你想必是知道的。”
顾西辞慌慌摆手,道:“婉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愿意嫁我,便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了。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对你的心意都不会变。更何况我的婉孀在我的心里,就已经代表了纯洁与美好,不需要其他事情来佐证了。”
徐婉孀轻轻一笑:“我知道,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没有经验,但我有经验呀。”
随即,徐婉孀蓦然将他推下去,红纱帐悬在两人身子上。
顾西辞的手灼热无比,他闷哼一声道:“婉孀,我是不是很不会呀。”
徐婉孀扑哧一笑:“第一次已经很不错了。”
随即他们的身影摇曳在烛光之下。
……
一月后。
徐婉孀正在寝殿用婉宴,顾西辞慌慌跑来:“婉孀,你知道吗,那些大臣又在逼我娶侧妃了。”
徐婉孀放下筷子,佯怒道:“那你如何说的。”
顾西辞慌慌道:“我能怎么说,我当然实话实说了。”
顾西辞假装正经:“我说,我心仪于太子妃一人,如若盲目娶其他人,是残害了其他女子的一生。”
徐婉孀笑道:“这些大臣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顾西辞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徐婉孀碗中:“所以啊,我那英明的父皇就出面了。”
“他摸着胡子,说,好了好了,年轻人的事便由他们去吧。”
徐婉孀忽然犯了干呕,顾西辞慌忙道:“是这些日子吃坏了什么东西吧,不会有什么事吧?”
婢女笑了笑:“太子殿下怎的如此糊涂了,太子妃想必是有喜了。”
顾西辞愣了一瞬,为徐婉孀把了数次脉,再三确认,才又惊又喜道:“婉孀,我要做爹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