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琛被盛寒封留下,让他睡一晚再走。反正空房间也多。但主要是他刚跟着谢父一起过来,难免不会有人跟踪。如果又被人发现盛寒封新的住所,他只能又换地方了。韩以琛也没推脱,在一楼的客房借宿。只是在故人的别墅里,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凌晨三点,韩以琛的房门被敲响了,他以为自己是幻听,但是很快发现门外是真的有人。他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的赫然是盛寒封。“盛律,您……”韩以琛眼底有诧异,他为什么要这么晚来找他?
趁谢清歌睡着的时候,盛寒封还吩咐助理将谢父接到别墅来。
如今他和谢清歌算是孤男寡女,又正因为新闻而受人关注。
如果被人拍了在别墅,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助理在晚上的时候把谢父接了过来,随之一起来的,还有韩以琛。
韩以琛刚走进门就握住了谢清歌的双手,面容悲恸:“清歌,那些事我都听说了,都是我不好,最近太忙,没来得及问问你的情况。”
他是下午到谢家的,谢清歌的电话打不通,只能和谢父一起等着。
却等来了盛寒封的助理。
谢清歌笑笑,很淡,转瞬即逝,然后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韩以琛怔了一下,才干笑着说:“你没事就好。”
那边,谢父和盛寒封坐在一起。
谢父神色凝重:“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盛寒封的脸色同样不轻松:“该解释的解释,该澄清的澄清,但幕后的那个人不想罢休,一定是想要我彻底名声狼藉。”
“还没查到是谁?”谢父皱眉。
“有点眉目,但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盛寒封说着,往谢清歌那边看了一眼。
韩以琛并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正围着谢清歌嘘寒问暖。
而谢清歌,也对他十分耐心,将很多事都一五一十的与他说了。
两人像极了小情侣之间亲密的模样,并不让人起疑。
盛寒封收回了目光,他总会找到突破口。
韩以琛被盛寒封留下,让他睡一晚再走。
反正空房间也多。
但主要是他刚跟着谢父一起过来,难免不会有人跟踪。
如果又被人发现盛寒封新的住所,他只能又换地方了。
韩以琛也没推脱,在一楼的客房借宿。
只是在故人的别墅里,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凌晨三点,韩以琛的房门被敲响了,他以为自己是幻听,但是很快发现门外是真的有人。
他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的赫然是盛寒封。
“盛律,您……”韩以琛眼底有诧异,他为什么要这么晚来找他?
然而盛寒封直接走进房间,并递了个眼神,让他把门关上。
韩以琛照做,再回过身时只见那人已经点燃了一支烟。
他一想,这是人家的房子,人家的房间,得,您随意。
隔着袅袅烟雾,盛寒封冷厉锐利的眼神直直地射过来:“韩以琛,你接近谢清歌到底有什么目的?”
韩以琛狠狠一怔,满脑子都是: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都知道什么?
片刻,他扯出一如往常的笑容:“您这个问题我不太懂,我和清歌在一起,当然是因为彼此相爱。”
“相爱。”盛寒封蓦地冷笑,“你爱她?”
“当然。”韩以琛毫不犹豫道。
“她的生日?”
“五月十二。”
“她最喜欢的水果?”
“……”
“她最喜欢的花,最喜欢的冰淇淋口味,早上起来最喜欢喝什么?”
“……”
韩以琛答不上来了,他反驳道:“难道相爱就应该知道对方这么多么?”
一阵诡异的静默之后,盛寒封将烟蒂按灭,似是自言自语地低声道:“呵,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