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是温知意在军营里生下的孩子,但是她身上的毒从娘胎里传给了锦儿。她可以死,可是锦儿还那么小,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去。要解除那种奇毒需要血亲的血来救治。所以她需得再生下一个孩子。至于她身上的药丸根本不是避子丹,而是一种暂时控制身体毒素的药丸。这样她生下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才不会让自己身上的毒素过到孩子身上。不过只是一次她不一定怀孕,她得趁着夏御风在军营这段时间怀上他的孩子!
“太子殿下竟然发怒了?太子殿下可是在意奴婢?在意一个蛇蝎心肠为了太子妃之位不折手段的女人?”
“太子殿下可别说,你如今心里有奴婢?奴婢过来伺候太子殿下,只是因为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出手定然比军营里的人阔绰而已。”
夏御风狠狠地掐住温知意的肩膀,原来温知意也火如此尖酸刻薄得话,她以前像是温柔乖巧的小猫,在他面前永远温顺。
她合适会用这样的口吻跟他说话?
闭上双眼,狠狠地折磨她。
他绝对不会为了这个毁了月儿的恶毒女人难受!
穿戴好衣服回到桌案前,扔了几张银票给她,“立刻滚,另外……”
他刚要开口,就见到温知意从荷包里拿出黑色的药丸。
她拿起一颗药丸,轻松地放到嘴里,然后当着他的面吞了下去。
“这是军营里给每个营妓都发的避子丹,军营里要伺候那么多军爷,要是怀孕就要流掉,半条命都没有了。”
夏御风本来想让下属给温知意端一碗避子汤,可看到温知意竟然自己身上都有避子丹,他只感觉到浑身发冷。
温知意看着夏御风给自己的银票,她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就像是一个刚刚伺候完恩客的妓女。
夏御风已经穿好了衣袍,冷冷看着她:“那好了银票还不快滚?”
“多谢太子殿下,这些银票用完了之后还能再来找太子殿下吗?”
夏御风本来还想像以前在东宫的时候羞辱她,可是相国府已经破了,她父母都已经葬身火海,而她也沦落成为军妓。
她似乎真的没有再欠任何人了。
“记得你在刑部说过的话,本宫与你已经没有任何情分了。”
温知意拿着银票,愉快地将银票收拢在荷包里,“放心,奴婢绝对不缠着太子殿下。那太子殿下可不可以介绍些出手也一样阔绰的大人给我?毕竟方才太子殿下对于奴婢的手段也是清楚的。奴婢营妓出生,就算将来离开军营也找不到正经人家,得趁着奴婢年老色衰前多攒些银钱。”
“立刻滚!”
夏御风拿起桌案上的砚台朝着温知意砸了去。
砚台从温知意的脸颊旁边擦过,砸到了营帐的帘子上。
温知意就站在他的面前,连都没有动一下。她慢悠悠地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夏御风的袍子裹在身上,并且掀起帘子从里面走了出去。
有曾经东宫的侍卫看到她,她故意半敞开衣服,让他们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仿佛在说着她刚才在营帐里和太子殿下发生了什么见不的人事情。
从营帐出来之后,温知意快步回到了营妓在的营帐。
营妓们看到温知意身上的痕迹,眼底都充满了羡慕的光芒。
温知意懒得理会他们而是走到自己的床边,她从匣子里拿出信件是外面人寄给她的。
“锦儿病重,望卿成功。”
锦儿是温知意在军营里生下的孩子,但是她身上的毒从娘胎里传给了锦儿。
她可以死,可是锦儿还那么小,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去。
要解除那种奇毒需要血亲的血来救治。所以她需得再生下一个孩子。
至于她身上的药丸根本不是避子丹,而是一种暂时控制身体毒素的药丸。这样她生下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才不会让自己身上的毒素过到孩子身上。
不过只是一次她不一定怀孕,她得趁着夏御风在军营这段时间怀上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