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脚撑在峭壁之上,以来来让自己的身体勉强支撑住,她的手想要尽全力去拿那花,土却松动了起来。因为凌霄花生长的环境本身便是悬崖峭壁之上最为松软和肥沃的土地,所以现如今,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它的土壤便有些不受用,直接掉落了下去,沈西宁看着这土壤,心下一惊,额上的汗落了下来。头上传来声音。“沈小姐,现如今,刚才那个条件仍旧适用,只要你松口。”沈西宁都不用抬头,都知道头上说话这人究竟是谁,她咬住自己的后槽牙,不愿意搭理这人,但是腰上的绳子晃动的厉害,让她整个人全数没了安全感,而就在这时,她尽全力准备伸手去够那个凌霄
而谢兆安只觉得自己也是疯了,他竟然真的和沈西宁把坟墓给挖开了。
坟墓里面是一具尸体,但是这个尸体显然不是因为疫病死去的,沈西宁看着那尸体,抿唇。
“这尸体身上没有味道,不是因为疫病,而且,他的尸斑很重,死了很多天了,不是今天刚死的。那县衙在撒谎。”
谢兆安看着沈西宁,眼神中带着怜惜,他不曾讲话。
沈西宁捏紧了自己的手掌心,这县衙撒谎,那就说明老奶奶说的并不是假的,那人呢?人去了哪里?因为何种原因县衙要抓人?
沈西宁只觉得荒唐,看来,必须要从黑市那个老妈妈的嘴里得知事情的真相了,谢兆安的人来了,把尸体重新恢复原状。
翌日。
沈西宁穿戴整齐,前去悬崖,准备去找凌霄花,谢兆安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在她的身后。
“沈小姐这是又有什么大事要做?去悬崖?我手底下的人各个武功高强,倒是可以帮沈小姐一把。”
“什么条件?”
沈西宁不是傻子,谢兆安的好处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一个要求,暂时未定,如何?”
“不怎么样。”
这种要求,远比得到凌霄花来的困难的多。
沈西宁说完,带上自己的东西就准备离开,月尾看着她的身影,看了一眼谢兆安。
“月先生,我们要出手吗?”
那凌霄花虽然难得,但是对于月影卫来说,也不过如此,月影之中存着不少的凌霄花,至少对于沈西宁来说,这个数量必然是足够了的。
“不用,既然她都已经说了不需要了,我们又何必强人所难?”
谢兆安此人,最不喜欢强迫别人了,他早晚有一天会让沈西宁心甘情愿地答应他们的条件,而在那之前,他要让沈西宁亲眼看着自己眼前的路全数被斩断。
沈西宁来到悬崖之上,看着那在陡峭之上的凌霄花,咬牙,自己身上穿戴好装备,慢慢下滑,眼看双手即将拿着那花,却在下一秒,一阵风吹来,花的头部随之摇动着,沈西宁险些没有抓住手中的绳子,整个人险些掉了下去。
她双脚撑在峭壁之上,以来来让自己的身体勉强支撑住,她的手想要尽全力去拿那花,土却松动了起来。
因为凌霄花生长的环境本身便是悬崖峭壁之上最为松软和肥沃的土地,所以现如今,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它的土壤便有些不受用,直接掉落了下去,沈西宁看着这土壤,心下一惊,额上的汗落了下来。
头上传来声音。
“沈小姐,现如今,刚才那个条件仍旧适用,只要你松口。”
沈西宁都不用抬头,都知道头上说话这人究竟是谁,她咬住自己的后槽牙,不愿意搭理这人,但是腰上的绳子晃动的厉害,让她整个人全数没了安全感,而就在这时,她尽全力准备伸手去够那个凌霄花,却在这时,凌霄花的土壤全数掉落,凌霄花也随之掉了下去。
“哎!”
沈西宁心下一惊,她还想去拿那个花,腰上的绳子彻底地松了,谢兆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低声说道。
“沈小姐,你是要花,还是要命?”
“我两者都要!”
沈西宁说着,拿出手中的匕首,直接插在了他们两个人交握的双手中间,沈西宁整个人缓缓掉落下去,谢兆安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他刚想说些什么,自己的后背被人踹了一脚,他整个人翻滚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西宁才终于醒了过来,她的身上压着一人,她用劲推了推,那人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
噗......
沈西宁胸口被压得痛的很,她使劲踹了男子一脚,男子终于从她的身上翻滚下去,整个人的额头撞到了那边的树桩子上,瞬间出血,沈西宁看了一眼他的额头,暗自啧了一声,倒还真是个倒霉蛋。
但是沈西宁无意搭理谢兆安,而是忙着找凌霄花,却在这时,一只暗箭飞了出来,沈西宁往草丛躲去,那人窸窸窣窣地走过来,眼看要对谢兆安心脏来上一箭,沈西宁将手边的一块石头砸了过去,那人的注意力被分散,谢兆安不知为何突然间醒了过来,将手中的暗器射在了那人的腿上,那人倒下之后,他又将手中的暗器射在了那人的腹部。
瞬间,那人血流不止,流的更全是黑血。
谢兆安靠在一旁的树墩上休息,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憔悴到了极点,他的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血,鲜红的血在白皙的指尖,对比鲜明,让人瞠目结舌。
沈西宁看着他这样,有些心虚地将自己的头转了过去,谢兆安的月影卫赶到,将谢兆安带走,沈西宁是个不吃眼前亏的主,她自然是跟着一起离开了。
她的身上也有不少伤,只不过那凌霄花到了最后也没有找到,凌霄花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每百年才长一株,而一旦脱离了土壤,便会烟消云散,所以,从悬崖峭壁上脱落,便已然是基本上没有机会能找到那凌霄花了。
沈西宁被送到县衙驿站之后,便开始昏睡,身上的伤让她整个人劳累不已,一直到了晚上,她才悠悠转醒,拒绝了春幸准备的晚膳,她拎着一壶冷酒上了房檐。谢兆安也坐在上面,沈西宁倒是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还能遇见他,她本以为他身上的伤足以让谢兆安好好修养上几日呢。
她看了一眼谢兆安手里的冷酒,眼神微微放光,他手里的这个冷酒很知名,但是价格稍微贵了一些,不然的话,沈西宁也要弄一些来尝尝。
注意到沈西宁的眼神,谢兆安将手中的冷酒扔了过去。
“沈小姐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只怕我若是不让你尝尝的话,我下一秒会被你扔下去。”
沈西宁倒是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尝了一口冷酒之后,开口说道。
“你们内部出了些问题是吗?今日,要对付你的,不是别人,是月影卫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