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痛袭来,令钱君豪帅气的脸庞变得扭曲。“该死的贱货,给我找麻烦!”他发自内心地恼怒,扇了她一巴掌。原本白皙的脸颊即刻有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他仍旧觉得不够解气,又踹了她的肚子一脚。赵茗悦即刻感到肚子一阵剧痛,弯下了腰。
赵茗悦身在何处?林风不再注视那只花豹,转而面向那个光头男子。
光头男子见花豹已被折磨得近乎癫狂,即刻咬牙切齿地指向林风,“小子,你竟敢在巴爷的地盘撒野,你死定了。”
“我再问你一遍,赵茗悦在何处?”林风的眼眸宛如烈焰,令人胆寒。
光头男子的心脏无故战栗起来,而后老老实实地坦白道,“在……在至尊厅,有个权贵看上了她……”
林风的双眼微微眯起,两道寒光仿若冻结了,“带路。”
光头男人听到这话,面色骤变,“你可知那包厢里的人是谁?那是连我们巴爷都得精心伺候的主子,你这是自寻死路!”
“废话连篇!”林风抬手一挥,光头男人便被一股凶猛的狂风卷得滚了回去,飞了出去。
“砰!”光头男人的身躯穿透门扇,在木门上留下了一个偌大的“人”字形洞。
他的一群小弟早已吓得脸色灰白。他们没料到林风杀人如此果决,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敢。
“你,带路。”林风又指向一个高高瘦瘦的小弟。小弟立刻战战兢兢,但不敢违抗,急忙小心翼翼地在前面领路。
两人离开包厢后,其余的那些小弟都松了一口气。就在那一刻,他们感觉自己好似走过了地狱的大门。
“太恐怖了,实在是太恐怖了!”当他们回想起林风展现出的恐怖力量时,感觉就像撞见鬼一般。
在九华俱乐部的至尊厅。
“君少,来,我敬你一杯。”在九华的老城区,颇具威望的“巴爷”关山海小心谨慎地向坐在沙发中央的年轻人敬酒。
这个年轻人名叫钱君豪,乃是钱家的大少爷。虽说钱家在九华仅能算作二流家族,但在关山海这样的人眼中,依旧是需要谨慎巴结的对象。
或许在普通人眼中,他们会认为他这个“巴爷”很风光。其实,在真正的权贵面前,他啥也不是。
这些权贵有诸多法子能取他性命。
钱君豪约莫二十来岁,相貌较为俊美。可惜,他的面色苍白,双眼无神,表明他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此刻,他所有的目光都被房间角落里的一个女孩吸引了。
此刻,女孩流露出惊恐的神情,这让他愈发心痒。
“巴爷,这个女子是何来历?”钱君豪与关山海碰杯后,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关山海看着他那模样,嘴角掠过一抹难以觉察的狡黠笑容。
“这个女子叫赵茗悦,是我的手下偶然间觅得的。特意送来献给君少。你感觉如何?满意吗?”
“满意,满意,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钱君豪喝完杯中的红酒,随着酒精逐渐上涌,他的心变得愈发痒痒的,接着站起身来走向赵茗悦并蹲下来。
赵茗悦吓坏了,急忙往后退缩,可她身后是墙,已然无路可退。
“别害怕,我是个很温柔的人。”钱君豪靠得更近了,得以瞧见更多的细节。
尤其是她的肌肤仿若婴儿般白嫩柔滑,近乎和丝绸一样顺滑。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他很确定,这并非香水的味道,而是某种沐浴露的香气。
这与他此前玩弄过的那些妖艳女子完全不同。
钱君豪只觉得心痒难耐,轻轻撕下她嘴上的胶带。
唰……
当胶带被撕下时,整个包厢似乎都变得更加明亮了。
她的五官极为精致,尤其是组合在一起,更是完美无缺。
“漂亮,真漂亮。”
钱君豪欲伸手去摸她的脸庞。
赵茗悦赶忙躲开并愤怒地大喊,“无耻!畜生!走开,不要碰我!”
钱君豪丝毫不恼,反而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嗓音也不错,我想她尖叫的时候嗓音会更加悦耳……呵呵……”
赵茗悦听到他无耻的话语,愈发愤怒了,“你赶紧放我走,否则……否则我就报警。”
钱君豪不屑一顾,“你连我是谁都不知就要报警?我叫钱君豪,我父亲是钱宝山。你以为在九华市,有谁敢管我们tຊ钱家的事?”
赵茗悦听到“钱宝山”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虽然她并未特意打听,但在闲暇之余的交谈中,人们时常提及这个钱宝山。
据说这个人所经营的生意规模颇大,不仅在老城区拥有几家大型超市,还承包了一座煤矿,绝对是个富豪。
像她这样毫无权势和背景的普通人,又怎能与这样的人抗衡?
“只要你跟随于我,你便能享受优渥的生活,日后在九华市无人敢欺辱你。来,先告知我你的名字。”
钱君豪的手指轻轻拂过她柔嫩娇美的脸庞,肌肤的触感比丝绸还要美妙,让他爱不释手。
然而,就在这时。
赵茗悦突然咬了他的手指。
“啊……”
一阵刺痛袭来,令钱君豪帅气的脸庞变得扭曲。
“该死的贱货,给我找麻烦!”
他发自内心地恼怒,扇了她一巴掌。
原本白皙的脸颊即刻有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他仍旧觉得不够解气,又踹了她的肚子一脚。
赵茗悦即刻感到肚子一阵剧痛,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