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该打针了。”沈曦夏看着她利索的上药,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掀开被子起身就想往外跑。奈何体力不支,刚落地沈曦夏就险些摔倒在地。阎墨白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稍稍用力就将她提了起来。沈曦夏光着的脚踩在他昂贵的皮鞋上,“阎,阎总我没事了,不需要打针。”“嗯哼?”阎墨白微微松手,沈曦夏腿一软,整个人几乎朝着地面倒去。阎墨白嘴角噙着笑意,轻嗤:“你不是没事了?”大手再次收拢,沈曦夏依偎在男人怀中,温热的气息包裹住她,几乎让她有些贪恋。
忽然一声闷哼,沈曦夏躺在床上缓缓睁开眼睛,睫毛颤动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紧接着只感觉脑袋浑浑噩噩,喉咙宛如冒火般难受。
“醒了?”阎墨白一改往日冰冷的语气,声音中难得带了一丝柔情。
沈曦夏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眉头紧蹙声音沙哑道,“我怎么在这?咳咳咳。”
“你发烧了。”
潦草的四个大字让沈曦夏心中沉了又沉。
许是因为风太大的缘故,刚退烧的沈曦夏咳嗽不止。
阎墨白看了看摇曳窗户动身上去关上,沈曦夏才好点。
记忆袭来,想起自己方才是烧糊涂了把楚怀安当作阎墨白,脸上不自然的闪过一抹红晕。
“今天麻烦你了。”
不清不淡的一句话让阎墨白心头有些烦躁,手中夹着的烟被他丢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空气静止,沈曦夏靠在床头回想起悬崖上那一幕,脸色又白了一分,“顾小姐她......没事吧?”
“沈曦夏,你还有空关心别人?”阎墨白冷笑一声,上前去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烫,“她死不了。”
沈曦夏怔了怔,鼻尖是他身上未曾散去淡淡的烟草味。
眼前的男人还是头一次如此关心自己。
不过片刻功夫,空气中刚弥漫起来的一丝温情被护士打断。
“沈小姐,该打针了。”
沈曦夏看着她利索的上药,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掀开被子起身就想往外跑。
奈何体力不支,刚落地沈曦夏就险些摔倒在地。
阎墨白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稍稍用力就将她提了起来。
沈曦夏光着的脚踩在他昂贵的皮鞋上,“阎,阎总我没事了,不需要打针。”
“嗯哼?”
阎墨白微微松手,沈曦夏腿一软,整个人几乎朝着地面倒去。
阎墨白嘴角噙着笑意,轻嗤:“你不是没事了?”
大手再次收拢,沈曦夏依偎在男人怀中,温热的气息包裹住她,几乎让她有些贪恋。
沈曦夏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晕针。
阎墨白似乎是猜到了这一点,坐在床上将她抱在怀中,大手盖住她的眼睛道,“别怕,马上就好。”
沈曦夏下意识攥着他的袖子,身侧的护士拿出针管,熟捻的扎了进去,羡慕道:
“先生跟太太感情真好。”
冰凉的液体注入她的血管里,沈曦夏身子僵硬的靠在他的怀中,大手似有若无的拍着她的背,“没事了。”
一针结束,护士又给她换上点滴。
沈曦夏咬着唇看着手背上的滞留针想挪动着身子坐在床上,殊不知身下的男人正眸光深沉的看着她胸前的一片春光。
阎墨白大手缓缓向下,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蹙眉道,“生病了还不老实?”
闻言,沈曦夏身子一僵只感觉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杵着自己,瞬间不敢动弹。
阎墨白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沈曦夏顿时满脸绯红,“你怎么……”
他是变态吗?还在医院都能起来?
想到这,沈曦夏咬了咬牙,提醒他:“阎总,请自重。”
“自重?”阎墨白勾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我对自己的夫人还需要怎么自重?"
一时间沈曦夏哑口无言。
这时,敲门声响起。
门外的陈力身影晃动却没有直接进来,压低嗓音道,“阎总,顾小姐那......闹得不可开交,非要见您,若是见不到她就跳楼自杀。顾小姐一口咬定是夫人故意推搡,涉嫌杀人未遂,要找律师起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