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顾在一旁看见蓝倾北吃力的模样,最终还是忍不下心,他扶着她回到了病床,可他的唇角早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微微勾起。另一边。简遂迟从墓园回来的时候,就彻底的病倒了。他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全身好像在火上炙烤一般,热得不行。简遂迟脑中越来越昏昏沉沉,他偏过头看着放在桌上的杯子,望着里面的水,眼神一暗。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个水杯,结果杯子整个摔倒在地面。一瞬间,刺耳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简遂迟看着碎落一地的水杯,自嘲笑了笑。
蓝倾北闻言神色闪过一缕诧异。
她睁大了眼睛,轻声开口:“我父母离婚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她垂下了眼睫,小时候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蓝倾北摇了摇头,眼底氤氲着雾气:“从我父母离婚以后,我就再也没和秦楠楠见过。”
乔西顾眼中有什么转瞬即逝。
他看着眼前的蓝倾北有了一丝了然。
今天跟着她来了疗养院,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得到了证实。
蓝倾北就算和秦楠楠几乎外表一样,可始终也扮不了另一个人。
乔西顾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身边的蓝倾北,只是伸出手想要拍拍蓝倾北的背。
可就在这个时候,蓝倾北在这个时候转过了头,视线对上他的那只手,眸光一顿。
她勾起唇角,终于轻轻笑了起来:“不用了,我很好。”
乔西顾带着蓝倾北回到了医院。
病房。
蓝倾北手撑着床上,手臂却不听使唤一样,剧烈颤抖了起来。
乔西顾在一旁看见蓝倾北吃力的模样,最终还是忍不下心,他扶着她回到了病床,可他的唇角早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微微勾起。
另一边。
简遂迟从墓园回来的时候,就彻底的病倒了。
他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全身好像在火上炙烤一般,热得不行。
简遂迟脑中越来越昏昏沉沉,他偏过头看着放在桌上的杯子,望着里面的水,眼神一暗。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个水杯,结果杯子整个摔倒在地面。
一瞬间,刺耳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
简遂迟看着碎落一地的水杯,自嘲笑了笑。
额间的发丝沾染了一丝汗水,贴到头皮之上。
简遂迟伸出手探了探自己的温度,很烫!
他眼底却灰败一片,现在的自己都倒不了水,更别提还要吃药了。
简遂迟的漆黑如墨般深沉的眸子落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平常那个自己一生病就紧张的要命的人,终究还是不在了。
简遂迟迷迷糊糊的时候,眼角忽然淌下了一滴泪,没入发间。
他打了一个冷颤,好半天才深吸口气,不管自己如何盖被子,却都暖不了自己的身子。
他的浑身冰冷无比,像是整个人泡在了冰水一样,整个人有气无力的。
简遂迟终究抵抗不了脑袋里的混混沉沉,终究睡了过去。
他好像来到了一处地方,他的眸光微顿。
只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却在远处似乎远远看着自己。
简遂迟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衣角,可眼前的人很快在一个街角消失了。
简遂迟心口不由一痛,他轻声喃喃:“蓝倾北……我好想你。”
他的眼角淌下汹涌的泪水,再也压制不住了。
他缓缓醒了过来,望着远处清寒的月光,他的喉间突然发痒。
简遂迟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伸出手探了探自己的温度。
如火山一样的温度终于退了一些,却还是那样的烫人。
简遂迟无可奈何的起身,可就在下床的一瞬间,浑身都没了力气,他再次摔坐在地上。
他唇边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他轻声喃喃:“倾北,没有了你,我都照顾不好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