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瞧不上这样一个既不大气又上不了台面的儿媳。可她不甘心看着自已丈夫的私生子彻底霸占整个徐家的财产。“阿恒,你要知道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你好,只要娶了温暖,温以雄绝对会利用人脉资源帮助你的。”徐恒低着头,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他剑眉紧皱,内心似乎剧烈的做起了斗争。从小到大,他就像是被朱玉握在手里的提线木偶,活得没有自我,整天戴着虚伪的面具,装成一个温润的谦谦公子。可良久,徐恒还是松了日:“我会让你满意的。”
回到别鹤庄园时,老张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荤素菜品分开摆放在温礼和霍璟言的面前。
温礼的餐桌礼仪极好,谨遵食不言的规矩,而霍璟言本性就沉默寡言。
一时间宽大明亮的餐厅里就只剩下碗筷偶尔碰撞发出的声音。
晚餐后,霍璟言去了书房,温礼回了卧室。
水雾朦胧缭绕,灯光明亮。
玫瑰精油的味道弥漫在浴室中,温礼绾着头发将洁白的脖颈枕在浴缸边沿。
她的肌肤细腻得如羊脂白玉,莹白中透着淡粉光泽,一池温水随着手臂摆动晃起几圈波纹。
‘叮’
放在旁边的手机突然亮起。
紧闭的睫毛颤了颤,下一秒,温礼睁开了眼。
微信界面上,多出一个好友申请通知。
纯白的头像,昵称是简单的大写字母——xh。
温礼秀眉微蹙,手指动了动,门外传来脚步声。
“大小姐。”
雾面玻璃门上印出一道黑色修长的人形。
霍璟言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水声,几秒后,门打开了一条缝。
玫瑰精油的味道混着朦胧温热的水蒸雾气扑面而来。
温礼裹着浴巾,赤脚站在地砖上。
乌黑的秀发被她随意的绾在脑后,那修长的脖颈上,没擦干的水渍汇成一颗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滑入浴巾下的沟壑中。
她的脸被雾气蒸得泛粉,唇瓣嫣红,一双明眸氤氲湿气。
霍璟言喉头一热,柳叶眼底蕴出深色。
“怎么不穿鞋?”
男人的声色又低又哑,嗓音磁性。
温礼这才发现自已光着一双脚站在地板上。
“我以为你找我有急事。”
“不急。”
他俯身弯腰,直接将温礼打横抱了起来。
怀中玉体娇软温热散发着玫瑰的香气,她咬着唇瓣,耳垂发红,一双纤细的手臂勾住自已的脖颈。
美眸流转,表情别扭又羞涩。
温礼被霍璟言放在了床边。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双手握住温礼其中的一只脚掌。
又小又瘦的脚掌,骨头形状明显,脚趾细长,趾头圆润秀气。
他手掌温热,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刮在皮肤上有些痒痒的。
温礼一个瑟缩,刚想要收回脚,就被捏住了脚踝。
“有点痒。”
她声音发软,几缕黑发松散开来垂落在脖颈上。
似是妩媚,又纯白圣洁。
“大小姐。”
他微眯着眼,压抑着令温礼看不懂的情绪。
结实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缠绵的吻落在冰凉的脚背上。
“霍璟言!”温礼羞红了脸,有些为难的皱眉瞧他,“别这样,很脏。”
虽然沐浴过了,但温礼还是觉得别扭。
霍璟言怎么可以吻她的脚背?
“不脏。”
大小姐的一切现在皆是独属于他。
霍璟言的吻随后又落在她的膝盖上,像是溪水流走,轻缓却缠绵。
热气突然腾升,十指紧扣。
温礼盯着华丽的水晶吊灯,沉浮于世。
一室春意,缠绵缭绕。
霍璟言将温礼重新从浴室抱出来时,人已经疲惫得有些犯迷糊了。
她眼皮半搭着,似乎困极了,却又强睁开眼去抢霍璟言手里的睡衣。
偏那手指也被折腾得狠了,胡乱挥动却如风吹弱柳,发软无力。
“大小姐,我会帮你穿好的。”
他声音性感低沉,带着淡淡的笑意。
温礼含糊的嘟囔了句什么,小手仍是不安分的乱动着。
淡蓝色的棉绒睡衣,材质亲肤保暖,触手摸上去很软。
她侧着身子,将双手放在胸前,是很乖巧的睡姿。
霍璟言沐浴完后神清气爽,身着一件黑色金丝边的睡袍站在床边擦拭被水雾蒸湿的头发。
敞开的浴袍日在灯光下显露出大片健壮的胸肌,左胸紧实的肌肤上还长着一颗小小的红痣。
嗡的一声震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微信消息跳出在通知栏。
霍璟言垂下眼睫,片刻后按熄手机,掀开被子从后面将温礼搂进了怀里。
温香软玉的女人不安分的动了动,随后枕着他的胳膊,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
看着石沉大海的好友申请,徐恒捏着手机的手指泛白。
他不甘心的想再次发送好友申请,却发现已经被对方给拉黑了。
“阿恒,开门。”
严肃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徐恒起身开了门。
朱玉端着一盅鸡汤:“晚上见你没怎么吃,我特意让厨房给你炖的补汤。”
“妈,我没什么胃日。”
从温暖哪里知道今天温礼跟着傅随靖去了马场后,他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徐恒不愿意相信温礼会出卖自已,可当初她在医院拒绝了自已的钱,转头和傅随靖一同出入公共场合又是事实。
朱玉视若未闻,径直走进屋内将鸡汤放下。
“今天我和温暖商量了下,这月挑个好日子去她家上门提亲吧。”
“这件事我再想想。”
“想什么?”朱玉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徐恒,“她是温以雄的女儿,元光珠宝公司的千金小姐,还怀着我的孙儿,你还需要想什么?”
徐恒垂着头,温润如玉的脸庞如今多了些苍白。
“你不会不知道温以雄手上的人脉对你来说有多重要吧,还是说你想要做废物,被一个私生子压着一辈子?”
朱玉哼了一声,那张保养得极好的脸上显露出几分冷漠。
“我知道你不喜欢温暖,妈又不是要你一直和温暖在一起,等到公司彻底属于你以后,只要把我孙儿留下,温暖你想怎么解决都行。”
她也瞧不上这样一个既不大气又上不了台面的儿媳。
可她不甘心看着自已丈夫的私生子彻底霸占整个徐家的财产。
“阿恒,你要知道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你好,只要娶了温暖,温以雄绝对会利用人脉资源帮助你的。”
徐恒低着头,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
他剑眉紧皱,内心似乎剧烈的做起了斗争。
从小到大,他就像是被朱玉握在手里的提线木偶,活得没有自我,整天戴着虚伪的面具,装成一个温润的谦谦公子。
可良久,徐恒还是松了日:“我会让你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