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也注意到徐晚还穿着外套,说:“北方室内都有暖气,你不热么?”徐晚是热的,慢腾腾的脱了外套,露出粉色的毛衣,之后仍旧是拘谨坐着。张夫人问她:“听说你有个在交往的男朋友?”徐晚拿筷子的手一顿,老实回答说:“分了的。”张夫人说:“看来是我的消息滞后了,不该提的。”徐晚摇头表示没关系。张夫人随即问傅忱深:“你明天回部队?”“恩。”傅忱深想抽烟,舔了舔后牙槽,问,“您准备待几天?”“不确定,顺利两三天,不顺利四五天都有可能。”
张夫人没有提前告知要过来,就连傅忱深本人都被杀得措手不及,见张夫人拉着徐晚说话,徐晚紧张得浑身都不自在,他才缓缓开口:“您真会挑时间,是知道我今晚回来?”
“你说什么,什么挑时间,我来北城是有工作,顺路过来看看你,也看看徐晚。”
长辈说的话,徐晚是相信的,她其实自己也有点做贼心虚,总想到自己和傅忱深那层说不明道不白的关系,似乎在张夫人面前无处遁形。
张夫人的眼神让徐晚心里慌乱,对视都不敢对上一眼。
上了车,傅忱深开车去市区里找了家餐厅吃饭。
张夫人一路拉着徐晚聊天,什么都问,徐晚在长辈跟前也乖,有问必答,乖巧惹人得紧。
傅忱深没怎么说话,坐在旁边听她们聊,视线倒是一直看向徐晚,她虽然没刚见到张夫人那么紧张,但还是很不自在的。
进到室内外套也不脱,脸憋得通红。
傅忱深拿了杯子喝了口水,看向徐晚,“不热?”
徐晚恩了声,抬眼看他一眼,下一秒收回视线。
好像他有毒一样。
张夫人也注意到徐晚还穿着外套,说:“北方室内都有暖气,你不热么?”
徐晚是热的,慢腾腾的脱了外套,露出粉色的毛衣,之后仍旧是拘谨坐着。
张夫人问她:“听说你有个在交往的男朋友?”
徐晚拿筷子的手一顿,老实回答说:“分了的。”
张夫人说:“看来是我的消息滞后了,不该提的。”
徐晚摇头表示没关系。
张夫人随即问傅忱深:“你明天回部队?”
“恩。”傅忱深想抽烟,舔了舔后牙槽,问,“您准备待几天?”
“不确定,顺利两三天,不顺利四五天都有可能。”
张夫人事业心很重的,并不甘心做全职太太,何况生出来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都不愿意接受她安排的人生规划,女儿是恋爱脑,儿子一头扎进部队,好几年不回家,家里头没有一个省心的。
张夫人又问起傅忱深的感情生活,何况傅忱深都快三十岁了,到了年纪自然会被催,“和你同龄那几个发小二胎都生了,你倒好,一点动静都没有,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总该说说吧。”
这种话题,不是徐晚能参与的,她更安静了,深怕发出一点动静惊扰他们。
傅忱深没什么情绪,说:“没打算。”
“什么没打算,我和你爸爸多着急,你是一点都不知道,你这么多年不回桉城就算了,你是不是要我给你安排相亲。”
傅忱深漫不经心扫了一眼徐晚,慵懒回复:“工作忙,没空。”
“你别找借口,你就快三十岁了,之前我可以不管不问,到了年纪就得收心。还是说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没打算和繁姿结婚?”
张夫人没有打算放过他,追问到底。
“您要说有,那就有吧。”
徐晚脊背涌上一阵寒意。
张夫人说:“意思是真有其他女人?”
傅忱深模棱两可说:“您觉得有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