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撕心裂肺的痛苦再次滚滚袭来……夏芸娅终于明白,原来这千年来,她心里所介怀的,盛沐宇早就为她抚平。一切的一切,她全想了起来。心口的酸涩如煮开的白水翻滚,一股浓浓的思念和委屈顿时在她脑海里蔓延开来。曾经的记忆画成了白雾散开。梦里的雕梁画栋的宫殿渐渐融为一道刺目的白光,逼的她闭上了眼睛。意识开始苏醒,一点点感知起外界的一切。依稀间,夏芸娅好像听到了有人在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阿娅,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看看我?”
盛沐宇到后,夏芸娅的身体再也经不住负荷,眼前一黑,重重栽了下去。
……
这一昏,夏芸娅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她梦见前世的御书房内。
盛沐宇将宋涟漪的父亲宋辅相坐在一起下棋。
期间,宋辅相明着开腔:“陛下,你若当真想要老臣手里的兵权,那就娶老臣的小女为妃。”
盛沐宇手里的棋子一顿,狭长的凤眸中划过温怒:“辅相现在是在威胁孤吗?”
宋辅相拂袖起身,跪在了下来:“老臣不敢,臣只是以宝换宝,当然,陛下如果不愿,我也不会强求。”
盛沐宇长指捏着白玉棋子,墨色的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唇角的笑不见底:“怎么会?早就听闻宋小姐知书达理,辅相既愿割爱,孤当然成全。”
宋辅相跪在地上却又提:“陛下,臣冒死谏言。”
“如今朝堂上对于您专宠皇后娘娘已经颇有微词,为了大昭的江山社稷,还请您三思啊!”
盛沐宇睨了眼宋辅相,脸上不怒不喜:“好,那孤就依宋辅相所言,只是希望到时候辅相别后悔”
画面一转,大雨磅礴。
盛沐宇浑身湿透等在凤藻殿外,狭眸一直紧紧盯着面前紧闭的殿门。
旁边一直试图想为他打伞的宫人,着急的忙劝:“陛下,皇后娘娘已经派人出来传过话了,不见您,您还是跟奴才回宫吧,龙体要紧啊。”
宫人的苦口婆心却并没有改变盛沐宇的念头。
那场大雨持续下着,而雨幕中,盛沐宇挺直的背影一直望着殿宇的宫门。
夏芸娅没有识体,只能站在他旁边,心疼地发涩。
随即,画面又是一转。
宋涟漪狼狈的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陛下,臣妾真不是有意害死皇嗣的,是皇后娘娘误食了糕点才会滑胎的!”
而盛沐宇一袭玄衣,只是淡淡背过身,朝一旁的宫人下令。
“灌吧。”
宫人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黑色药汁,有些犹豫:“陛下,这药要是灌下去,宋贵妃就再不能为人母了,您确定吗?”
盛沐宇眼皮都没抬,只轻轻“嗯”了一声。
而跪在地上的送涟漪听到这话,像是魔怔般大叫起来。
“我不要!夏芸娅只是死了个孩子,凭什么就让我一辈子当不了母亲?”
她疯癫般起身想跑,却被在场力气大的嬷嬷一把制住。
强行将那碗药灌了下去。
灌完药,盛沐宇也没有多留,不带一丝留恋的走出了宫殿。
夏芸娅身为旁观者陪在他的身后,望着男人不远不近的背影。
想要伸手去触碰,却只穿过他抓到了一片虚无。
曾经撕心裂肺的痛苦再次滚滚袭来……
夏芸娅终于明白,原来这千年来,她心里所介怀的,盛沐宇早就为她抚平。
一切的一切,她全想了起来。
心口的酸涩如煮开的白水翻滚,一股浓浓的思念和委屈顿时在她脑海里蔓延开来。
曾经的记忆画成了白雾散开。
梦里的雕梁画栋的宫殿渐渐融为一道刺目的白光,逼的她闭上了眼睛。
意识开始苏醒,一点点感知起外界的一切。
依稀间,夏芸娅好像听到了有人在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
“阿娅,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