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谢谢你,之前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沈沅哽咽道。江靖川揉了揉她的头发,感到十分欣慰。此刻他才感觉到沈沅是真的放松下来了。半晌,沈沅开口道:“哥哥,我们今日便启程离京吧,陆辰已经知道了我在骗他,虽然我与他已经和离了,但保不齐宫中会有什么变故,所以我们早日离开吧。”江靖川点了点头:“嗯,我正要与你说这件事,我打算今日讲遗留下的军务处理完,进宫面圣后,我们就离开。”“好,我这就去叫林青收拾行李。”
将军府。
回到府中后,江靖川看着一脸疲惫的沈沅不忍苛责,便让她回房休息了。
只独自一人前往书房,不知在做些什么。
沈沅回到寝房后懊悔不已。
她对着坐在一边的林青哭丧着脸道。
“林青,你怎么不拦着我点!我怎么就贪杯喝醉了酒,现在被陆辰知道了我在骗他,以后在京城就麻烦了。”
林青看着自己师姐懊悔的样子,叹了口气。
“师姐,谁知道宫里酒那么厉害啊,再说了我倒是想拦,还没来得及就被辰王的人拉走了。”
“师姐,要我说我们明天就走吧,我早就不想在这待着了。”
沈沅听后立刻表示赞同:“好!明日一早我就和哥哥说,我们明天就走。
二人闲聊了一会,林青便回房了。
沈沅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在假山发生的那一幕。
陆辰得知真相后气急败坏的样子,她始终忘不了。
沈沅想不通怎么之前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的人,得知自己假装失忆后竟会那样生气。
她只当陆辰是讨厌被欺骗,便也没再多想。
沈沅边想着边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翌日清晨。
沈沅醒来后就来到江靖川的书房,看到江靖川已经在处理公务了。
她战战兢兢的站在江靖川的桌前。
良久才开口道:“哥哥,昨日在假山发生的事,不是我有意的,我醉了酒,不知陆辰怎么突然出现,所以……”
“为何不同我说?”
“什么?”沈沅诧异道。
“你早就记起陆辰的事,为何不同我说?”
江靖川放下笔,又重复了一遍。
沈沅双手绞着衣角,支支吾吾道。
“我怕你担心,毕竟之前我与他曾是夫妻,我怕哥哥知道后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敢告诉你。”
江靖川揉了揉眉心,语重心长道。
“阿沅,我是你哥哥,是你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哥哥希望你有些事不要自己扛着,有哥哥在,哥哥会保护好你的。”
沈沅听着江靖川的话,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认回将军府后,她总是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她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看到江靖川操持那么多事物时,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想因为这点小事麻烦他,其实在她心里还是对江靖川有着一丝客气和疏远。
二十几年无依无靠的日子,让她养成了这种独自解决问题的习惯。
昨夜那件事后,她第一反应是怕江靖川责骂她,可并没有。
听了江靖川的话,沈沅这一刻才感觉自己彻底放松下来,她不再拘谨不安了,她的哥哥会永远站在她身后。
“哥哥,谢谢你,之前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沈沅哽咽道。
江靖川揉了揉她的头发,感到十分欣慰。
此刻他才感觉到沈沅是真的放松下来了。
半晌,沈沅开口道:“哥哥,我们今日便启程离京吧,陆辰已经知道了我在骗他,虽然我与他已经和离了,但保不齐宫中会有什么变故,所以我们早日离开吧。”
江靖川点了点头:“嗯,我正要与你说这件事,我打算今日讲遗留下的军务处理完,进宫面圣后,我们就离开。”
“好,我这就去叫林青收拾行李。”
话落,沈沅就火急火燎的去找林青,二人很快便收好了启程的包裹。
江靖川处理完军务后,也启程进宫,准备和陆宁复命后,返回驻地。
沈沅和林青在府中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江靖川回来,二人心里逐渐开始焦躁不安。
就当沈沅准备进宫找他时,江靖川回来了。
沈沅很快迎了上去:“哥哥,我们走吧,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江靖川满脸疲惫,叹了口气道。
“阿沅,我们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