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我喉头干哑,看着他抱着黎乐瑶离开的身影,半晌说不出话来。无人留意,在角落,一个身影将片场的这一幕拍了下来。当天晚上,我的名字就上了热搜。#SY总裁妹妹厉佳优亲口承认,盛庭森不被厉家认可##盛庭森下堂妻##黎天后被蓄意伤害#我看着不断更新的新闻标题,喉头苦涩翻涌。这时,手机嗡嗡震动,是我妈的电话。我强忍下心尖的酸涩,接起电话。我妈的声音慌张:“庭森,咱家门口围了好多年轻人,说要给黎乐瑶讨回公道……”
我瞳孔骤缩。
没等我多想她话里的意思,剧痛便让我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睁开眼,鼻尖萦绕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转了转头,就看见齐青从一遍的沙发上站起来。
“太太,昨晚厉总给你回电话了没人接,就让我去家里看看,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从拍摄地回来,最多也只有四个小时,可现在,离我昏过去,已经有十个小时了。
齐青见我沉默,有些尴尬。
我别开眼,干着嗓子开口:“谢谢你。”
病房里一片安静。
我脑海中闪过昨夜黎乐瑶的话,剧情……孩子……
我心头一颤,连忙问道:“齐青,我的孩子怎么样?”
齐青一脸茫然的看我:“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啊,您是不舒服吗?”
我抿唇,心头的不安并未因为他这句话而消散。
而齐青迟疑片刻,还是问道:“太太,您为什么不告诉厉总您怀孕了?”
我默然片刻,闭上了眼。
“我暂时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齐青,看在我曾经是你上司的份上,别告诉他。”
病房安静两秒,我才听见齐青的声音:“好。”
半个小时后,风尘仆仆的沈岁时推门而入。
他快步走到病床边,握住我的手,温声道:“好些了吗?是什么问题?”
一旁的齐青识趣的退出了病房。
我将手从他手心抽出,淡道:“胃病复发。”
沈岁时被我的动作弄的一怔,脸色也变了变。
他捏了捏眉心,低声道:“综艺在调配上出了点问题,我想你去接手监制这一块。”
我一愣,旋即心里那片苦海翻腾。
沈岁时这是要我坐在屏幕前看着他跟黎乐瑶有多恩爱吗?
我正要开口,却想起昨夜黎乐瑶的话,心里突然一动。
我点头:“好。”
沈岁时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答应,脸色倒是有些怔忪。
随后他开口:“你放心,等综艺录完,我就跟黎乐瑶划清界限。”
我看着他黝黑的眼,拼命压下心头肆意的情绪,没再说话。
三天后,我办理出院手续后,直接去了节目组。
刚踏上走廊要朝监制办公室走的时候,却听见一旁的化妆间里传来黎乐瑶的声音。
“001,你确定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天命女主对吧?”
“沈岁时本来就属于我,她霸占了这么多年,我会让她连本带利还回来!”
我猛地顿住脚步,心头浮现异样。
001是什么?黎乐瑶在说什么?跟她说过的‘剧情’有关吗?
无尽的疑问在我脑海盘旋,我径直推开门。
可化妆间里,除了黎乐瑶,再无旁人。
心头的怪异感更重,我看向黎乐瑶,淡淡开口。
“你刚刚在跟谁说话?还有,那天晚上,你凭什么说我的孩子会出事?”
一连串的质问,让她脸上闪过惊慌。
可转瞬,她眼里便闪出狠色。
“盛庭森,你不过就是个女配,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沈岁时心里的人到底是谁!”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她猛然起身,狠狠撞向了化妆镜!
哗啦!巨大的声音顿时惊动了外面的人。
他们推开门,看见满脸是血的黎乐瑶,望向我的眼神就变了。
我从没想过,黎乐瑶会用这种手段来诬陷我,一时间百口莫辩。
只能后撤一步:“不是我,这里应该有监控,你们可以查。”
可我抬头,只看见空荡的天花板角落。
有人愤愤开口:“你难道不知道黎天后的化妆间不准装监控吗!你就是吃准了这点。”
寒意从脚底腾起,我正要辩驳,沈岁时就拨开人群冲了进来。
他将黎乐瑶抱在怀里,眼里满是慌乱。
黎乐瑶虚弱开口:“岁时,我疼。”
沈岁时双眼猩红:“乐瑶,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转声朝众人嘶吼:“快叫救护车!”
一片兵荒马乱中,我看见他森寒的眼神。
“这就是你答应来监制节目的原因?盛庭森,你好狠的心!”
闻声,我喉头干哑,看着他抱着黎乐瑶离开的身影,半晌说不出话来。
无人留意,在角落,一个身影将片场的这一幕拍了下来。
当天晚上,我的名字就上了热搜。
#SY总裁妹妹厉佳优亲口承认,盛庭森不被厉家认可#
#盛庭森下堂妻#
#黎天后被蓄意伤害#
我看着不断更新的新闻标题,喉头苦涩翻涌。
这时,手机嗡嗡震动,是我妈的电话。
我强忍下心尖的酸涩,接起电话。
我妈的声音慌张:“庭森,咱家门口围了好多年轻人,说要给黎乐瑶讨回公道……”
我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急急出声:“妈,你关好门窗,千万不要出去!”
挂了电话,我发疯似的朝医院冲去。
我冲到病房门口时,正好看见沈岁时从里走出。
只是他看见我,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盛庭森,我已经说服她不追究你的责任,你还来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我看向他身后的病房。
黎乐瑶躺在床上,明明该是虚弱不堪的人面上却很有血色。
我收回视线,强压着不安开口:“沈岁时,我发誓我没有伤害过黎乐瑶,她的粉丝现在围在我家门口,我妈的人身安全都受到威胁……”
沈岁时面容冷峻的看着我:“这件事本就是你的错,难道还要乐瑶为你澄清吗?”
这话如同当头棒喝,让我不禁噤声。
感受着沈岁时陌生的冰冷,我血液寸寸发凉。
许久,我才抬眼看他。
“既然如此,我们离婚吧,只求你们能让我妈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