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初瑶后,他把手里一盒包装精致的东西递给她:“这个给你。”初瑶好奇接过,随即欣喜不已:“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很好吃的!”季屿川微笑,眉眼间充斥着柔和风情:“这是我下属出差给我带的伴手礼,我不爱吃这个,就想着拿来给你。”“谢谢你!”初瑶笑得灿烂,又有些意味深长,“你知道,通常送异性巧克力,代表什么吗?”季屿川微愣了一下。初瑶忙解释说:“我不是指你送我,我是说,你的下属,对你是不是……嗯?”初瑶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让季屿川的微笑显得有些无奈。
传奇女人的事迹就这么在圈子里被直接封神,之后自然也就成了她们这些后辈们争相模仿的对象。
还别说,据不少姐妹们反应,这一招还真好用。
这可真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深情留不住,套路得人心。
初瑶快把早餐做好的时候,季屿川恰好醒了。
目之所及,是初瑶穿着田园风的格子围裙,在开放式厨房忙碌的样子。
那一刻,他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就不该待在这种地方,而是应该被娇养起来,精心呵护。
察觉到有一道视线看过来,初瑶转眸,目光对上季屿川,她冲他笑得灿烂:“你醒啦?”
季屿川睫毛微颤。
那样的笑,让他的心脏像是死灰复燃,居然在卯足劲儿地跳动着。
“今天外面下雨,没法跑步,我就简单做了两份早餐。”初瑶说,“浴室的牙刷和杯子都是新的,你去洗漱吧,然后来吃早餐。”
季屿川“嗯”了一声,起身来到盥洗室。
牙刷摆在杯子上,上面已经贴心地挤好了牙膏,季屿川的内心倒是没有多大的波动,甚至是有些麻木。
洗漱完,他来到餐桌前吃早餐。х|
小小的餐桌上,摆着卧了鸡蛋的清汤面、虾仁蔬菜饼、芦笋培根卷、五颜六色的水果拼盘、两份奶昔。
算不得很丰富,但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这让季屿川忍不住就多看了她一眼。
恰逢初瑶此时正充满期待地问他:“味道怎么样?”
季屿川的吃相很优雅,一举一动都是只有从小浸润在顶级豪门里才会有的。
将嘴里的虾仁蔬菜饼咽下,他露出一个赞扬的微笑:“不错。”
初瑶立即就心花怒放起来。
季屿川慢条斯理地又喝了口奶昔,难得心情不错地继续夸赞:“学艺术的,大都不食人间火,没想到你厨艺还这么好,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初瑶被夸,心里美滋滋的:“没办法,家庭条件没有那么优渥,从小我就懂得自食其力,丰衣足食的道理。”
季屿川点点头。
初瑶又说:“你喜欢的话,以后早上跑完步,都可以来我这里吃呀,反正我做一份也是做,做两份也是做。”
“这倒不用。”季屿川毫不犹豫淡声拒绝,让初瑶微笑的脸有片刻的微微僵住。
虽然季屿川的确有为她的厨艺惊艳了那么一下,但似乎,也仅仅只是如此。
他好像并没有为她特意营造的温馨日常有所内心上的触动。
吃完饭,季屿川也该走了。
初瑶将他送到门口,为俩人下一次的相聚提前做好铺垫:“早上的时间仓促,只能做一顿简单的早餐,下次我做一顿丰盛的菜,再邀请你来慢慢品鉴。”
怕季屿川拒绝,她又补充道:“就当是作为昨天晚上你来陪我的答谢。”
季屿川的目光落在她满怀期待的眸子上,顿了顿,点头答应:“好。”
……
约好了下次聚餐,初瑶反而不着急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要做的,是在季屿川这里多刷存在感,努力保持住这份若有若无的暧昧不要冷淡下去。
除了早上一起跑步,白天她还会尝试着给季屿川发消息。
有时候是一幅作品画,有时候是随手拍的美丽风景,有时候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和他分享。
季屿川基本都有回复,只是不一定及时,或许是在忙。
这天晚上,季屿川主动给初瑶发了一条消息:“下来。”
初瑶茫然,披着一件羊羔毛外套下了楼。
季屿川站在单元楼的廊檐下,身姿挺拔,举止优雅。
见着初瑶后,他把手里一盒包装精致的东西递给她:“这个给你。”
初瑶好奇接过,随即欣喜不已:“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很好吃的!”
季屿川微笑,眉眼间充斥着柔和风情:“这是我下属出差给我带的伴手礼,我不爱吃这个,就想着拿来给你。”
“谢谢你!”初瑶笑得灿烂,又有些意味深长,“你知道,通常送异性巧克力,代表什么吗?”
季屿川微愣了一下。
初瑶忙解释说:“我不是指你送我,我是说,你的下属,对你是不是……嗯?”
初瑶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让季屿川的微笑显得有些无奈。
他说:“他是男的。”
“啊?”这下轮到初瑶傻住了,“男的呀……”
“不仅如此,他还给他同部门的同事一人送了一盒。”
初瑶:“……”
瞧着初瑶石化的样子,季屿川含笑的眼眸越发深了一分。
“晚上吃了甜的记得刷牙,我回去了。”
季屿川提步准备走,初瑶想了想,叫住了他:“季先生。”
季屿川回过头:“还有事?”
“周末你有空吗?我做大餐给你吃!”
季屿川微微一笑,“期待你的厨艺。”
yes!
初瑶兴奋不已。
算算时间,被害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周,她完全可以从阴影里走出来了。
而和前男友“分手”也有一段时间了,从最开始的失魂落魄,到现在每天都很乐观开朗,至少在季屿川这里,她表现得已经完全走出了情伤。
既然如此,现在的时机,岂不正适合她发展下一段恋情?
初瑶美滋滋地回了楼上。
巧克力入口即化,口感丝滑。✘|
初瑶尝了一个后,不敢再多吃,怕长胖。
这时,电话响了,是乐陶陶打来的。
她在电话那头很焦急:“鹭鹭,我才听颂娜姐说,上周你遇到了个变态?”
“嗯,好在有惊无险。”
初瑶将之前发生的事一一和乐陶陶说了。
那头听完,好一阵担惊受怕:“我滴个乖乖,还好你碰到季屿川了!不然我真不敢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
“都过去了。”初瑶安抚她。
“对了,那个变态会怎么处置?”
“听说是个惯犯,大概率会被判得重一些吧?”
“所以说你也不确定他到底会怎么判?”乐陶陶气得咬牙切齿的,“这样,我让我师父把他律师借给我用用,我说什么也得让那死变态往最高刑期判!”
初瑶敏锐注意到乐陶陶话里的关键词:“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