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烟是我夫人,我来寻我夫人,怎的要拦我?”梁鹤亭孤傲了二十几年,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会因为来寻自己的妻子被人拦在门口不让进。然而嬷嬷却只是朝他微微行礼表示。“永安侯见谅,陛下有令,魏国夫人住所,任何人不得擅闯,包括侯爷您。”以圣令压下。梁鹤亭的脸色更为难看了几分。他定定望着嬷嬷,最终只能咬牙离去。天色渐晚。很快到了晚膳宴。徐槐烟的位置被安排在太后身侧,俨然一副跟梁鹤亭毫无关系的模样。
话音落地。
所有人皆看向了梁鹤亭身后的白迎珠。
白迎珠脸色一变,她脸色发白,震惊看向徐槐烟。
她不明白,不过短短几日,徐槐烟怎的有如此之大的改变……
梁鹤亭同样震惊,他冷冷打量徐槐烟。
见她神色间没有让步的意图,眼见着周遭看过来的视线愈发多。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太监的问询:“陛下问,这边可还有何事?怎的不见各位入行宫安顿?”
此话一出。
梁鹤亭正色,沉声回:“无事,臣等这就入行宫。”
“好,晚些要用膳了,还请各位速速安顿。”太监应了声离去。
梁鹤亭这才看向白迎珠,冷声道:“迎珠,你如何教导小世子的?”
见他这态度。
白迎珠的心冷了半截,也明白过来了梁鹤亭的意思。
饶是再不甘,她到底还是缓缓朝徐槐烟下跪。
“夫人,是奴身未能教养好小世子,冲撞了您,奴身知错!”
徐槐烟自然知道她这番话并非真心。
可她要的,也就是白迎珠表面上的认错罢了。
徐槐烟淡淡看着她,冷笑:“好,各位在场的大人也都听见了,日后侯府这小世子是好是坏,皆与我无关,乃是迎珠姨娘的教养所致,莫要怪错了人!”
语毕。
她不管面前的梁家人是何反应,径直跟着嬷嬷踏步入了行宫去。
二品夫人的院落是单独安顿的,距离梁鹤亭一家人,相隔甚远。
“陛下待夫人,倒确实上心。”
嬷嬷意有所指说了一声。
徐槐烟神色平静,没有多说什么。
在院里休憩了片刻,只听外面传来一阵吵闹。
徐槐烟问:“发生了何事?”
嬷嬷匆忙上前来,温声道:“夫人继续休息,无妨的,是外面有人乱闯,被禁卫军拦下来,争执了几句。”
“将人赶走即可,莫要多起事端。”
徐槐烟轻声嘱咐。
“是。”嬷嬷应了声,很快离去。
一路到了门口。
正被禁卫军拦住的梁鹤亭脸色难看至极,他指着嬷嬷冷声质问。
“徐槐烟是我夫人,我来寻我夫人,怎的要拦我?”
梁鹤亭孤傲了二十几年,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会因为来寻自己的妻子被人拦在门口不让进。
然而嬷嬷却只是朝他微微行礼表示。
“永安侯见谅,陛下有令,魏国夫人住所,任何人不得擅闯,包括侯爷您。”
以圣令压下。
梁鹤亭的脸色更为难看了几分。
他定定望着嬷嬷,最终只能咬牙离去。
天色渐晚。
很快到了晚膳宴。
徐槐烟的位置被安排在太后身侧,俨然一副跟梁鹤亭毫无关系的模样。
整场晚膳,她能清晰感知到梁鹤亭的怒气。
可她全然不在意。
直到晚膳结束,她动身要回院里,然而冤家路窄,在园中小道竟与梁鹤亭一家人迎面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
梁鹤亭先开了口:“迎珠,你带霖儿先走,我与夫人有几句话要说。”
白迎珠眼底泛起深意,到底还是先走了。
徐槐烟也示意身旁的嬷嬷:“你们先去前边等我。”
“是。”
待嬷嬷也离去。
整个园林小道只剩下她与梁鹤亭二人。
多年了解,徐槐烟先开了口:“侯爷有何话要说?难不成是又想自就下午之事训诫我?”
梁鹤亭却只是脸色阴沉,静静看着她。
良久,他沉沉开口。
“徐槐烟,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