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等我找到郁栀,我就看见了那个抱着邦尼兔摔倒在雨里的小女孩儿。我的脚步猛然顿住,踟蹰着不敢上前,眼泪混着雨水一起划过脸颊,我试探着开口:“郁栀?”小女孩儿哭得撕心裂肺,却还是抬起头看着我,“你认识我吗?”我再也忍受不了思念的痛苦,冲上去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太好了郁栀,太好了,这一次我可以陪你慢慢长大,我们再也不会错过了。我抬起手掌,遮在郁栀头上,替她挡住这一小方风雨,“你别急,发生什么事了?”郁栀哭得抽抽噎噎,“我家里来了很多陌生人,我很害怕,我就、我就跑出来了,叔叔,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我真的害怕
想到这里,我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赶往郁栀家的老别墅。
只是还没等我找到郁栀,我就看见了那个抱着邦尼兔摔倒在雨里的小女孩儿。
我的脚步猛然顿住,踟蹰着不敢上前,眼泪混着雨水一起划过脸颊,我试探着开口:“郁栀?”
小女孩儿哭得撕心裂肺,却还是抬起头看着我,“你认识我吗?”
我再也忍受不了思念的痛苦,冲上去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太好了郁栀,太好了,这一次我可以陪你慢慢长大,我们再也不会错过了。
我抬起手掌,遮在郁栀头上,替她挡住这一小方风雨,“你别急,发生什么事了?”
郁栀哭得抽抽噎噎,“我家里来了很多陌生人,我很害怕,我就、我就跑出来了,叔叔,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我真的害怕。”
我摸摸郁栀的头,“不怕,我送你回家。”
我牵起郁栀的手,暗暗发誓,这次我再也不会放开。
……
别墅外围停了十几辆老派奔驰商务车,每隔一米就站着一个不动如山的黑衣保镖。
郁栀紧紧攥着我的手指,我觉察到了她的紧张。
刚到门口,我们就被保镖拦了下来,他们的声音里透着冷酷,“私宅勿入。”
郁栀从我身后探出头来,声音弱弱的,“保镖叔叔,他是我的朋友,我们可以进去吗?”
保镖打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看我穿着病号服,似乎并不想放我进去。
“阿嚏!”郁栀吸了吸鼻子。
保镖让开了路,对着对讲机说了句:“小姐回来了,带了一个陌生男人,看起来像个病人。”
随后,他对郁栀说:“小姐,请从后门尽快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先生们在书房处理事务,记得不要过去打扰。”
郁栀怯怯地点头,拉着我的手走进了院子里。
一路上都是警戒森严的守卫。
我牵着郁栀,按照保镖的指示,从后门进入了别墅,只是还不等走到郁栀的房间,别墅里就响起了一声枪响。
“砰!”
守在室内的保镖立即被枪声吸引,郁栀也趁机拉着我进入了一扇暗门里。
我跟在郁栀身后,一路爬到了书房的柜子里,我大概知道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和郁栀蜷缩在柜子里,透过缝隙往外看,书房的吊灯被打掉了,一个年轻人正拿枪指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
我猜想,那是郁栀的叔叔和爷爷。
“你一个私生子,我能让你活在郁家,你就该感恩戴德了,现在这副德行,是想夺权吗?”
老者的声音里透露着几分威严,但年轻人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
“你闭嘴!”年轻人怒吼着,随即又是一声枪响,天花板上簌簌落下些灰来。
“你不光害死了我妈,还把未欢嫁给大哥,你明知我与未欢两情相悦,你为什么这么做?”
年轻人双眼赤红,他的枪口顶在老者头上。
老者毫不在意,语气中甚至有些轻蔑,“闹了这么大一圈,竟然只是为了女人,没出息的东西。”
书房的门开了,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我听到郁栀小小地叫了一声:“爸爸。”
郁栀的父亲拿出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扔在了年轻人面前。
“打开看看,郁栀是不是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