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俭已经回国,而裴舟盛仍然留在冰岛,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寻找江时月。他途径每个地方,都会拿着照片问每一个遇见的人:“你好,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照片上的江时月笑靥如花。尽管每次对方的回答都是没见过,裴舟盛仍不气馁,一直默默寻找着。而薛俭回国之后,也在沪市派人寻找着,但也毫无收获。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过去了一年。耀辉集团也早已经被裴家其他人掌权,而温叙也离开了耀辉集团,不知所踪。这天,在冰岛的裴舟盛意外收到一个电话。
翌日。
薛俭已经回国,而裴舟盛仍然留在冰岛,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寻找江时月。
他途径每个地方,都会拿着照片问每一个遇见的人:“你好,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照片上的江时月笑靥如花。
尽管每次对方的回答都是没见过,裴舟盛仍不气馁,一直默默寻找着。
而薛俭回国之后,也在沪市派人寻找着,但也毫无收获。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过去了一年。
耀辉集团也早已经被裴家其他人掌权,而温叙也离开了耀辉集团,不知所踪。
这天,在冰岛的裴舟盛意外收到一个电话。
是温叙打来的。
她语气有些虚弱:“阿舟,你在哪里,我真的好想你。”
裴舟盛嗫嚅许久,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
温叙泫然若泣:“你能不能来看看我,我真的好想你,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说着她剧烈咳嗽了几声。
裴舟盛听清后,有些着急道:“叙叙,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就是想你了。”她说着没事,却咳起来愈发得重。
裴舟盛连忙问:“你怎么了?你生病了吗?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温叙说自己在京市的内科医院。
裴舟盛闻言,担忧不已。
他马不停蹄地乘坐飞机前往京市。
京市是裴舟盛和温叙的老家。
两人在这里度过了童年时光,在京市的胡同巷子都有着两人的回忆。
京市的某一呼吸内科医院。
裴舟盛根据地址来到温叙的病房。
他推开门,就见到了惨白着一张小脸的温叙正坐在病床上失神。
“叙叙,你还好吗?”裴舟盛轻声呼唤。
温叙回过头来,惊喜地笑了。
“阿舟,你来了。”
裴舟盛看着她,紧蹙着眉头道:“你怎么了?生什么病了?快告诉我。”
温叙瘪瘪嘴,眼泪断了线似地流淌。
她哭着说:“如果我不生病的话,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来看我?”
裴舟盛面上为难:“叙叙,我不爱你。是我错了,我一直都……”
温叙哭嚎着打断他:“你想说你爱江时月吗?那你为什么要招惹我,为什么当初让人打听我回国的消息?”
“为什么要加回我的微信好友?为什么让我进耀辉?为什么在生病的时候赶回我身边照顾我?!”
“为什么?!”
她的声音随着一声声控诉,越发凄厉可怜。
裴舟盛怔在原地,呆滞地看着她,心中越发地厌恶自己的卑劣软弱。
他面对感情真的束手无策,他想的太过天真,想要都不得罪都不伤害,到最后却一败俱伤。
裴舟盛苦涩地看着温叙。
而温叙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是她的初恋,这是她爱了十一年的男人啊。
即使在国外,她也没有一刻忘记过裴舟盛。
眼看着他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全然没有了以往意气风发的模样,温叙忍不住潸然泪下。
“带我出去走走,好吗?”温叙眼含柔情地看着他,“阿舟,你也很久没有回京市了,去看看吧。”
裴舟盛点了点头。
他扶着温叙行走在他们过去读书时经过的巷子胡同,柳絮翩翩飞着,两人渐渐迷离了眼。
时光好像穿梭回高中青涩的光阴,熹微斑驳的暮色下他们也曾相爱过,也曾偷偷躲在无人的巷角轻吻,也曾经在手牵手在月色下肆意的奔跑。
温叙蓦然打断两人无声的回忆,她开口道:“阿舟,你还在寻找她吗?”
裴舟盛站在光下,点了点头。
光芒明明灭灭亲吻描摹他英挺俊朗的轮廓,他眼底透出坚定。
温叙深深地看着他,却觉得有些刺眼。
“找不到怎么办?”温叙不死心地追问。
裴舟盛字字诚恳:“我会一直找,直到我找到她为止。”
温叙终于泄了气,声音有些颤抖:“那我呢?”
裴舟盛软了语气:“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来的。”
“好。”温叙脸上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她木然地走着。
走到道路尽头时,她蓦然回首对裴舟盛粲然一笑。
“阿舟,要是我不出国,我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