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筋骨无力的药效似乎还没有过,她此刻在文王手上,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力反抗。我当即挣扎起来,想要拔腿走去池清月身边,却被人狠狠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池清月见到我,目露诧异:“侯爷,你怎么……”然而还不等她说完,文王便手持一柄短刀走至池清月身边。“你要做什么?”我立时呵道,心中惊惶到了极点。“为你沿途留信引来追兵的结果讨要一点代价,不过分吧?”他的话音平静温和,手上的动作却狠辣阴毒至极!他说着,就将那柄短刀抵在了池清月雪白的脖颈间。
文王这才松开手,蹙眉问:“怎么回事?”
“有一伙人马正在悄然逼近,若非我们的人警觉,恐怕被人围了都发觉不了。”
他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们得赶紧走。”
我呛咳了几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混沌的脑海里才渐渐反应过来,应是裴饮雪的人追过来了。
倒也不算太慢。
只是耶律里哥为人太过谨慎,他们的踪迹还是被耶律里哥发现了。
文王一拂袖,冷哼一声,面色不虞:“早知道就该断了你的双手,剜了你的双眼,你才没有花招可耍。”
他看着我,倏然冷冷地笑了声。
“你以为如此,你们就有救了吗?我今天就会让你知道,你究竟有多天真。”
随着他话音一落,我的心顺时提了起来。
夜色被疾驰的马蹄声撕裂,仿佛连这无边的黑暗都被惊扰,不安地躁动起来。
我的心,也随着这急促的马蹄声,狂跳不止。
“她在哪里?”我嘶哑着嗓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向文王吼道。
文王冷笑一声,没有回答我,只是加快了步伐往外走着。
“别急,你马上就能见到她了。”
我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那些护卫的力气实在太大,我根本无法动弹。
下一秒,我就看到文王的人将池清月从一个屋内架了出来。
让她筋骨无力的药效似乎还没有过,她此刻在文王手上,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力反抗。
我当即挣扎起来,想要拔腿走去池清月身边,却被人狠狠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池清月见到我,目露诧异:“侯爷,你怎么……”
然而还不等她说完,文王便手持一柄短刀走至池清月身边。
“你要做什么?”我立时呵道,心中惊惶到了极点。
“为你沿途留信引来追兵的结果讨要一点代价,不过分吧?”他的话音平静温和,手上的动作却狠辣阴毒至极!
他说着,就将那柄短刀抵在了池清月雪白的脖颈间。
“不!放开她!”我嘶吼着,试图挣脱束缚,却只是徒劳。
挣扎间,肩膀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可我此刻却只紧紧盯着文王手上的短刀,无暇自顾。
文王冷笑着看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你以为你能救她?”
他轻蔑地笑道:“你如今自身都难保,还想救她?真是可笑。”
我愤怒地瞪着他,心中却充满无力感。
“如今,本王就要让你再亲眼看着的爱妻死在自己面前!”
随着他话音一点点落下,我的心也随着愈发的寒凉下去。
声音是控制不住的颤抖:“不……住手……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住手!”
“安定侯,太晚了。”
文王笑得残忍。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短刀就要划开池清月的脖颈。
我心中绝望到了极点,发了狂一般挣扎起来,数名侍卫都险些按制不住。
下一秒却被人将头狠狠按在了地上,强迫着看向池清月。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池清月垂着的手腕翻转。
顷刻间挑下了文王手中的短刀。
文王惊惧不已,看着池清月咬牙切齿道:“池清月,你竟然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