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叹了口气,情真意切地演:“她大概,是越发地嫌弃了王爷了吧,都怪臣女让她在王爷面前丢了脸,她才如此不知轻重……”这话一出口,大家的表情就奇怪起来。以前,人人皆知沈玉嫌弃战云枭,恨不得让战云枭去死,好直接嫁给三皇子,却不知中间还夹杂着一段表小姐爱而不得的戏码,最后激得沈玉当场撕毁婚书。故事虽然非常狗血。但两相对比之下,却显得宋婉晴比沈玉有眼光,而且更懂得心疼战云枭,除了身份之外,好像的确是更适合暝阳王妃这个位置。
沈玉不动声色,低头静静地看着她。
前世直到最后才撕破脸,她竟是不知道她这位好表姐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都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她还能装白莲花给她泼脏水?
而且这话说的有些水平,竟是让她得逞了!
原本怒火渐消的战老王爷闻言再次震怒:“粘起来?你当我王府的婚约是什么!狗皮膏药吗!”
狗皮膏药这四个字,刺痛了沈玉。
她以前总是这么骂战云枭。
此时从战老王爷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讽刺扎心。
她不由看了眼战云枭。
男人眼底一抹隐晦的受伤,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沈玉心头一疼,敛了万般情绪,深深看了眼宋婉晴,“你倒是很会说话。”
宋婉晴一窒,不明白死到临头她为什么还这么镇定?
正要说话,被战老王爷愤怒打断:“既然是狗皮膏药,那今日就算是把皮扒下来也要撕了!来人,给我上!”
沈玉瞳孔一缩。
战云枭是狗皮膏药,那扒的,就是她的皮。
霎时,王府侍卫拔剑,直接指向了她。
宋婉晴心下一喜,只等沈玉死在王府侍卫剑下。然而下一刻,便传来战云枭一声冷喝。
“退下!”
沈玉朝着他一笑,随后戏谑地看向宋婉晴,“看样子表姐高兴地太早了,王爷舍不得杀我怎么办?”
“你——”
宋婉晴的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盯着她的眼神仿佛淬了毒。
她眼珠一转,垂眸装起了委屈,“我有什么好高兴的,还不是怕你被处罚……若不是你撕了婚书,我也不必挨这一顿打。虽说你的事情我管不着,可是覆巢之下无完卵,若是侯府因婚事之事被牵累,我也躲不了。”
“我好心让你给王爷道歉,你却是不知好歹……”
“可是表姐,你这空口白牙,说我撕毁婚书,谁信?万一,婚书是被你撕毁的呢?”
沈玉早就不吃她这一套,微笑着看向她。
前头,战云枭见状扫了她一眼,随后沉沉看向宋婉晴,“你口口声声说沈玉撕毁了婚书,可有证据?”
和战老王爷的愤怒暴躁相比,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显得格外低沉悦耳。
宋婉晴听得浑身一软,开口声音发了嗲,不提证据先诉衷肠:“说来这事儿都怪臣女,要不是臣女那晚来王府跟表妹撞上,表妹回去之后也不会大发雷霆,当场撕了婚书……”
顿了顿,她叹了口气,情真意切地演:“她大概,是越发地嫌弃了王爷了吧,都怪臣女让她在王爷面前丢了脸,她才如此不知轻重……”
这话一出口,大家的表情就奇怪起来。
以前,人人皆知沈玉嫌弃战云枭,恨不得让战云枭去死,好直接嫁给三皇子,却不知中间还夹杂着一段表小姐爱而不得的戏码,最后激得沈玉当场撕毁婚书。
故事虽然非常狗血。
但两相对比之下,却显得宋婉晴比沈玉有眼光,而且更懂得心疼战云枭,除了身份之外,好像的确是更适合暝阳王妃这个位置。
就不知,暝阳王会不会念她这点好?
大家都不约而同看向了战云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