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微蹙,望向门口,只见一名县衙的侍卫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慌张。“侯爷,宫中来人,说是陛下有急事召见。”我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来,转头对池清月道:“清月,我需进宫一趟,你且安心在此处养病,我很快便回。”池清月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终于不再是一味的疏离冷淡,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侯爷,万事小心。”因为这一句“万事小心”,我心中连月来的阴霾沉闷仿佛都消散了。我面上故作不显,只淡淡点了点头,转身对侍卫道:“备马,即刻进宫。”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池清月的体温才渐渐恢复正常。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迷茫。
我微笑着看着她,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说:“清月,你醒了。”
她看着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干涩,声音沙哑。我忙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看着我,轻声道:“多谢了,侯爷。”
我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确认她已经退烧,才终于放下心来。
“你且先安心养病,至于重建水云榭的事情还需得从长计议,你不必着急。”
我长睫微垂,思忖片刻,斟酌道:“这里是郢城县衙,还算得上安全,你这几日便先安心待在这里,好生养病。”
池清月看着我的眼睛,迟疑着问:“侯爷……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水云榭被烧一事蹊跷,或许是因为我才让你遭此无妄之灾。”我避开她的视线,尽量平静道。
“事情都是恶人犯下的,侯爷倒也不必因此过于自责。”池清月的声音轻轻响起,仿佛天然就带有安抚人心的力量。
虽然语调依旧冷淡的平静,但却不似从前那般冷硬的决绝了。
“更何况一个水云榭被烧了,我还可以再重建一个,只要我还活着,没什么事是不能重新开始的。”
我喉间一哽,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永远是向前看的。
正思索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我眉头微蹙,望向门口,只见一名县衙的侍卫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慌张。
“侯爷,宫中来人,说是陛下有急事召见。”
我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来,转头对池清月道:“清月,我需进宫一趟,你且安心在此处养病,我很快便回。”
池清月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终于不再是一味的疏离冷淡,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侯爷,万事小心。”
因为这一句“万事小心”,我心中连月来的阴霾沉闷仿佛都消散了。
我面上故作不显,只淡淡点了点头,转身对侍卫道:“备马,即刻进宫。”
但一路上,我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池清月那担忧的眼神,连带着沉重的心都松快了些许。
我知道,这次的进宫,或许将是一场风波的开始。
当我抵达皇宫时,只见宫内气氛紧张。
宣政殿内。
我走进大殿,便见皇帝面色凝重。
我上前行礼,皇帝挥了挥手,示意我免礼。
“你来得正好。”皇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朕已派人暗中调查,但文王行事谨慎,朕担心他会有所察觉。”
皇帝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正在权衡着某些重大的决定。
“因此,朕想派你去查探查探虚实,恐他忽起暴乱。”
我闻言,心中虽有疑虑,但仍是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臣遵旨。”
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嘱咐道:“此事关系重大,你需小心行事,切勿打草惊蛇。”
我恭敬地应道:“是,臣必当谨慎行事。”
出了皇宫,我还特意回了趟侯府,告诉念儿:“爹爹最近有很多事要办,你呆在府里要乖乖的。”
只是刚一回到郢城县衙,便见余旧负伤来报。
“侯爷,夫人被一众贼人掳走,只留下了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