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触感就在唇上,云九倾如遭雷击,却推不动这个蛮横的小傻子。良久,伯允之似是终于确认了,放开了云九倾红肿的唇。“所以,堵住鼻子和嘴巴,就不能再呼吸了。”伯允之总算得出结论。云九倾慌乱的穿起外衫,夺门而出。整一个白日,云九倾东晃晃西荡荡,刻意不与伯允之碰面。日落时分,途径花厅之时,云九倾听得伯允之在与一个中年男子争吵。“我不管,我就要带娘子去游湖!”“王爷,包船游玩可是笔不扉的花销,咱们府上没那么多银子呀!”
云九倾良久才回过神来,又担心是宫里那几位的意思,于是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这个……洞房是谁教你的?”
伯允之有些不解:“这还用教吗,成亲后就是要入洞房的啊!往后夫君和娘子睡在一起不能分开!”
“呃……”对上伯允之纯粹的眸子,云九倾竟有种亵渎了他的罪恶感,“那好,睡吧。”
大红喜床上,二人一左一右躺下,中间隔了一人宽的距离。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蓦的伸了出来,伯允之邀请般乖巧道:“娘子,拉手睡。”
心不受控制的颤了颤,云九倾缓缓伸出手。
十指相扣之际,伯允之咧嘴笑了:“娘子的手好软。”
他嘴角勾起满足的弧度,阖眼很快沉沉睡去。
纵使只一个睡颜,亦遮不住伯允之身上干净的气质,神似一尊琉璃观音。
云九倾深深凝着伯允之,不懂自己是从何时开始被他牵动了情绪。
伯允之求娶云九倾,给了她一线生机。
可她还是跳下城楼,令他被旁人羞辱调侃。
是怜惜,是信任,亦或是愧疚也罢。
经历过楚铮怀如坠炼狱的阴谋算计后,她几乎无法抗拒伯允之真实而固执的小要求。
许是觉得有些闷热,伯允之抬手将锦被推到一边。
云九倾忍不住轻笑一声,替他掖好锦被,轻拍了拍伯允之的肩。
清晨暖光照进房中,云九倾才睁开眼,正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睡颜。
许是离得近的缘故,连他面上的茸毛都清晰可见。
云九倾心头莫名升起一股恶趣味,她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伯允之的鼻尖。
呼吸不畅的伯允之先是蹙眉,又憋得满脸通红,终于缓缓睁开那双盛满盈盈水光的眸子。
“小傻子,你来捏住我的鼻子,我教你这种时候怎么呼吸。”云九倾一个没忍住,又伸手揉了揉他白生生的脸颊。
伯允之将信将疑的捏住云九倾的鼻子,只见她微张着唇,自如的呼吸着。
看见了吗?学会了吗?她用眼神如是表达着。
“如果嘴巴也被堵住了呢?可以用眼睛耳朵吗?”伯允之若有所思。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身而上,嘴对嘴堵住了云九倾。
柔软的触感就在唇上,云九倾如遭雷击,却推不动这个蛮横的小傻子。
良久,伯允之似是终于确认了,放开了云九倾红肿的唇。
“所以,堵住鼻子和嘴巴,就不能再呼吸了。”伯允之总算得出结论。
云九倾慌乱的穿起外衫,夺门而出。
整一个白日,云九倾东晃晃西荡荡,刻意不与伯允之碰面。
日落时分,途径花厅之时,云九倾听得伯允之在与一个中年男子争吵。
“我不管,我就要带娘子去游湖!”
“王爷,包船游玩可是笔不扉的花销,咱们府上没那么多银子呀!”
“前几日父皇母后给的赏赐呢?里头不是有银子吗?”
“哎哟王爷呀,咱们府上几百口人要吃饭呢,算上赏赐刚好才够呢。”
听到这云九倾算是明白了,这是总管张正在向伯允之哭穷呢。
游船又不办席面,至多三百两花销,偌大一个瑞王府,怎会拮据至此?
许是受不了伯允之的死缠烂打,张正不耐烦的呼唤家丁:“来人呐,将王爷送回房去,今日都别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