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带上口罩和帽子,又从兜里掏出一双白手套带上,等林业生走近,她站了起来,没有说话,她倒要听听这个凤凰男要说些什么!“知瑶,我喜欢你,以前没下乡之前就喜欢你,我一直把佳佳当妹妹,你能跟我处对象吗?”说完还撩一下出了油的头发。沈知瑶早饭差点吐出来,还干呕了几声,捂着嘴对他摆摆手,眼睛里还涌出了生理学的眼泪。“求求你了,你别说了,再说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你说你穷家里买不起镜子,总有尿吧,你也不照照自己的德行,用猥琐来形容你,我都感觉在侮辱这个词。”
这几天牛小花和林业生在地里拔草,两只手被磨的全都是水泡,每天都过的水深火热。
在这天早上,牛小花看见沈知瑶背着竹筐往山上走,好几天过去了,她一点都没有被晒黑,好像还更白了,头发黑顺油亮亮的,衣服整洁干净。
而自己呢?因为天天吃窝头,没有油水的水煮菜,头发越来越枯燥,天天下地干活被晒的又黑又黄,昨天照镜子还看见长了很多斑点,业生哥哥这几天也是眼见着越来越瘦。
凭什么?凭什么沈知瑶过的这么好?她过的好为什么不来拉自己一把?
牛小花眼里闪着恶毒的光,林业生更是像隐藏在暗处的毒蛇一样,阴毒的注视着沈知瑶。
如果自己把生米煮成熟饭,她就必须嫁给自己,自己就可以享受她的照顾,她的钱也都是自己的!更何况李桂芝答应过他,只要强要了沈知瑶,她就会给自己邮寄一百块钱。
那可是一百块钱啊,他这次下乡,家里才给他拿了三十块钱,这还是他答应会往家里邮粮食换来的,看沈知瑶那白的发光的皮肤就知道她过的就一定很好,更何况就算没有钱,这样的女人也应该是自己的。
想完看了眼身边的牛小花,因嫉妒那扭曲的表情,狰狞的面孔,一脸的黑斑,看着就倒胃口,之前一直被她缠着,也是看李桂芝有点手段,以为她能把沈知瑶赶出那个房子,沈知瑶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当时没办法跟牛小花比,现在再看牛小花,眼底满是厌恶和失望。
两人看了一会儿,各有心思的往地里走,牛小花想的是找个当地流氓糟践了沈知瑶,让她嫁给无赖,过的不好她看着才高兴,林业生想的是自己去强要了沈知瑶,到时再宣扬一下,让村里的流言蜚语给她压力,嫁给自己就是自己说的算了,两个人心怀鬼胎,眼里都闪着势在必得的光。
沈知瑶一个小时就打完了猪草,这几天也挖了不少好东西,白白都种在空间的地里了,其中还有几棵近百年的人参,不得不说,这原生态的大山野山参还真多。
沈知瑶坐在树下,努力的回忆着梦里什么时间节点陆思呈的父亲被陷害,是发生泥石流他受伤的一年多后,泥石流发生的时候应该是秋天,因为梦里的她穿的是长衣裤,那也就是第二年的冬天左右,自己也是在第三年的春天回到村里,帮着建设了两年多才回城的,因为那时心里憋着一股劲没有参加高考,她还记得当时很多知青参加完高考都走了,只剩她一个没嫁人的知青还留在村里的知青点。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因为自己穿越来产生蝴蝶效应,现在是1975年,泥石流应该是今年秋天发生的,陆思呈父亲是1976年年末出事的,自己只要到时候提前写信提醒他,就应该会避免,他这一世就会幸福的生活下去,也算报了前世之恩。
自己现在手里有系统奖励的十万元,沈知瑶父母留下的一万元存折,沈从国倒卖钢铁的五千元,卖房卖工作的两千元,零钱花了不到一百块,全国票还有几十张,在这个时代万元户都没几个,自己拿着 这么多钱应该可以横着走了吧!
等高考完上完大学可以买房了,买他几个四合院,再买几栋三环四环的房子,以后拆迁了,自己岂不是比穿越前还有钱?
想着想着,沈知瑶咯咯咯的笑出了声音……
就在这时林业生鬼鬼祟祟的往这边来,沈知瑶这几天在山上,除了自己一个人,就是一帮小孩子,混的已经很熟了,就把口罩摘了下去,现在坐在树下笑的开心,脸上的小酒窝深深的刻在嘴角,双眸弯弯的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树叶中插落下的阳光撒在她身上,美的像一个仙女一样。
林业生看呆了,也深深的陷入迷茫之中,为什么沈知瑶每见一次都会越来越美?这样的女人才配的上自己。
沈知瑶也看见他了,早在他上山的时候,白白就告诉她了,只是她根本不在意罢了,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慢悠悠的带上口罩和帽子,又从兜里掏出一双白手套带上,等林业生走近,她站了起来,没有说话,她倒要听听这个凤凰男要说些什么!
“知瑶,我喜欢你,以前没下乡之前就喜欢你,我一直把佳佳当妹妹,你能跟我处对象吗?”
说完还撩一下出了油的头发。
沈知瑶早饭差点吐出来,还干呕了几声,捂着嘴对他摆摆手,眼睛里还涌出了生理学的眼泪。
“求求你了,你别说了,再说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你说你穷家里买不起镜子,总有尿吧,你也不照照自己的德行,用猥琐来形容你,我都感觉在侮辱这个词。”
林业生面目可憎,一脸阴毒的看着沈知瑶:“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这里可没人,发生点什么我可控制不住,到时候我就说你勾引我,村里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你现在求我,我还可以让你做我对象。”
沈知瑶这回笑的出了生理性眼泪,哈哈哈的笑声根本停不下来。
“林业生,谢谢你啊,自己不下地去赚工分特意跑来逗我开心,你可太有意思了,来,我看看你你怎么让我喝罚酒。”
说着还对着他勾了勾手指,那手势就像逗狗过来一样。
林业生阴沉着脸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距离三步远的时候,沈知瑶往前一用力就抓住了他的脖领子,用尽力气一拳就挥向了他的鼻梁骨,只听见“卡吧”一声,嗯,不出意外的话是断了。
松开林业生他就向后倒去,“哐当”一声就砸在了地上,还溅起一片土……
沈知瑶走过去蹲下,轻蔑着看着他,知道我为什么要戴手套吗?因为你好恶心,碰了你,我怕手脏,站起来活动了一圈脖筋,抬脚照着他的脸就踹了下去,边踹边说:“谁给你的勇气来我面前找存在感?我提没提醒过你和牛小花少来我面前蹦跶?嗯?想死吗?我成全你啊!”
说完又照着林业生的下体踹了过去,一脚比一脚狠,足足踹了五分钟,林业生晕过去她都没停下,直到裤子开始渗血,她才停下来喘口气。
又坐回树下,拿着帽子扇着风,小脸热的通红。
坐了会背着竹筐就下山了,林业生跟个血人一样躺在地上,沈知瑶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回到小土房,窗帘一拉就进了空间,赶紧把鞋扔进了垃圾桶,全是血……
洗了澡吃了东西,又看了部电影就回到她的大床上睡觉了,起床后又去练了会功跳了会舞才出空间。
这时院子里吵闹的声音响起,沈知瑶打开门,看见几个男知青抬着木板匆忙的往外走,牛小花黑着一张脸跟着后面跑。
沈知瑶呵呵笑了声就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