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进宫已经禀明了父皇,至于新娘嘛。”陆瑾瑄话音一顿,“她不过是个寻常人家的女郎,到时候皇兄自会见着。”话说到这份上,就算陆宴臣是太子也没有硬闯弟媳的闺房之理,况且方才只是匆匆一瞥,他并未看清那人的模样。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陆宴臣也深知姜眠不会再回来了,只是身形相似而已,终归不是她。陆宴臣说:“也好,父皇久病不见好转,皇家许久不曾有过喜事了,瑄王成婚也能为皇宫冲冲喜。”陆瑾瑄笑道:“皇兄说的是。”
陆宴臣眉头紧蹙:“你要成婚?父皇可知?新娘是谁?”
“我方才进宫已经禀明了父皇,至于新娘嘛。”陆瑾瑄话音一顿,“她不过是个寻常人家的女郎,到时候皇兄自会见着。”
话说到这份上,就算陆宴臣是太子也没有硬闯弟媳的闺房之理,况且方才只是匆匆一瞥,他并未看清那人的模样。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陆宴臣也深知姜眠不会再回来了,只是身形相似而已,终归不是她。
陆宴臣说:“也好,父皇久病不见好转,皇家许久不曾有过喜事了,瑄王成婚也能为皇宫冲冲喜。”
陆瑾瑄笑道:“皇兄说的是。”
经过这么一段插曲,陆宴臣已经没了再与陆瑾瑄虚与委蛇的心思:“那孤便提前祝瑄王新婚大喜了,孤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臣弟多谢皇兄。”陆瑾瑄向他拱了拱手,“皇兄慢走。”
待陆宴臣离开后,陆瑾瑄瞬间沉下了脸:“是谁让你们放任陆宴臣来此处的?”
为首的那名侍卫额头上都冒起了冷汗:“属下知错。”
陆瑾瑄冷哼了一声:“都下去各领二十棍。”
“慢着。”姜眠从庭院中走了出来,“阿瑄,此事也不能全怪他们,就算了罢。”
看见她后,陆瑾瑄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一些:“无规矩不成方圆,阿眠,这事你就先别管了。”
姜眠扯了扯他的衣袖:“所幸,最后他们也冒死拦着他了,你就通融一次,可好?”
陆瑾瑄彻底没了脾气,无奈道:“都听你的。”
姜眠看向他们:“还不快起来。”
为首的那名侍卫相当上道,率先向姜眠拱了拱手:“多谢王妃!”
余下的侍卫们反陆过来后也赶紧附和,声音洪亮。
听到这个称呼,陆瑾瑄瞬间心情愉悦,他轻咳了一声:“下不为例。”
见陆瑾瑄没有动怒,侍卫们都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退下了。
临走时,不少人庆幸:“还好有王妃在,不然这顿棍子定是免不了了。”
“是啊,等王爷娶了王妃,往后我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不少。”
……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以姜眠和陆瑾瑄的耳力足够听清每一句话。
姜眠顿时有些不自在,故作严肃道:“若是你们想受罚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让王爷再给你们每人多加十棍。”
闻言,侍卫们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过头,姜眠就对上了陆瑾瑄满含笑意的眼睛。
“再过三日,你便是我的王妃了,该早些习惯这个称呼才是。”
姜眠轻咳了一声,转开了话题:“说起来,太子怎么会突然来王府?”
陆瑾瑄笑了笑并未拆穿她,回道:“这些时日我频频进宫,陆宴臣也不能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父皇,总有他照看不住的时候,他怕我察觉到什么,所以特地挑了个我不在府中的时候来查看一番。”
陆瑾瑄顿了顿:“他陆当是看见了你,所以才非要进去看看。”
姜眠说:“他没有看清我的正脸。”
陆瑾瑄似是不经意问:“你不想和他见面吗?”
姜眠摇了摇头:“我们成婚在即,若是被他看见我,难免又要横生枝节。”
陆瑾瑄笑了:“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挡我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