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我的眼花一般,在我眨眼后下一秒,鬼婆的脸消失不见。“啪”地一声,我双手拍上界面,在镜子上面留下了两道湿漉漉的掌印。我心中的不安升至了顶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上身探出洗手台,一双手在镜子上面拍拍打打,可是无论我怎么搜索,只能得出这只是一面普通镜子的结论。“呼……嗬……”。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张脸上苍白无比。“不行。”我喃喃自语着,拿起放到洗手台上的手机,转身就朝着咖啡厅外走去!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一步!
就好似我的眼花一般,在我眨眼后下一秒,鬼婆的脸消失不见。
“啪”地一声,我双手拍上界面,在镜子上面留下了两道湿漉漉的掌印。
我心中的不安升至了顶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上身探出洗手台,一双手在镜子上面拍拍打打,可是无论我怎么搜索,只能得出这只是一面普通镜子的结论。
“呼……嗬……”。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张脸上苍白无比。
“不行。”我喃喃自语着,拿起放到洗手台上的手机,转身就朝着咖啡厅外走去!
鬼婆依旧虎视眈眈监视着我,我绝对不能让她出现在我父母面前……
几经思索后,我决然放弃了与家人一同回家的打算——这个决定如同脆弱的纸张一般,瞬间被我撕成碎片并抛诸脑后!
但是,如今的我又能去往何方呢?
我的鞋跟踩踏在冰冷坚硬的瓷砖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哒哒哒”声。
然而,正当我走出洗手间的门拐角时,突然间,一张阴森恐怖、扭曲变形的脸庞猛然撞入了我的眼帘!
我眼前一花。
紧接着,“噗”地一下,一只足有成人两指宽的巨大针筒毫无征兆地插进了我的心口!
我整个人僵立当场,难以置信地缓缓低头望去。
在即将昏迷的最后一刹那,我的视线中只剩下那一双犹如鹰爪般干枯皱缩的手——正竭尽全力地将针筒内的不明液体推入我的体内!
随着针头的拔出,我捂住被刺伤的部位,身体像失去支撑一般微微弯曲着,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噗通!”
刹那间,天旋地转,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灵魂会做梦吗?
成为傀儡后的这三年里,我再也没有好好睡上过一觉,也没有再做过什么梦。
我一直以为这是我已经死了的缘故。
而在今天之前,我从没想象过,一个死去的人,竟然还能梦到从前经历过的事情……
那时,我刚刚从这具傀儡身体里醒来,惊慌与恐惧裹挟着我的灵魂,我连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都还不清楚,就被鬼婆命令——
去袭击落单的天师协会成员!
“哼哼哼哼哼……”
看着被她找到的伤重天师,鬼婆笑得张扬且又癫狂。
“以前都是你们追着我跑,现在我炼制出了这个最强的傀儡,我看你们天师协会日后还能拿我怎么办!”
“鬼婆,你别以为我们大师兄受伤,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挡在几个伤员面前的青年天师眼中燃烧着怒火,手中的铜钱剑直指不远处的鬼婆!
他吐了一口血沫,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别想伤害我的同门!”
“好大的口气!”鬼婆的脸上写满了嘲讽。
她轻飘飘的扬了扬下巴,“小寒。去,给这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点颜色瞧瞧!”
鬼婆话音刚落,我便不受控制地抬起了脚,一点一点迈向他们。
裹着黄符的铜钱剑指向我的喉管——
我记得,这是我的首秀。
也是让鬼婆对我不满的开始。
鬼婆的命令与我的意志冲突——我们都在在抢夺这具躯体的控制权,以至于我表现出来的模样,与鬼婆幻想中的杀伤武器大相迳庭!
之后,鬼婆在我身上做了无数实验。
现在我想,她除了想要找出我“能力不行”的原因外,是不是也有我让她在一生之敌面前丢了面子的缘故?
我以第三人称看着意识发生的一切,心中默默思索。
而直到现在,再次回想起来这件事,我才猛然发觉——挡在我面前的这青年天师,便是之前出现过的江琴。
而被他护在身后的几人里,伤得最重的便是姬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