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墨宴舟把墨渡从警局带了出来。墨渡垂头丧气的钻进车里。墨宴舟揉了揉眉心,闭目养神。不知道白蕴夏睡着了没。有没有等的生气了。长得一副乖乖软软的样,生日派对上回答没让她高兴就耍大小姐脾气了。“我没错,你就算要扣我零花钱,我也认了!”墨渡骤然冒了一句出来,墨宴舟这才悠悠的睁开眼睛,冷冽清冷的扫了他一眼,“打架能解决问题?”白蕴夏在他面前说过几次想要生宝宝。墨宴舟看着自己教育出来的弟弟,忽然有种不敢生孩子的念头。
白蕴夏小脸埋到墨宴舟的腰腹上,“老公,我自己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脱你的衣服……”
墨宴舟呼吸一滞。
虽然他 不知道同学聚会那天晚上白蕴夏喝了多少酒,今晚在他的眼皮子下面喝的的确不多。
那么一丁点儿果酒,应该不足以让她醉的不省人事。
现在是真的很想扒他的衣服,馋他的身子。
白蕴夏喝多了,脑子变得很迟钝,卧室内安静的只能听见两人此起彼伏的心跳声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用最温柔甜腻的语调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我可以自己卸妆。”白蕴夏依依不舍的松开墨宴舟劲瘦结实的腰,“我洗完澡去找你哟~”
不急不急,腹肌今晚有时间可以摸。
她不能因小失大。
惹墨宴舟生气,不和她一起睡就不划算了呢!
“好。”
墨宴舟见他如此清醒,也放心端着醒酒汤的碗离开了。
他走后,白蕴夏哼着歌儿,开开心心的卸妆,拿着手机去了浴室,准备听个音乐美美的泡个澡,对付洁癖就要洗的干干净净。
一打开手机就收到了安可莹发给她的消息。
网盘提取码,让她自己去看几十个G的小视频。
谢谢了,她今晚要去看冰山老公的腹肌。
白蕴夏洗完澡,挑了一件又纯又欲的睡裙,抬起手臂闻了一下,身上已经够香了,香水就不用了。
找老公去咯~
白蕴夏开开心心的走出房间,却看见墨宴舟顶着一头撩人的湿发,神色清冷的走出来。
他身上穿的不是睡衣。
女孩子卸妆洗澡时间那么长,他不可能还没洗完澡。
墨宴舟看着她一副惨被抛弃的小表情,脚步僵了一下,解释道:“出了点事,我出去一趟。”
今晚是她的生日,墨宴舟明明答应了和她一起睡,澡都洗了,他要出去!!
白蕴夏没好气的问:“怎么了?”
她就差把本小姐不开心几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墨渡和别人打架了。”
打的好啊。
时间掐的刚刚好呀。
每个人都说是助攻,结果呢!
个个都掀桌。
白蕴夏有一点点身为嫂子的自觉,关心的问,“他没事吧?严重吗?”
墨宴舟迈着长腿,大步走到她面前,“还能犟嘴,应该不严重。”
接到电话的时候墨渡还在那边嗷嗷嗷的。
“他没事就好……”白蕴夏小声低喃。
墨宴舟是去捞人的,他们是亲兄弟,她能有什么意见呀!
只是这么好的机会泡汤了,有点小失落。
不急不急。
攻略墨宴舟这样的大冰山来日方长。
“你要……去房间等我吗?”
白蕴夏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墨宴舟冷冰冰的嘴里说出来的话。
“我很快回来。”
去警局签个字的时间而已。
白·小可怜·蕴夏乖巧点头。
“你去吧,路上小心。”白蕴夏微微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等你哟。”
此刻白蕴夏才有了点乖巧听话的感觉。
墨宴舟匆匆离开。
白蕴夏慢吞吞的走进墨宴舟的房间,房间内柔和的壁灯亮着,不知道是墨宴舟忘了关,还是他刻意开着灯。
深灰色的床尾散落着黑色的睡衣睡裤,她鬼使神差的拿起来,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上面只有洗衣液淡淡的清香,大概墨宴舟只穿了一会儿,被打电话叫走,就换了下来。
在老宅,白蕴夏也算是睡过墨宴舟的床。
但床上的四件套是新换的,一点儿墨宴舟的气息都没沾染上。
今晚不一样,墨宴舟的房间,沾染了墨宴舟气息的床。
她钻进被窝里,在墨宴舟的床上滚来滚去,东闻闻,西摸摸,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好兴奋啊!
今晚睡墨宴舟的床,下次就睡墨宴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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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墨宴舟把墨渡从警局带了出来。
墨渡垂头丧气的钻进车里。
墨宴舟揉了揉眉心,闭目养神。
不知道白蕴夏睡着了没。
有没有等的生气了。
长得一副乖乖软软的样,生日派对上回答没让她高兴就耍大小姐脾气了。
“我没错,你就算要扣我零花钱,我也认了!”
墨渡骤然冒了一句出来,墨宴舟这才悠悠的睁开眼睛,冷冽清冷的扫了他一眼,“打架能解决问题?”
白蕴夏在他面前说过几次想要生宝宝。
墨宴舟看着自己教育出来的弟弟,忽然有种不敢生孩子的念头。
他的教育貌似很失败。
“怎么就不能!拳头就是硬道理,哥,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内,石书新那个纨绔,他说你和嫂子之间就是不堪入目的话,说你不近女色,嫂子跟了你守空房,他要去找嫂子,帮嫂子排解寂寞被我听见了,这我能忍吗?我当然是上去就一脚,邦邦给他两拳。”
墨宴舟神色缓和许多,好像也不是特别失败,三观还是正的,而且护犊子。
“今晚是嫂子的生日,你就这样出来了,嫂子没生气吧?”
“你回去自己道歉。”墨宴舟冷冷道。
“我不回去,你让我出来住,不就是怕我打扰你们吗?我回公寓!”
墨渡不太好意思面对白蕴夏。
而且他脸上还有伤,多影响他帅气英俊的形象啊!
司机将墨渡送到公寓后,再开车回云溪谷。
今夜星空寂寥,弯弯的月亮挂在夜幕里,遥远的星星一闪一闪的。
夏季难得有这样清凉的夜。
墨宴舟推开卧室门,室内安静如常,他临走时开着灯壁灯依旧亮着。
他走进去,他的睡衣睡裤被扔在了床尾的沙发上,一双白嫩纤细的长腿从薄被中露出来,她生活的精致,就连脚趾也涂了肉粉色的指甲,粉嫩可爱。
白蕴夏已经睡着了。
墨宴舟关了灯,摸黑到床尾换上了睡衣睡裤,才轻手轻脚的上床,怕吵醒了睡美人,就连呼吸都是屏住的。
他习惯了一个人睡,今晚床上多了个香香软软的美人儿,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入眠。
虽然今晚什么都没做,她的愿望是一起睡,躺在一张床上也算是满足了白蕴夏的生日愿望。
另一边,安可莹玩到凌晨十二点,才回到家。
她一进门,就看见门廊上多了一双黑色的男士皮鞋。
公寓里亮着柔和的灯,厨房内有食物的香味传来。
大半夜的做饭,也只有容时光那个疯子做的出来。
安可莹听见脚步声,慵懒的靠着,手里的包毫不客气的往来人身上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