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昭月的心里直打鼓时,他忽然叹了口气,面上露出了一副受伤的表情:“季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居然忘记了我们曾经是校友。”听他这样一说,季昭月忽然想起来了。大学时,确实经常听见室友讨论一个传说中来自金融专业的禁欲系系草。而那位系草的名字,正是江闻州。只是当时她对这些八卦并没有丝毫兴趣,所以一时没有想起来。更让她想不到的,是江闻州居然认识她。既然是一个大学的同学,季昭月的戒备便放松了几分,刚刚冒出来的那个以为江闻州同样是重生的想法也被压了下去。
季昭月的心脏忽然狠狠一跳。
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但直觉告诉她那不可能。
于是她便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这个人是她的老乡。
不过仔细想想,江闻州这个名字听起来的确有几分耳熟。
想到这里,季昭月依旧挂着那一副抱歉的笑,回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是吗?不好意思,我还是没有想起你……”
握住他手的那一刻,季昭月的指尖止不住一颤。
他的手异常冰冷。
季昭月只握了一瞬便松开了。
江闻州的视线并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
就在季昭月的心里直打鼓时,他忽然叹了口气,面上露出了一副受伤的表情:“季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居然忘记了我们曾经是校友。”
听他这样一说,季昭月忽然想起来了。
大学时,确实经常听见室友讨论一个传说中来自金融专业的禁欲系系草。
而那位系草的名字,正是江闻州。
只是当时她对这些八卦并没有丝毫兴趣,所以一时没有想起来。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江闻州居然认识她。
既然是一个大学的同学,季昭月的戒备便放松了几分,刚刚冒出来的那个以为江闻州同样是重生的想法也被压了下去。
“不好意思,离开学校太久了,所以忘记了一些事。”
季昭月忙不迭的道歉,江闻州却挑了挑眉:“我们不是才毕业没多久吗?”
季昭月一僵,下意识掐住了自己的手心。
她差点忘了,现在的她不是28岁!
正想着该怎么解释,好在江闻州好像并不关心这个问题,甚至主动将话题转移了:“话说我刚刚看见季小姐站在这里,还以为季小姐要想不开呢。”
季昭月一怔:“为什么这样想?”
江闻州轻笑:“毕竟季小姐和段氏继承人的恋情一直是天作之合,如今却在婚礼当天宣布分手,确实很难不让人多想。”
说着,他又笑看向她:“这里风大,我送你回去吧?”
季昭月立刻拒绝:“不用了,我开了车来。”
说着她笑了笑:“这里风确实很大,那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江闻州的脸上没有太多波澜,点了点头:“再见。”
两人分别后,季昭月开车回到了家。
她一路上皱着眉,总感觉那个江闻州有些奇怪。
因为除了大学听过他的事迹,她总感觉……那张脸自己好像也在哪里见过。
额头传来阵阵刺痛,季昭月按了按头,选择不去多想。
接下来的日子,就相对平静了很多。
季昭月按照自己所说的那样,在网上发文做了澄清。
经过她做经纪人多年培养出来的专业素质,几乎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和段曜忱只是因为综合考虑双方不适合而和平分手。
不存在过错方,也不存在卑微方。
段母应该对她做出的澄清很满意,没有再来找过她。
于是季昭月开始专心为自己今后的事业铺路。
她没有再选择曾经的娱乐公司,毕竟之后那家娱乐公司不仅会签约夏晚意,还会根据段曜忱所说的将她劝退,光是想想就无法待下去。
她攻克了自己的舒适圈,选择了一家更大,也更有挑战的娱乐公司。
为了成功成为那里的经纪人,她做了足足一个月的准备,最后毫无悬念的拿到了他们的橄榄枝。
之后她便开始专心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期间段曜忱也来找过她几次,但季昭月都拒绝了见面。
就这样过了半年。
这半年的时间,因为季昭月的刻意躲避和忽略,段曜忱这个名字好像在逐渐从她的生活里淡去。
再次得到段曜忱的消息,是在新闻上。
那天她打开手机,便见标题一行醒目的字眼——
【段氏掌权人宣布退位,段氏集团从此由其子段曜忱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