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很快就会离开。秦游深在心中如是劝慰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江离鹤没有应答,如果不是因为他无用,也不至于一直忍受秦绍礼。两人思绪万千,最后谁也没有去看楼下咿咿呀呀的戏曲。两人神情恍惚的回到四皇子府时,就见秦绍礼正站在府门前等待着两人。六目相对,只余尴尬。即便后来秦游深想明白这是秦绍礼随意找寻的一个借口,可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只觉惊恐。秦游深看着他那张如玉般的脸,下意识问道:“你真的买下了那些胭脂?”
秦游深沉默了许久,她抬头看向身旁的江离鹤。
“我……我刚才是幻听了吗?”
江离鹤面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他艰难的摇了摇头。
秦游深张阖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秦绍礼自说完那句话后,也闭上了嘴。
江离鹤想了许久,才想到不一样的东西:“游深,你不是想去看看茶楼新排的戏么?”
秦游深有些木讷道:“啊,对,我们快走吧。”
说罢,她拽着江离鹤的衣袖就往外跑,这个地方,她一秒都不想多待。
秦绍礼也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不急不慢的跟在两人身后。
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等秦游深坐在了包厢里,依旧没有回过神。
江离鹤将茶水递到了她的手边:“喝点茶,压压惊。”
秦游深将茶水一饮而尽,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秦绍礼刚才的模样甩出脑海。
秦游深甚至没有心思关注楼下唱的是哪出戏。
秦绍礼刚才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怕了。
秦游深惊魂未定:“他什么时候才会离开?”
江离鹤面露难色,秦游深都不知道秦绍礼会何时离开,他就更不知道了。
秦游深阖了阖眼,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
秦绍礼可是澧朝真正掌权人,澧朝离不开他,除非他愿意放弃到手的权力。
他肯定很快就会离开。
秦游深在心中如是劝慰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江离鹤没有应答,如果不是因为他无用,也不至于一直忍受秦绍礼。
两人思绪万千,最后谁也没有去看楼下咿咿呀呀的戏曲。
两人神情恍惚的回到四皇子府时,就见秦绍礼正站在府门前等待着两人。
六目相对,只余尴尬。
即便后来秦游深想明白这是秦绍礼随意找寻的一个借口,可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只觉惊恐。
秦游深看着他那张如玉般的脸,下意识问道:“你真的买下了那些胭脂?”
秦绍礼当即摇了摇头。
他想要买下那些东西只是为了哄秦游深开心,可那时秦游深明显不高兴,他怎么可能还会买。
秦游深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秦绍礼在她心中即将破灭的形象又恢复了原样。
秦游深正打算离开,秦绍礼忽而道:“我快要走了。”
秦游深离开的脚步一顿,她猛然看向他。
秦绍礼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失望占据了他的胸腔。
“你何时走?”秦游深的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不知怎的,秦绍礼突然就不想走了,他想彻底留在这里。
可他想到澧朝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只得歇了这个心思。
“明日便启程离开。”
秦游深眉眼微弯,难得对秦绍礼有好脸色:“好,一路保重。”
秦绍礼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她对自己露出笑颜,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想要去触碰她的脸。
秦游深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连忙后退了几步。
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秦绍礼迅速靠近秦游深,他俯身在秦游深耳边低语。
“怎么办?我舍不得放手。”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秦游深的耳尖,痒意让她控制不住的颤了颤。
此刻的她还不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