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景丞也出了声:“父皇,我看邻殿的易清宫也很好,距离东宫近,儿臣也好前去照看郡主。”谢清寒微微一愣,诧异看向谢景丞。这一次,他竟开口帮她说话。是因为她说了那个梦吗?父皇凝神思索,又看向叶娢:“娢儿,你认为如何?若是不喜那易清宫,朕可命人修缮一番。”叶娢为表乖巧,自是会顺着父皇的意:“娢儿多谢陛下着想,娢儿住哪里都可以。”曾经儿时受过的天大的委屈,原来可以解决得如此简单。谢清寒的心忽然加快了跳动。
谢清寒岁早有预感,可再一次从自己的父皇口中听到这话,仍旧不甘。
她俯首行礼,不卑不亢:“父皇,寒寒愿意竭力照顾郡主,可心雅殿是我与母妃住了十余年的地方,恕寒寒无法相让。”
大抵是因她不似前世那般情绪激动,父皇也不如那般暴怒。
这时,谢景丞也出了声:“父皇,我看邻殿的易清宫也很好,距离东宫近,儿臣也好前去照看郡主。”
谢清寒微微一愣,诧异看向谢景丞。
这一次,他竟开口帮她说话。
是因为她说了那个梦吗?
父皇凝神思索,又看向叶娢:“娢儿,你认为如何?若是不喜那易清宫,朕可命人修缮一番。”
叶娢为表乖巧,自是会顺着父皇的意:“娢儿多谢陛下着想,娢儿住哪里都可以。”
曾经儿时受过的天大的委屈,原来可以解决得如此简单。
谢清寒的心忽然加快了跳动。
看来,她的一言一行真的会影响未来。
所以,一切都是改变的。
谢清寒走到谢景丞身边,轻声道谢:“多谢太子哥哥。”
谢景丞笑了笑:“孤是你的哥哥,自会护着你。”
此刻,谢清寒心中思绪不可谓不复杂。
叶娢在易清宫住下后,谢清寒主动去探望她。
她要懂礼数,才能不让叶娢抓住把柄。
前世她就是心中憋着气,看到叶娢就绕道走,偏偏叶娢又总要故意迎上来,随后又楚楚可怜地作出一副被欺负的模样,每每还‘恰好’让谢景丞和父皇撞见。
“娢儿拜见公主殿下。”
谢清寒看着眼前低头行李的叶娢,心中的不甘与厌恶翻涌着,难以休止。
就是她,一次次地挑拨离间,一次次地明争暗斗,害得自己一无所有。
谢清寒刻意多等了一阵,才缓缓开口:“郡主无需多礼,阿兰,扶郡主起来。”
“公主殿下身份高贵,娢儿行礼是应该的。”叶娢面上笑得怯懦,眼中却飞快闪过一丝暗芒。
转瞬即逝,可仍是叫谢清寒捕捉到了。
无他,只因她对于叶娢的眼神变化太过熟悉,叶娢眼珠子一转她就明白叶娢在盘算歪心思。
这人杀死原本的叶娢夺了她的身份,从小就是个坏胚子。
谢清寒眸光微微发冷。
叶娢亲自端来一壶茶,看似讨好道:“公主殿下,这是我们那乡野之处的茶,若您不嫌弃,要不要尝尝?”
谢清寒瞥了一眼,没有接。
“不了,来历不明的东西,本宫可不敢碰,郡主初来乍到,还不明白这些。”
叶娢的手在空中一顿,讪笑着收回。
“是,公主身份高贵,应是看不上这些的。”
这时,身后忽地传来谢景丞的声音:“寒寒,你何时来的?”
谢清寒正要回头,手却被叶娢一抓——
下一瞬,叶娢就直直往后摔去,茶水落了满身,好不狼狈。
她又仓皇跪下:“对不起!公主殿下!我不是有意要和你争心雅殿的,我只是觉得好看多看了几眼,您不要生气……”
谢景丞快步上前扶起叶娢,皱眉道:“寒寒,这是怎么回事?”
谢清寒皱眉拉起衣袖,露出渗血的伤口。
“哥哥,你看她故意往我手上撞过来,害我昨日的伤口又渗血了,我才推开她的……”